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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剛剛還說要點撥我何為隱忍?!?/br> “學(xué)會這個一,你自然就知道了何為隱忍?!?/br> “周圍什么都沒有啊。”上次還有石頭什么的,這次地上光禿禿的什么都沒。 “地上沒有,天上有啊,抬起頭。”衛(wèi)爍緩緩睜開眼睛。 傅子佩凝視著天空,遠處的天空與遼闊的地平線融為一體。 天空中排列的云層緩緩向著兩邊擴張,一時間,分不清什么是天空,什么是大地。 “我們這次所學(xué)的是一?!毙l(wèi)爍欣賞著遠處的美景。 “天地一線,這是大自然書寫的一?!?/br> “千里陣云?!毙l(wèi)爍含笑,靠在傅子佩的耳畔輕柔的說道。 “千里陣云?”傅子佩皺眉看著遠處,眉頭皺成了八。“我不懂。” “不懂就慢慢的去領(lǐng)悟,記住我先前說的話,要往天上看,不要只往地上看?!?/br> 傅子佩盤腿坐在地上,撐著腦袋看著遠處的場景。 衛(wèi)爍搖晃著手中的團扇,看著傅子佩那歪頭盤坐的背影,想起了千年前的王羲之,那時候,他也是歪著腦袋,專心致志的思考著遠處的景象。 “要往天上看?”傅子佩微微抬起頭。 天上的云也不像一啊。 小臉上寫滿了糾結(jié),從小到大,她從未覺得上課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如今在自己的幻境中,去覺得無比的困難。 衛(wèi)夫人出的題目好難?。?/br> 等等。 傅子佩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想起初中時,數(shù)學(xué)老師曾經(jīng)說過的話,答題前,請反復(fù)看題目。 雖然,自己并不是反復(fù)看題目的人,但是因為數(shù)學(xué)老師經(jīng)常碎碎念這句話,也記住了這句話。 千里陣云,是衛(wèi)爍給出的答案,而衛(wèi)爍先前說的話,便是求證這個答案的先說。 往天上看,不要只往地上看。 只? 這句話代表著也需要往地上看。 “我明白了?!备嫡f睜開眼睛。 再度凝視那遼闊的地平線。 遼闊的地平線,從遠處看,已于天空接壤。 千里陣云指得是地平線上云的排列,云已脫離天空,懸浮在地平線之上。 “懂了?” “恩,云低低的懸浮在地平線上,排列滾動,雖看似參差不齊,實則是一氣呵成,兩邊都有橫向向外延展張開的感覺。” “還算聰明,不過你用時比他短,當(dāng)你以后寫一的時候,你便要思考如何讓他拉形成水與墨在紙上交互律動的關(guān)系,就像思考大地與天空中的云如何取得靜態(tài)平衡的關(guān)系?!?/br> “我明白您讓我學(xué)這個一的真正意思了?!备底优逍闹械囊苫蟊磺娜唤忾_?!耙粋€千里陣云讓我對生命廣闊、安靜、伸展有了新的領(lǐng)悟?!?/br> “還有更深的領(lǐng)悟嗎?” “弟子不明?!?/br> “你師父說的不錯,你確實很有遠見,能看到很遠的地方,卻看不到自己眼前的東西,導(dǎo)致你這樣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因為你從來沒有看過眼前的事物,而最根本的原因,是因為你沒有寬廣的胸懷。” “請衛(wèi)夫人提點?!备底优宕粽驹谠?。 從上一世開始,她就覺得自己身上有很多缺點,可是不管是前世還是這一世都沒有感到,她對自己身上的缺點感到無力。 “你有逐鹿天下的雄心報復(fù),可你卻沒有包容天下的胸懷。”衛(wèi)爍搖晃著自己手中的團扇?!翱沼幸靶?,而無天下,你只能是一代梟雄,而你若能夠?qū)⒛翘煜卵b入自己的懷中,總有一天,你心中所擁有過的每一寸的土地,都會成為你的領(lǐng)土。” “裝天下?”傅子佩陷入了沉思。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若想裝天下,先從心里裝人開始,當(dāng)你把那些人都當(dāng)成你以后的子民的時候,你還會跟她生氣嗎?” “當(dāng)然不會?!?/br> “那你還覺得不跟她斗嘴是隱忍嗎?” “不會,我只會覺得是基地居民素質(zhì)需要提高。”傅子佩茅塞頓開。 “孺子可教也,你睜眼看到的人那個人胸懷學(xué)得比你好,你可以跟她學(xué)學(xué)?!?/br> “什么人這么厲害,她的心里已經(jīng)裝了天下了嗎?” “還沒有,不過已經(jīng)裝了幾個基地了,這樣的速度,你很難超越她。”衛(wèi)爍含笑看著傅子佩?!澳愕男睦锸钦娴南氘?dāng)王者嗎?還是僅僅只是想完成人生的抱負?!?/br> “其實我心里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br> “有時候,退一步,也是一種很好的選擇,你的性格,更適合做一個智極近妖的謀士,去輔佐一個明主,那樣,既能實現(xiàn)你的人生報復(fù),又能跟所愛長相廝守,而且某個明主現(xiàn)在也在渴求你。” 第一百七十九章會見 “您的意見我接受了,但我母親并不是明主。” “我可沒說明主是你的母親,眼光和胸懷都要放開,無論未來你是要自己稱王,還是要輔佐一個王,你心中都要時時刻刻裝著你正在謀劃的天下,就跟愛情一樣,若是心中沒有那個人,又怎么能長久的攻下那個人的心呢,最多就是如同歷代那些短暫王朝一樣曇花一現(xiàn)罷了?!?/br> “我明白了?!?/br> 傅子佩緩緩閉上了眼睛。 再度睜開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沙發(fā)上。 “不好意思,是我粗魯了?!泵媲暗母叽竽腥素撌终驹谧约好媲??!笆欠裼懈杏X到疼痛和不適?!?/br> “沒有,你帶我來這,還如此禮遇有加,應(yīng)該是有事求我吧?”傅子佩揉著自己的肩膀,看著面前彬彬有禮的男人。 自己的戰(zhàn)斗力是遠近聞名的弱雞,這男人若是無事求自己,沒必要對自己這么殷勤。 “沒有事情想求您,只是想帶您去見一個人。”男人禮貌的伸出手。“您起得來嗎?” “不必了,你在前面領(lǐng)路就好。”傅子佩本身就不太喜歡異性太靠近自己,游寒是個列外。 “好,這邊請?!?/br> 打開花園的大門,一個清瘦的背影出現(xiàn)在花園中。 修長的手指接住落下的櫻花,緩緩轉(zhuǎn)過頭。 “好久不見,傅子佩?!?/br> “周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