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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兒雙耳鳴響,聽不見一句話,就好像孩子突然知道世界上沒有圣誕老公公一般,完美無瑕的一件事情轟然有了瑕疵,她只能看到小林光一那張薄薄的嘴唇上下開合,窗外陽光照射進(jìn)來,周圍景物扭曲變形。 最后,落入林婉兒眼睛的是雙手滿是油漬的坂田銀時,他已經(jīng)解決完了一只扒雞,正臉上泛光的準(zhǔn)備向第二只扒雞伸出魔爪。 林婉兒突然很憤怒,忽的一聲站起身來,小手猛地砸在桌子上,茶杯上的茶蓋一聲脆響滑動,錯了位置,坂田銀時渾身一哆嗦,小林光一止住了話語。 “吃吃吃,只知道吃。一共就兩只扒雞,都讓你吃了,其他人吃什么?”林婉兒將瑕疵引來的憤怒轉(zhuǎn)移到坂田銀時身上,說著她伸手搶奪過扒雞,重重的摔在桌子上,怒目圓瞪東瀛第一劍客。 坂田銀時一時間摸不清頭腦,這中原女子都這幅脾性,還是才氣越大,脾氣越大?訕訕縮回雙手,舔了舔油漬漬的手指,他干笑的說道:“你們先聊,我先走了?!?/br> 這次不是為了轉(zhuǎn)移話題。而是真的起身走了,雙手很隨意的搭在木劍上,懶洋洋沐浴在陽光下,坂田銀時聽說中原西涼女子性情好爽如烈酒,剛烈如辣椒,正是符合他的口味,所以他準(zhǔn)備出王府溜達(dá)溜達(dá)??纯茨懿荒茉谇嗌骄G水之間、回眸一笑剎那。遇到一位一笑百媚生的可心女子,然后共同譜寫一曲。 他不是小林光一那種癡情種子,一朝踏進(jìn)情字。便永世不得翻身出頭,一輩子在情感的泥潭中和自己較勁,可憐,可憐。坂田銀時這樣想著。猛然間抬頭看到了林婉兒立在一旁的自行車,興趣滿滿。 打量著樣式別致的自行車。一手托著下巴,坂田銀時對于新鮮事物的好奇心如同想要再次蓬勃噴發(fā)的富士火山一般,躍躍欲試的心情按耐不住,一開始他就很奇怪兩個輪子的車子如何能“駕”。他不是只看不實踐的人,一身無敵劍術(shù)可都是和人多次以命搏命拼殺出來的,所以他準(zhǔn)備試一試。 左右瞧了瞧。又看了看鄭拓房間的方向,確保四處無人。坂田銀時如同做賊一般將自行車提了出來,然后小心翼翼騎了上去,回想著林婉兒的一舉一動和駕車時候的細(xì)節(jié)動作,全神貫注,雙腳放在腳蹬子上,走起! 自行車走起了三丈,便傾斜向一旁倒去,坂田銀時眼疾手快,趁著還沒有倒下去的間隙,一手拍在地上,人突兀拔高三丈,手里還提著自行車,空中轉(zhuǎn)體七百二,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穆涞亍?/br> 不過此時不再是他騎著自行車,而是自行車落在肩膀上,騎著他了。 雖然沒有小林光一那般有耐性,但是坂田銀時自認(rèn)為悟性高,重新將自行車立在身前,想盡所有的方法,用盡各種上車的姿勢,就連自己最強“拔刀式”都用在了自行車上,愣是沒能像林婉兒那般乘風(fēng)破浪、瀟灑自在的“駕車”。 如此幾次,坂田銀時一次比一次摔得凄慘,到了最后心中一團(tuán)火氣,恨不得拔劍砍了這輛稀奇古怪的自行車,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特別是那個林婉兒知曉,難以收場啊。他將自行車放回遠(yuǎn)處,恨恨的說了一句字正腔圓的中原話:“日你仙人板板的?!?/br> 一抬頭,他突然看到不遠(yuǎn)處一身華服的世子殿下徐云楓正望著自己,眼睛中意味難測,有些欲言又止向前搭話,又有些想扭頭離開的沖動,真的是糾結(jié)異常。 從王府小丫鬟的只言片語中,坂田銀時大致聽說了小鄭拓和這位世子殿下之間繁瑣、糾結(jié)的感情,從他的觀念看去,人生得意須盡歡,人活著已經(jīng)學(xué)會慢慢放下,放下,簡簡單單兩個字,寥寥十一筆畫,卻是難透了天下大多數(shù)的人,駙馬爺向天求死不假,可是和徐家有著脫不開的關(guān)系,過去不僅僅是客觀現(xiàn)實,而且還是一個吸引力極大的漩渦,而可憐的小鄭拓便身處其中,不得掙脫。 到底是繼續(xù)背負(fù),還是放下面向新生,這是一個巨大的人生哲學(xué)抉擇問題,以坂田銀時的脾性,他肯定選擇……不選擇,所以只能交給小林師弟,看這位棋圣如何用簡單粗暴的思維邏輯解開小鄭拓的心結(jié)。 遠(yuǎn)處的徐云楓幾經(jīng)思想掙扎,最后攥了攥雙手,下定決心向前和這位來自東瀛的劍客攀談幾句,可是以什么身份呢?西涼王世子殿下?未免顯得有些仗勢欺人,端著架子的不尊重嫌疑。女婿?這個身份想法冒進(jìn)徐云楓的腦海,他的小心臟不自覺的悸動了一下,自己馬上搖搖頭。 走到坂田銀時面前,徐云楓張了張嘴巴,不知道該說什么。 坂田銀時卻很快進(jìn)入角色,居高臨下的將木劍抵在地上,雙手按在劍柄之上,一臉橫看豎看徐云楓都不順眼的挑剔眼光,為了將氣氛降低到冰點以下,凍結(jié)環(huán)境,他選擇也不說話,靜等眼前的年輕人能憋出什么話來。 徐云楓想了半天,抬頭望了一眼天空,呵呵干笑:“今天天氣不錯啊?!?/br> 坂田銀時一聲冷笑,一雙死魚眼翻起白眼來,更是驚心動魄,不屑神情更甚。 徐云楓尷尬一笑,開口問道:“劍圣先生,從東瀛到西涼。路途遙遠(yuǎn),肯定沒少吃苦吧,不知道西涼招待怎樣,晚上是否休息的好,飯食是否可口?”他用了劍圣先生的稱呼,將自己的姿態(tài)擺放的很低,烘托出坂田銀時的高大威猛。 坂田銀時絕對不會說自己無福享受松軟的床被。也不會說西涼飯食好吃的都讓他哭了。而是板著臉色,用鼻腔出聲,拉著長長的尾音。開口說道:“還湊合~~~” “啊,只是還湊合而已啊,都是云楓心粗,馬上讓人將劍圣先生的床被換成貂絨鵝毛的。江南道的絲綢被褥確實是拿不出臺面?!毙煸茥骱苷J(rèn)真的說道。 坂田銀時一聽,馬上開口說道:“不用了。湊合著就行。”他本就受不了潤滑如絲的絲綢被褥,蓋在身上總有向下滑的感覺,若是換成貂絨鵝毛的,那還得了。晚上不用睡覺了。 “一切都聽劍圣先生的。”徐云楓恭敬異常,將自己定位成晚輩。 坂田銀時左右看了看,四處無人。一手放在嘴邊,壓低聲音問道:“徐小子。我問你,這西涼有沒有男人玩耍的地方?” 臉色微微變了變,徐云楓準(zhǔn)確把握住了“男人玩?!敝膫€字的背后含義,男人玩耍之地肯定是鶯鶯燕燕的風(fēng)月之地,可是如今徐云楓不再是以前的徐云楓,只覺得那地方太鬧太吵,讓人心煩不已。 可是坂田銀時已經(jīng)提出的要求,他總不能拒絕吧,同時他也不確定這位坂田叔叔是否在試驗他,若是他說涼州城內(nèi)有男人玩耍的地方,下一刻,坂田銀時便會露出一副“抓到你了,這個樣子還想娶我家女兒,作白日夢吧”的嫌棄表情。 思緒紛飛,徐云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