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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做完,我就放你半天假,自己去調(diào)查一下自己老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趕緊工作,別在這磨蹭。” 游寒猛的端出了作為上司的態(tài)度來,雷銘一時間居然有點適應(yīng)不了。 不過這個上司未免雙標(biāo)的也太明顯點了吧。 叫自己努力工作,自己靠在窗戶邊抽煙。 “你上次說你女朋友死了,這兩天快到中元節(jié)了,你要不要買點東西祭拜祭拜她?!崩足懙皖^看著手中的資料。 忽然,一個煙灰缸向著自己砸來。 趕忙想躲,肩膀卻還是被砸到,火辣辣的疼起來。 “你干嘛啊,克扣工資是因為公報私仇,怎么,你還有毆打?qū)傧碌膲拿“ !?/br> “我什么時候說她死了,你特么別咒她啊,萬一她真有個什么事,我饒不了你?!庇魏樕系男θ萦行觳蛔?。 “你自己說的啊,在我家喝酒的那一次,你忘記了嗎?”雷銘揉著發(fā)疼的肩膀?!疤孛吹奶鬯懒?,你下手能不能輕點啊,都破皮了?!?/br> “有嗎?”游寒歪頭想著。 猛然想起那個醉醺醺說傅子佩已經(jīng)死掉的自己。 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傅子佩知道了,肯定會追著自己打。 “她到底死沒死啊,人家要是沒死,你說人家死,你這個前任當(dāng)?shù)目捎悬c不地道啊,好聚好散嘛?!?/br> “她不是前任,我們還沒有分手呢?!庇魏牭角叭芜@個詞,像是被刺激到了,傅子佩是拋棄了自己,自己也該放手了,可是就是放不下啊。 “你說你現(xiàn)任死了,哇塞,你好過分啊,連現(xiàn)任也不放過,注孤生。” “你今天是不想活著出去了是吧。”游寒白了雷銘一眼。 “你現(xiàn)任是誰啊,我去告訴她,她知道不得氣得打你。” “她不會了?!?/br> 以前的傅子佩會,現(xiàn)在的她不會了。 他多么想,傅子佩能聽到這個消息,從H基地沖過來打他一頓,然后自己就可以乘機抓住她,不讓她走了,可是這是不可能的。 現(xiàn)在的傅子佩,眼里沒有自己,她的眼里只有天下,要想被她關(guān)心,就必須成為能跟她對弈的人。 “你怎么了,表情這么傷心,難不成是你女朋友綠了你,所以你才會說她死的?”雷銘的眼中滿是激動。“你告訴我,你女朋友是誰啊,外面?zhèn)髀勀愀底优逵羞^一腿,到底是不是她?!?/br> “嗯,她覺得自己配不上我,就跟別人的人跑了,后來為了那個人賣命,被人打死了?!庇魏S口胡謅了一段話,搪塞住雷銘?!安贿^她永遠存在于我自己的心中,所以她不是死了,而是換了一種活的方式?!?/br> “這么狗血!”雷銘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女孩子還是要有自信一點的好,你說你那么優(yōu)秀干嘛,那人家女孩子這么沒有自信?!?/br> “如果能再來一次,我不會讓她跑的?!?/br>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讓你重來的機會啊,抓不住就等于錯過啦?!?/br> 雷銘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走到游寒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從口袋里拿出半只煙,繼續(xù)抽起來。 “真夠節(jié)約的?!?/br> “果然一切都如我所料?!背橹鵁煹睦足懤洳欢〉拿俺鰜硪痪洹?/br> “什么如你所料?”游寒被這突然冒出來的話,弄的有些摸不清頭腦。 “傅子佩是朵百合花啊,我原先聽到傳聞,還在推測我的懷疑是否有些不正確,現(xiàn)在你既然跟傅子佩沒有關(guān)心,就說明我的推測完全正確,我就說嘛,像傅子佩這么有野心又優(yōu)秀的女人,要么就跟曾夢蘭一樣滿園春花了,要么就壓根不喜歡男的。” “誰說她不喜歡男的了?”游寒忍著一口要噴出的老血。 “哎,我自己推測的啊,周夢就一個男人吧,還是政治聯(lián)姻,外界傳聞這倆走的非常近,傅子佩年紀也到了吧,連個侍衛(wèi)都是女的,也沒個男的,外界都傳聞她不近男色,這兩人一看就是上下級禁忌戀?!崩足戇呎f邊晃悠著腦袋?!扒皟商?,還有人跟我說,你是因為被傅子佩甩了,才來首都基地的,我就不信,傅子佩怎么會喜歡你嘛,你壓根就不是她喜歡的款?!?/br> 話音剛落,雷銘的脖子便被掐住。 “你再說一遍?!?/br> 雷銘握著游寒的手,看著游寒臉上殺氣騰騰的表情,滿臉的驚嚇。 “你怎么了,快放手?!?/br> 游寒緩緩放下手,唇角的笑容變化莫測,低沉的嗓音與往常格外的不一樣,那音量雖然輕,但是卻透著一股力量。 “我給你一個機會,說說,她為什么就不會喜歡我?!?/br> “她那樣的人,應(yīng)該會喜歡溫柔穩(wěn)重的吧,你看周夢就完全吻合啊。”雷銘捂著自己的脖子,趕緊逃到沙發(fā)后面。 第319章比較 “我當(dāng)然不是說你比不上周夢,你們倆是完全不同的,周夢愛民如子,選才重賢,是個很好的賢主,關(guān)鍵她對待傅子佩很真誠啊,寬厚有禮,要是我,也會心動的?!?/br> “我就不寬厚有禮?”游寒歪著腦袋,唇角的笑容,讓雷銘的后背陡然升起一絲寒氣。 “當(dāng)然不是了,其實什么愛民如子都是虛假的,都是作為首領(lǐng)偽裝的標(biāo)志,這個人偽善至極,還喜歡利用身邊所有人,太可惡了,哪有你好啊,待人如此真誠,憤怒就打,不開心就罵,多真誠?!崩足懙那笊驗槟俏⑿?,一下子被充值到了滿點。 “這還差不多?!庇魏樕系男θ萋?,眉頭微微一皺?!拔以趺幢荒阏f成個喜怒無常的家伙了,我是這樣的人嗎?” “不是,不是,是我惹你生氣了?!?/br> “你知道就好,傅子佩不是百合花,不要瞎猜了,她要是朵花,也是朵海棠花?!庇魏V定的說道。 “你怎么這么確定啊,你又沒跟她談過?!?/br> “我就是確定,別跟我廢話了,趕快干你的活去?!?/br> 屋外下起了綿綿小雨。 最近,整個大陸都進入了雨季,前一天還是烈日當(dāng)空,今天便是傾盆大雨了。 雨越下越大,似乎要將這座城市沖刷干凈一般。 由于大雨,街道上幾乎空無一人,只有零星幾個執(zhí)行公務(wù)的人在街道上匆匆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