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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瞬時有了光亮,他卻還有些擔心的再次問道:“老板,你看清楚下,真的是照片上這個姑娘嗎?” 老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再次看了一眼照片,“眉眼極其相似,那雙眼太讓人過目不忘了?!?/br> “相似,就是還不能百分百確定嗎?” 老板又細看了一眼照片中的夏橙,“被你這么一問,我倒是沒那個自信了。說起來也都那么多年沒見了,但是那雙眼太像了?!?/br> 許博彥見老板又有些遲疑了,于是他連忙說出了夏橙的名字,“那如果老板你記不清她的樣子的話,名字總記得吧,她叫夏橙?!?/br> “哎喲!”老板伸出一只手撓了撓后腦勺,“那對母女搬來時就她們兩個人,只知道那姑娘的母親姓廖,但那姑娘大家都叫她芊芊,大概是她的乳名吧,還真不知她大名叫什么。別說那姑娘了,我們這里上了年紀的大多數(shù)人都沒讀過書,大字都不識幾個,所以基本上都喚一些外號什么的?!?/br> 許博彥聽到這里才終于有所明了,怪不得夏橙出道不改名字,原來在這里也沒幾個人知道她的真實姓名,難怪他用夏橙的名字找了她那么久都打聽不到。 老板用手指點了點照片,“你別說越看越像是那家的芊芊,那說不定我們真的說的是一個姑娘。” “那有聽到過關(guān)于這姑娘什么有趣的事嗎?”許博彥也不再糾結(jié)老板口中到底是不是夏橙了。 “我在喝酒時跟其他認識母女倆的客人打聽過,閑聊嘛?!?/br> “可以說來聽聽嗎?” 老板突然不說話了,他盯著許博彥打量了下,有些警覺的說道:“你不是本地人,聽口音像是北方來的,大老遠的跑來打聽那個叫做夏橙的姑娘做什么?” 許博彥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于是直接說道:“其實不瞞你說,也沒什么特別的,她是我們公司的,這姑娘長這么漂亮,我們老總看上她了,但是如果要結(jié)婚總要看看這姑娘的過去,老總就派我過來調(diào)查一下?!?/br> 在隨口掩飾的功夫,許博彥打開了包里的錄音筆,為了不引起對面酒館老板的疑心,于是他將包包也一起放到了桌子上。 ☆、28-② 趁打開錄音筆的間隙,許博彥也拿出了一個紅包,遞給了對面的酒館老板,“還希望老板幫幫忙,幫我們老總把把關(guān),畢竟婚姻大事馬虎不得?!?/br> “哎喲,這有錢人呢,怎么結(jié)個婚跟做賊似的,還跑這么遠來打聽?!本起^老板接過紅包打開看了一下,“那我就幫個小忙吧。” 那酒館的老板終于放下了戒備,開始滔滔不絕講著以前聽到的有趣的事,“我聽那些客人講,那家酒館的姑娘芊芊那么美,卻被母親強制出來陪客,誰都有好奇心。芊芊的母親可不是個省錢的料,聽說是未婚先孕生下了夏橙,男人卻不知道跑哪里了,把她們母女倆拋棄不管了。母女倆就搬到了我們這里,開了那么個小酒館維持生活,但是你看我們這個偏僻的小鎮(zhèn),店里的生意常年都這么冷清。我開這個小酒館其實就是個愛好,家里主要收入來源還是靠捕魚,賣酒就當成個興趣?!崩习逭f著便喝了一小口酒,“沒有生意就沒有收入來源,于是那母親便打了歪主意,開始讓自家姑娘出來陪酒,生意總算過得去,所以我這邊就更沒什么客人了,不過后來突然聽到那家小酒館關(guān)門了?!?/br> “是被警察查到了嗎?” 酒館老板擺了擺手,“只是陪酒而已,頂多穿的有些暴露,還沒嚴重到警察封店的程度?!?/br> “如果酒館是她們母女在木陽鎮(zhèn)唯一的收入的話,怎么可能關(guān)店呢?”許博彥有些焦急的追問道。 “因為是芊芊的母親突然死掉了?!?/br> “突然?” “對,就是從樓梯上滾落下來摔死了。” 許博彥饒有興趣的聽著夏橙的過往,這些豐富的歷史在普通人身上都可能成為談資,更何況現(xiàn)在夏橙是當紅的歌星,每一個過往都有可能成為娛樂爆點。 “那夏橙后來就離開了木陽鎮(zhèn)嗎?” “具體后來還真不清楚了,只聽說關(guān)了酒館,她們家一直有個男人好像是打工,她母親死后有好幾次看到兩個人一起出雙入對的,看起來那男人和芊芊像是男女朋友。鎮(zhèn)上的人就這么些,傳來傳去的大家都知道了。不過后來兩個人分開了,好像那男人先離開的,聽說是去了青水市?!?/br> 許博彥微微蹙了下眉,難道夏橙選擇去了青水市,是因為那個男人嗎? “他們兩個人是分手了嗎?” “這誰知道啊,就聽見有人議論的時候說了句,那男人挺有本事的,聽說是搞音樂的好像,具體是干什么來著我還真想不起來了?!?/br> 許博彥聽到這里,連忙從手機里翻出了一張照片,放到了酒館老板的面前。 “那個男人是照片中的這個人嗎?” “誒,對對,就是他,奇怪了,你怎么會連他的照片也帶著?” 當聽到酒館老板說那男人是搞音樂的,再聯(lián)想到夏橙的新專輯鼎力協(xié)助的人,許博彥腦海里突然閃現(xiàn)的那個人就是蘇亦辰。 許博彥搖了搖頭,只是隨便敷衍道:“他現(xiàn)在可是個有名的音樂制作人?!?/br> “還真是個有本事的人呢,那芊芊跟著他也算是享福了?!?/br> 酒館老板自然不知道蘇亦辰已經(jīng)跟凌以柔結(jié)婚了,還以為還跟夏橙在一起。 許博彥聽到這里,覺得已經(jīng)找了不少有用的資料了,原本以為到這里就沒什么可以令他引起注意的了,但酒館老板之后的那句話再次令他心底沸騰起來。 “還有一個消息不知道當不當講?”原本說的起勁的酒館老板突然開始賣起了官司。 許博彥猜想酒館老板欲言又止的事可能會更勁爆,老板可能不止是想吊他胃口而已,于是他從包里又拿出了一個紅包遞給了老板,“老板,幫忙幫到底吧。” 酒館老板接過了紅包,這次他沒打開紅包就直接說道:“芊芊和那個男人本來有個孩子的,不過走之前聽說是拿掉孩子了。” 許博彥剛剛要拿起筷子的手直接停在了半空中,他的眼睛也不由得睜大了些,有些難以置信,大概緩了一小會兒,他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上半身靠了過去,緊緊的貼著桌子的邊緣確認道:“當時的夏橙還懷孕了?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嗎?” 酒館老板擺了擺手,“這我又沒親眼看到,只是聽周圍的人議論,這個鎮(zhèn)能有多大,即便芊芊她去了東區(qū)的醫(yī)院,聽說還是被認識的人碰到了,所以人呢,若不為人知除非己莫為?!?/br> 許博彥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悅,這個未婚先孕的新聞可算是爆點中的爆點了,夏橙竟然還有一段這樣的過往,難怪她會一直掩飾自己的過去,果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