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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響為什么會載你???” “沒聽說寇響交了女朋友??!” “講講唄...” 楊吱不知該如何回答,大家對她好像沒什么興趣,反而對那個叫“寇響”的男孩更感興趣。 突如其來的尷尬和不知所措,讓她愣在當(dāng)場。 然而就在這時,教室后排穿來一個慵懶低醇的男聲—— “太沒禮貌了吧,人家的自我介紹,關(guān)寇響毛事,這么好奇的話,下課私聊不行么?!?/br> “沈星緯,就這樣幫她說話,不會是看上這位大胸妹了吧。” 楊吱的臉?biāo)查g“刷”得通紅。 一直隱藏的拙處就這樣被人肆無忌憚捅出來,她窘迫到了極點。 而沈星緯注意到,她的肩膀似乎垂得更低了。 他不耐煩地說道:“她是寇響送過來的人,不想死就他媽嘴巴放干凈些。” 此言一出,男孩們立刻收了聲,噤若寒蟬。 楊吱抬頭望去,只見那個名叫沈星緯的男生倚在椅子靠背上,小小的椅子與他的高大的身軀很不搭,顯得有點憋屈。 一雙長腿大咧咧前伸著,灼灼目光正凝望楊吱。 楊吱感激地對他點點頭。 是真的感激,以前初中的時候鎮(zhèn)上男孩總是嘲笑她發(fā)育夸張的胸部,沒有人幫她說過話。第一天來學(xué)校,便感覺到了陌生人的善意,雖然不多,但已經(jīng)足矣。 一番規(guī)規(guī)矩矩的自我介紹之后,班主任重新調(diào)整了座位,讓楊吱坐到靠窗邊的位置去。 楊吱的同桌是個女孩,蓄著短碎發(fā),清爽干練:“我叫蘇北北” “我叫楊吱?!?/br> 蘇北北漫不經(jīng)心道:“我對你能通過熔爐測試的事,一點也不感興趣?!?/br> 楊吱將書包塞進課桌:“嗯?” “為什么寇響會載你來學(xué)校,我同樣不感興趣?!?/br> 楊吱:“...好的?!?/br> 蘇北北緩緩抬頭看她一眼,黑亮的眸子泛著沉靜的光澤:“我不喜歡八卦。” 楊吱:“挺好的。” “所以,我一點也不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寇響的女朋友?!?/br> 楊吱:...... 蘇北北立刻又解釋:“我真的不喜歡八卦?!?/br> 楊吱:...... 能不能別一邊解釋,一邊打臉,根本就已經(jīng)快好奇得不行了吧。 楊吱問:“你們都在說寇響,誰是寇響???” 蘇北北難以置信地說:“你不認(rèn)識寇響,那剛剛載你來的人是誰?” “他啊?!睏钪ㄟ@才恍然大悟,連忙擺手解釋道:“是個巧合...” 全班同學(xué)都豎起了耳朵偷聽。 ......楊吱不說了。 大家抓耳撓腮想知道,什么樣的“巧合”,能讓寇響崩了這么多年樹起來的高冷人設(shè)—— 用摩托載女孩,還給女孩背包? 但楊吱偏偏就不肯再多透露一個字,事情變得撲朔迷離。 ** 下課后,楊吱從女生們的八卦中,了解到了寇響其人。 “你還真別怪大家好奇,寇響不怎么愛交朋友,更不交往女性朋友?!?/br> “前一個跟他表白的女孩子,羞羞地拿著礦泉水在cao場上晾了一下午,不曾想他打完球,直接跟朋友離開了,連余光都沒瞥她一眼?!?/br> “那女孩當(dāng)場就哭了,若是換別的男生,好歹能虛與委蛇應(yīng)付幾句,哪怕當(dāng)場拒絕也好啊。寇響不是這樣,他性子冷,不在乎的人于他而言,是空氣,根本看不見?!?/br> 蘇北北對楊吱說:“所以,你應(yīng)該知道,他能用摩托載你來學(xué)校,是一件多么違背常理的事?!?/br> 楊吱:...... 想到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她一陣后怕。 “他是咱們班的同學(xué),為什么不用來上課?”楊吱不解地問。 “寇響忙著呢,和朋友組了個August樂隊,唱rap玩嘻哈,混街頭和地下廣場,一身匪氣,你不混hip-hop圈,應(yīng)該沒停過Caesar這個名字,但是混圈的都知道他,社會Cae,當(dāng)紅乍紫,圈內(nèi)還是挺有名的?!?/br> 楊吱驚呆了,現(xiàn)在城里的學(xué)生,都這么能玩? 蘇北北努努嘴:“喏,剛剛幫你說話的那個男孩,就是寇響樂隊的兄弟,沈星緯?!?/br> 楊吱朝沈星緯望過去,他穿著一身休閑衛(wèi)衣,劍眉橫飛,模樣清俊陽光。 他正和幾個男生邊說話,目光有意無意挑向楊吱,似乎是在說著關(guān)于她的事情。 楊吱不好猜測,畢竟她都不認(rèn)識他。 蘇北北繼續(xù)道:“寇響那幾個兄弟平時搞樂隊,不怎么管閑事,這次沈星緯肯出面幫你,挺讓人意外,不過只要他開口了,班上同學(xué)怎么都得給三分薄面?!?/br> 難怪呢,剛剛自我介紹的時候同學(xué)們鬧得這么厲害,他一開口,都安靜了。 說起來,寇響應(yīng)該是她進城后認(rèn)識的第一個人,沒想到運氣這么好,直接撞上同班同學(xué),還是這樣一位惹不起的大佬。 與寇響初識的場面,楊吱現(xiàn)在想起來,依舊心驚膽戰(zhàn)。 第2章 大哥 五個小時前。 晨起的天空灰蒙蒙。 雜屋年久失修,窗戶被經(jīng)久地固定在窗框上,合不攏,冷嗖嗖的涼風(fēng)豁入房間。 今冬首都遭遇了一場百年難遇的低溫寒暴天氣,三月初春,并沒有任何回暖的跡象。 楊吱的被窩早已經(jīng)冰冰涼涼,她被一個噴嚏催醒,鼻息開始擁堵。她坐起身,從床柜邊扯來紙巾狠狠醒了醒鼻涕,睡意也被全然驅(qū)散。 窗外,能聽見淅淅瀝瀝的春雨打葉聲,窗簾被寒風(fēng)撩起了層層波瀾。 雜屋空間狹窄,柜子和桌上堆積著各種廢置不用的陳年家具??繅σ环叫⌒〉匿摻z床,勉強能容納她一人的嬌小的身軀。 這里,便成了楊吱寄人籬下的臨時居所。 今天要去學(xué)校報道。 鏡子前,她特意穿上了運動胸罩,沒有鋼托,能夠讓它們盡可能下垂。外面再套一個彈力的裹胸,擠壓扁平。 就算她費心隱藏,這對小兔子還是比同齡女孩更加明顯。 洗手間里,她給自己梳了個麻花小辮兒,又拿起大寶SOD蜜,擠了一小點,拍打著白皙瑩潤的小臉蛋。 出來便迎上堂弟翻起來的白眼。 他坐在桌前,一邊玩手機游戲,一邊漫不經(jīng)心說:“臭美。” 楊吱毫不在意坐到桌邊,拿起桌上的夾心饅頭,一口咬下,豆沙餡兒淌入舌心。 “臭屁?!?/br> 這話她沒真的說出來,寄人籬下得有寄人籬下的樣子,離家的時候母親再三叮囑,到了二姑家,要和親人好好相處。 能忍則忍,能讓則讓。 二姑李桂芝端著熱騰騰的蒸籠從廚房走出來,問楊吱:“今天要去學(xué)校報道?” “是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