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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巖五官微微扭曲,聽他這話,三兩天保釋了這臭小子,他這些氣就都白受了,聽聞顧辭初一向遵從儒釋道三家之法,乃大昭第一國士,怎么如今…… 于是徐巖咬牙切齒:“顧國師,您這是包庇?!?/br> 顧辭初轉(zhuǎn)身向老知縣頷首,然后便闊步離開了,留下這一句:“今日我高興,你去女皇那揭發(fā)我吧。” 徐巖驟然轉(zhuǎn)身,又踢又踹,幸好他的隨行小廝拼死攔住他,阻止他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只見他火冒三丈:“誰不知道你和女皇有一腿!” * 又在牢里蹲了三日,其間顧辭初要保釋她,她不肯。 若是她走了,這案子就再也沒有翻身的余地了,瞧瞧這老知縣便知道,這偌大的金陵城誰敢撫右相的面子? 對面牢里那二位還在打,也不知什么深仇大恨,兩個人僵持著在地上打滾。忽的,其中一個紅衣隨手執(zhí)起地上的石頭,這便要向另一個藍(lán)衣頭上砸去,千鈞一發(fā),他被藍(lán)衣制服。 元疏桐不覺一笑,這倒和她與銀衫小哥的演習(xí)挺像。 彼時,被制服的紅衣被藍(lán)衣死死按在地上,他被藍(lán)衣掐著脖子無法呼吸,兩手在空中亂揮著,無意間狠狠劃破藍(lán)衣的背,三道血痕從背部一直蔓延到腰部,鮮血淋淋。 元疏桐瞳孔突然放大,全身的血液都沖到了頭頂,身子冰涼。 她恍然大悟! 這時,牢外腳步匆匆,顧辭初清雅的衣袂出現(xiàn)在昏暗骯臟的大牢中,身后跟著兩個侍從。 元疏桐見他來了,簡直是天在助她,正欲拜托他救自己出去,開堂再審此案,卻聽顧辭初道: “陛下,大理寺賣魚老翁一案昨日突然定案,今日午時行刑。” 元疏桐的話卡在喉嚨里,不可能,這不可能! 她明明記得很清楚,當(dāng)初這個案子審了足足有三個月,老翁被關(guān)進(jìn)去才不到一個月,怎么會突然定案? ……一定是三日前自己揭發(fā)徐巖,打草驚蛇了! 怎么辦怎么辦,大理寺一向雷厲風(fēng)行,說是午時就是午時,就連她也沒有下旨中斷的權(quán)利。 她決不能讓當(dāng)初的悲劇重演。 為了賣魚老翁,為了大昭,為了自己,為了辭初。 “顧國師,朕現(xiàn)在命令你,即刻帶朕離開這里,快馬加鞭,趕往大理寺!” ☆、6.官官相護 劊子手掄起鋒利的大刀,卯足勁兒,手起,刀還未落,只聽元疏桐老遠(yuǎn)的喊道:“不準(zhǔn)砍!” 于是這位劊子手不知怎的被她洗腦了,手一抖,舉上頭的大刀怎么也控制不住,連人帶刀一塊兒仰倒在地。 驚的老遠(yuǎn)的長胡子大理寺卿蹭一下站起來:“誰人擾亂大理寺刑場!” 元疏桐從馬上跳下來,一把扯了身上的披風(fēng),道:“此案兇手另有其人,大理寺不能定案!” “——大膽!見了大人為何不拜!”大理寺主簿先行一步。 元疏桐繞過這位手執(zhí)筆案的大理寺主簿,對不遠(yuǎn)處的大理寺卿道:“賣魚老翁一案幕后兇手乃是右相之子徐巖,我有證據(jù)?!?/br> 大理寺卿長長的胡子拖到了圓滾滾的肚子上,冷冷一笑,整個人都抖了一抖:“來人,拿下。” 此話一出,幾十個小兵火速上來,即刻就要綁了元疏桐。 “案子有冤情,百姓奔赴刑場,聽也不聽便抓起來,你們大理寺一直都是這么干事的?”元疏桐掙甩開小兵。 大理寺卿捏著胡子,道:“你說你有證據(jù)?證據(jù)在何處?” 元疏桐只道:“召徐巖來。” 徐巖第二次被元疏桐請來,一見著她,眉毛眼睛鼻子都擰在一塊兒,腳一跺:“怎么又是你啊!” 元疏桐也十分不好意思的拱手:“為了搞你,我也不容易?!?/br> “今日你若擺不出證據(jù),咱們沒完?!毙鞄r攥著拳頭對她,顯然三日前的事情他耿耿于懷。 元疏桐道:“大人,我敢擔(dān)保,死者的指甲上一定有徐巖的皮屑,其傷口就在徐巖的背上?!?/br> 徐巖本悠哉悠哉的坐在一旁喝茶,這話驚的他一下子打翻了茶盞。 他面色瞬息萬變,這小子怎么知道?這不可能,父親明明買通了仵作…… 元疏桐望著那滾落在地的茶盞,心下已經(jīng)斷定自己猜的沒錯:“大人,我說的是真是假您喚仵作一驗便知?!?/br> 大理寺卿終于蹙起眉,轉(zhuǎn)頭道:“來人,傳仵作?!?/br> “——當(dāng)場驗?!痹柰┐驍啻罄硭虑涞脑挕?/br> 大理寺卿的眉頭蹙的更緊了:“帶死者。” 蒙著白布的死者被抬上來,畏畏縮縮的仵作上來先瞧一眼徐巖,徐巖趕忙對他使眼色。 “——換一個?!痹柰┰俅伍_口。 大理寺主簿眉毛一橫:“換什么?簡直胡鬧!來啊——” “大理寺卿在此,何時輪到你一個小小主簿說話了?”元疏桐緩緩走向大理寺卿:“我說,換一個仵作。” 元疏桐做了四十年的女皇,雖說平日里很接地氣,但不代表她沒有自己的氣勢。 她很清楚,一旦捉住別人的把柄,要立刻盯著他的眼睛,一手握著他的把柄,一手揮舞著刀,只等他氣勢稍弱,便要一舉將它踩在腳底。 新的仵作傳上來,稍微檢查了一下,便道:“回大人,死者手上的確有rou屑?!?/br> 大理寺卿眼中精光一閃,斜過去盯著徐巖。 徐巖唯唯,不敢瞧他。 元疏桐轉(zhuǎn)身上前,一腳踹開阻攔的小廝,嘩啦一聲,扯開徐巖的衣裳:“大人,證據(jù)就在他的背上!” 徐巖的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陽光輕柔的打在徐巖光滑的背上,反射出晶瑩的光,完好無損的背部,一看就是富養(yǎng)出來的孩子,哪里找的到什么傷口。 元疏桐只覺一腳踩空,仿佛掉入無邊深淵,腦袋里嗡嗡直鬧,她喃喃:“不可能,這不可能……” 她明明瞧見的,怎么過了三天上傷疤就沒有了? 徐巖覺的有些涼颼颼的,打了個哆嗦,小廝趕緊服侍他將衣裳穿上,他不知在笑什么,直笑的肩膀打顫,忽然,他一腳踢飛方才滾落到地上的茶盞,道:“行了行了,顧秀才,你完了,別折騰了?!彪S后突然沖過來:“老子明天就讓我爹抄了你家祖墳!你給我等著!” “來人,將此人帶下去,聽候發(fā)落?!贝罄硭虑渥匀灰刃行?,這樁案子牽扯的太多,早了早好,至于這個人,等他忙完了再說。 元疏桐狠狠皺眉,吁出一口氣,叫自己冷靜下來。 那日在紅袖招徐巖背后的傷一眾瞧熱鬧的都看見了,但一定沒人敢做人證,只有那個銀衫小哥李佑卿可能愿意,可那貨是誰?如今在何處? 難不成讓四日前公堂上那些個小兵來作證?怎么可能呢,恐怕連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