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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他想干什么,他說想結(jié)婚,想和家人一起出去玩?!本坝鲫栭L舒一口氣輕松地說道。 “是嗎。”她低頭莞爾。 “對了,爸醒了,我是說,會長?!?/br> “真的?什么時候???” “今天下午?!?/br> “是嗎?那太好了?!背枵f道。 “是啊,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等著錫安,希望他能快點好起來?!?/br> “嗯,是啊……” 兩天后,程錫安被轉(zhuǎn)到了普通病房,或許是剛經(jīng)過一場大手術(shù),他的氣色始終沒有恢復過來。 “唉……”程廣坐在沙發(fā)上嘆了口氣。 “怎么了,爸?”程錫妍問到。 “我昏迷這段時間發(fā)生了這么多事,辛苦你們幾個人了。”他說道。 “我們倒是不辛苦,就是錫安……”程錫妍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說。 “事情都過去了,而且醫(yī)生說過不了多久錫安就會醒過來?!背枵f著。 “聽說遇陽也來了,怎么沒看見他人?”程廣問到。 “他一下飛機就做了一臺這么大的手術(shù),現(xiàn)在在家里休息呢?!背体a妍解釋著。 “他又救了錫安一次?!?/br> “就是啊……” “爸,你也別總是在醫(yī)院呆著了,回家休息吧。” “錫安在這我怎么敢回家休息,我沒事?!背虖V說著。 “爸,你還是回去吧,這里有我和小歌呢,你就別擔心了,你留在這我們還得照顧你,是吧?!?/br> “唉…那也行,你有事給我打電話,司機一直在樓下。” “嗯,行我知道了,我送你下去吧?!闭f著程錫安把他慢慢扶了起來,向樓下走去。 楚歌走到了錫安的床邊,目光溫柔的注視著他,面前的這個人和十年前初次見面的時候并沒有太大的差別,唯一不同的就是十年后的他更加的成熟穩(wěn)重。 她微微彎下腰,在他的臉頰上輕輕留下了一個吻痕。 接著她轉(zhuǎn)過身想把窗戶稍微打開一點,但是突然有什么東西一下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微微一怔,驚喜的轉(zhuǎn)過身去證實自己的想法—— 程錫安的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縫,輕輕地拉著她的手腕。 “我等你好久了?!彼笭柕?。 程錫安似乎是想說什么,但是并沒有足夠的力氣。他把視線移到了楚歌的右手上,那枚戒指在陽光的映照下散發(fā)著耀眼的光芒。 “這是我的回答?!背柩哪抗饪粗约菏稚系慕渲刚f道。 “我愿意?!?/br> 他躺在床上,欣慰的笑著,仿佛十年的時光都是在為了等待這短短的三個字。 “喝點水吧?!彼郎厝岬恼f到。 “沒有力氣就先不要說話了,喏。”她把水遞到了他的嘴邊。 “咳咳……”剛喝下去一口水他便開始咳嗽了起來。 “慢點,嗆到了嗎?”楚歌詢問道。 由于胸口的劇烈起伏,導致他的傷口也跟著痛了起來。 “沒…沒事?!彼欀碱^但是嘴角卻上揚著回答道。 “有沒有扯到傷口,疼不疼?” “還好……”他盡可能簡潔的回答問題。 “我去打個電話,告訴姐夫和錫妍姐?!背杵鹕碚f道。 “嗯?!彼c頭示意著。 “你醒了啊?!本坝鲫栕哌^來問道。 “行,沒什么大問題,好好靜養(yǎng)就沒什么事?!彼麢z查了一下程錫安的身體各項指標,一切都是正常范圍。 “你都不知道你手術(shù)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彼麩o奈的搖了搖頭。 “好了,你們先出去吧,我先給他把手術(shù)的地方換一下藥?!彼又f道。 “能不出去嗎……”楚歌問。 “聽話,出去吧?!背体a安用微微沙啞的聲音說道。 “就十來分鐘,馬上就好了?!本坝鲫栒f著。 “小歌,別看了,走吧。”程錫妍勸到。 “我想留在這?!彼f道。 “那好吧,你說呢?”景遇陽詢問著程錫安。 他微微點頭示意。 景遇陽解開了他上衣的扣子,把繃帶也一起拆了下來,一條猙獰的傷疤赫然出現(xiàn)在她們眼前。 在新傷的旁邊還有一條已經(jīng)愈合很久的舊傷疤。 看到這,楚歌鼻子一酸,背過了臉去,而程錫妍在后面輕輕拍著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沒事…沒事……” 楚歌拭干了眼角的淚珠,轉(zhuǎn)過了身來。 “別哭。”程錫安說道。 “這么長的傷口…很疼對不對?”她詢問著。 他沒有回答,只是用一個淺淺的笑容一帶而過。 傍晚,房間里只剩下了兩個人,黃色的燈光顯得格外溫馨。 “手術(shù)的地方還痛嗎?”楚歌坐在床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事的。”他微微搖了搖頭說。 “你先回家吧,這幾天你肯定都沒怎么好好休息?!背体a安接著說道。 “我不回去。”她回答。 “和伯父伯母聯(lián)系過了嗎?” “啊…還沒有…忘記了。”她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手機。 “回去一趟吧,不然他們該擔心了,我沒事的?!?/br> “沒關(guān)系,我一會給他們打個電話說一聲就好了?!?/br> “聽話,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過來。”他囑咐著。 “可是……”楚歌猶豫道。 “我這真的沒事,回去吧?!?/br> “那我回去了…你照顧好自己。”她權(quán)衡過后最終還是下了決定。 “嗯,走吧?!彼⑽]手道。 “有事情記得打電話?!彼龖賾俨簧岬幕仡^看著說。 “知道了?!彼抗鉁厝岬目粗x開了自己的視線。 在楚歌完全走后,他微微皺眉用手輕輕按住了傷口…… 大約半小時后,程錫安剛要關(guān)燈,但這時,房門又打開了。 “我回來了?!遍T口的楚歌像個小孩子一樣蹦蹦跳跳的走了進來。 “怎么又回來了,不是說讓你回家嗎?”他輕聲詢問道。 “我回家了,但是他們說讓我回來照顧你,加上就算我回家了也肯定不會睡著,就又回來嘍?!彼p松地說道。 “拿你沒辦法了…”程錫安無奈的搖了搖頭卻無法掩蓋住嘴角的笑容。 “還不睡覺嗎?都快十一點了?!背枳缴嘲l(fā)上看了一下表說道。 “睡在沙發(fā)上不會不舒服嗎?” “我睡哪都一樣啦,好困…”說著她躺在沙發(fā)上輕輕閉上了眼睛。 “睡吧?!背体a安關(guān)掉了床頭的燈,留下了一盞長夜等。 微亮中,他注視著對面的人,情不自禁的就回想起了以前的點點滴滴—— “你怎么不去吃飯啊?”那天楚歌趴在教室的門框上問著。 “你怎么了,哪不舒服?”緊接著她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