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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馬虎不得,這次考核以后, 六尚的女官就是安沅信得過,要委以重任的人。 若是混進一兩個有禍心的,后果是無法想象的。 三月下旬,在林嬤嬤的幫襯下,女官考核很順利的結(jié)束了,不出所料,六尚都換了人,有的是掌司上位,也有的直接出宮女中脫穎而出。 從這次考核,安沅也有感嘆,宮中可真是臥虎藏龍,雖然宮人們不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是在自己的那個屬司,能力都是個頂個的好。 為著女官考核,安沅也累了大半個月了,如今閑了下來,才發(fā)覺不知不覺的,春日已經(jīng)到了。 女官考核,選出六尚,六尚女官還得經(jīng)過六尚的老嬤嬤教導(dǎo)才能上任,不過這和安沅倒沒什么關(guān)系了。 最近幾日都在飄雨絲,落在人臉上涼絲絲的,舒服極了。 今日雨大些,安沅吩咐明琴泡了一壺雪頂茶,在昭沅宮長廊檐下擺上了點心,安沅便坐在廊下,下巴壓著手臂靠在欄桿上,看著外邊一點一滴的雨砸在葉子上。 昭沅宮的院子里有一個荷花池,此時荷葉還是嫩綠的,只長出了頗為柔弱的幾片,看著它們在雨中被雨點砸的一直“點頭”,倒還有些心疼。 在池子旁邊,種的是芭蕉樹,只宜觀賞,卻不怎么好吃的芭蕉,去年安沅還興奮上頭長的芭蕉,讓悅書幾人摘下來想嘗嘗。 嘗過以后,嘴巴都是澀的,喝了好幾杯玫瑰蜜露才緩過來。 所以芭蕉也就只能瞧瞧了,吃是不好吃的。 安沅一個人趴著,大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著,百無聊賴,起身捧著茶盞,剛好入口的溫度。 雪頂茶是大理的特產(chǎn),安沅第一次喝就喜歡上了它的味道,澀中帶甜,讓人回味無窮。 一個人太過無聊,安沅看著檐上的雨一滴一滴的掉下來砸在地面,又有些想家了。 生辰快到了,離家就快滿一年了,這一年發(fā)生了好多事情啊,現(xiàn)在安沅想想都覺得在夢中一樣。 安沅現(xiàn)在還記得去年父皇母后和褚煜軟軟陪自己過的生辰,因為已經(jīng)決定了安沅去大理,父皇母后和褚煜的心情都不好。 除了軟軟年紀小,不懂事兒,其余人臉上的笑都是僵硬的,現(xiàn)在回想起來,安沅心尖都是酸酸的。 安沅從來沒有離開家這么久,可是她知道,她離開家只會更久,不會再短了,以后,都沒有家了…… 她也不敢讓自己刻意去想家,想到南褚,想到父皇母后,心情總是不妙的,也免得被隋昭城看出來。 今年的生辰要到了,不知道會不會過,安沅一直記得自己的生辰的,女孩子哪里有不愛過生辰的,在生辰禮上收到父皇母后的禮物,哪里有不喜之理呢? 可是,今年在大理,隋昭城也沒提起過,也不知是否是忘記了,隋昭城不提,安沅也不好麻煩他。 近來隋昭城越來越忙,聽說皇上已經(jīng)準備五月就把帝位禪讓給隋昭城,隋昭城現(xiàn)在忙著聽皇上的教誨呢。 皇上是和隋昭城直說過,待隋昭城接過他手上的擔子,他就要去皇陵找瑞貴妃,然后陪著瑞貴妃去周游大理。 年輕時只想著家國天下,都沒好好看過這個國家的山山水水,風(fēng)景如畫也該入眼了。 因著后宮除了安沅就沒其他主子了,雖然安沅也要成功“晉升”為皇后,但是卻和尋常沒什么差別,畢竟現(xiàn)在鳳印也在安沅手上。 只是冊封皇后以后更加名正言順罷了,安沅不在意這點名頭,后宮也就自己一人,名頭什么的也沒什么用。 真的沒想到,當初抱著不得善終的想法來到大理,可再過一月,安沅就要做大理的皇后了,待消息傳到了南褚,想必父皇母后也會為自己高興吧! 安沅很感激隋昭城的,他給過安沅太多太多的心安,也替她出過太多頭,著想過太多。 自然,這么久了,安沅也早就沒了當初和隋昭城得過且過的想法,是想好好過日子的,也許以后會有兩個孩子,一個女孩,一個男孩,然后一家四口,共享天倫。 真是世事難料,幸好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fā)展,幸好…… 安沅一邊聽著雨聲,一邊想著事情,既有想家的惆悵,也有想到隋昭城甜意,就這樣趴在廊下睡著了。 再醒來,睜開眼睛,雨還在下,好像并沒有過多久,只是天已經(jīng)暗了,動了動被壓酸的手臂,一件大氅從肩頭滑下。 “醒了”是隋昭城的聲音,語調(diào)中微帶著不悅。 “嗯,你回來了。”安沅把大氅放一邊,看著隋昭城。 “下次想睡要回房,在外邊容易著涼,如棋她們也是,都不看著你嗎?” 隋昭城蹙眉,他回來的時候,瞧見安沅趴在廊下的欄桿上,還以為在做什么呢,結(jié)果過去一看,發(fā)覺她都睡著了。 春日氣溫雖回暖,可也經(jīng)不過在廊下吹著風(fēng),外邊又下著雨,這樣睡自然是會著涼的。 隋昭城把如棋喊過來拿了大氅出來給安沅蓋上,又訓(xùn)了幾人一通,才讓她們下去了。 “沒事,我就睡了一會兒,不小心就睡著了,是我讓如棋不要來打擾的,你別怪她們?!?/br> 安沅才醒,語調(diào)中帶著軟濡,聽著親親柔柔的,讓隋昭城都不好再多說什么。 “過來,我看看可有著涼?!?/br> 安沅知道是自己的不是,乖巧的站在隋昭城身邊,被隋昭城拉著坐在了他腿上。 隋昭城伸手摸了摸安沅的額頭,感覺沒發(fā)熱才放過了她。 “在想什么呢?在這都能睡著” “也沒什么,就是感覺時間好快,也些無聊了,女官考核過去了,那些宮女也放出宮去了,不知道該做什么了?!?/br> 大抵是方才安沅想家,現(xiàn)在頗有些懨懨,現(xiàn)在被隋昭城一關(guān)心,溫順的靠進了隋昭城懷里。 “你呀,倒是樂得清閑,我可忙的著呢,不然就帶你出去玩?!彼逭殉撬剖前参康脑诎层漕~間落下一吻。 “我知道你忙,不用管我的,我都想好了,明日開始去把大理的史書讀一讀,免得以后鬧笑話?!?/br> “是啊,這個該讀,不然以后皇后娘娘連史書都不懂,是要得人笑話了?!?/br> 兩人就這樣安靜的聊著,隋昭城滿身的疲憊都卸下了,笑意也漸漸的漫上了眉間。 “嘖,你可真不客氣,若是別人笑話我,那就是笑話你,你都不管的嗎?”安沅似嗔非嗔的拍了一下隋昭城的大手。 “管,當然要管,卿卿可是我的心肝,看誰敢笑話卿卿。” “就知道說好聽的,才不信你的呢?!?/br> 安沅頓了頓,又想起來這都沒剩下幾天了,可是隋昭城還是沒說她生辰的事兒,又有心不悅。 莫不是忘記了吧 兩人現(xiàn)在如膠似漆的,安沅自然會想要隋昭城給她準備生辰的,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