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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沒有請多少個(gè)女性朋友,我大概能理解,男孩子之間很容易理解對方,但是女生就不一樣了,她們可能多數(shù)都以為安意是甩了錦年和我在一起的。 其實(shí)這樣的朋友不交也罷。 他們起哄叫了起來,幾個(gè)人給安意一頓胖揍,怪聲道:“靠啊,你小子娶了一個(gè)這么漂亮的老婆,人品爆炸啊?!?/br> “你上輩子一定是超人拯救了宇宙。” “新娘子,你身邊還有像你這么漂亮的姑娘嗎?求介紹?!?/br> “伴娘有男朋友沒有?” 我不好意思地捂上臉,這群小孩嘴巴也太甜了。 安意站在人群中央,微微帶笑,頭發(fā)像上次一樣梳起,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穿著筆挺精致的西裝,戴著暗紅色的領(lǐng)結(jié),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 之前定制的西服我吩咐裁縫直接送到安意家的,修改過幾次,我都沒有看到,所以今天是第一次見。 真的好帥,我挪不開眼。 對視幾秒之后,周圍的人又開始起哄,有人叫著讓他親一親新娘子,又被寧寧拉住,“這才什么時(shí)候,不準(zhǔn)親?!?/br> 嚶,寧寧啊,我其實(shí)… … 安意抿唇笑了,提醒她,“時(shí)間不早了,該過去了。” “猴急。”寧寧嗔道,“抱新娘子出去吧?!?/br> 安意二話不說走上前來將我打橫抱起,大步下樓。 我摟著他的脖子,聽著周圍的笑聲,禮花在頭頂炸開,落了我們一身。 車隊(duì)就在外面候著,我們上了車,一路朝海邊開去。 婚禮并沒有請記者媒體,但是在停車場入口還是被一群記者朋友圍住拍了照,韓伽站在旁邊手忙腳亂地安置他們。 我們出了停車場,我才悄悄問寧寧:“是你叫韓伽來的?” 寧寧看了我一眼,“你故意不叫她的?你這段時(shí)間都沒理她,她好難過的,又不敢來問你,只好拼命做事,在公司快忙瘋了?!?/br> 說得我也有些內(nèi)疚了。 “你還在懷疑她???”她扶著我上了船,“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別計(jì)較了,和人家說句話吧,你看她在下面也不敢上來,多可憐?!?/br> 我往下看去,韓伽站在一群記者中間,沒有請?zhí)荒苌蟻?,仰著頭望著我,見我看她,露出了一個(gè)小心的笑容。 我撇開臉,說:“叫她上來吧,這么多客人我可招呼不來。” 寧寧笑了起來,立即叫人去帶進(jìn)來。 賓客都到齊了,隨著一聲汽笛的鳴響,船開始開動(dòng),船身上掛著粉色的紗帳,甲板上噴著一個(gè)大大的心形,里面畫著我和安意穿著婚紗西裝捧著花束的彩畫。 前天我來檢查過,婚慶公司做得很好,每一處細(xì)節(jié)都很用心,賓客們在游輪頂層甲板觀禮席上一一落座,司儀在舞臺(tái)中央。 十一點(diǎn)的時(shí)候婚禮進(jìn)行曲響起,我挽著郁董的臂彎,穿過賓客緩緩踏著大紅地毯,穿過鮮花拱門,來到安意面前。 司儀在說話,我開始我還在笑,但是聽到安意回答我愿意的時(shí)候恍惚了一下,心跳如雷,之后司儀說的話我完全沒聽清,只是在他停頓的時(shí)候說了一句我愿意。 之后是交換戒指和親吻,都是我最期待的環(huán)節(jié),因?yàn)榻渲甘撬x的,親吻嘛,不言而喻。 他由伴郎手中取下戒指,緩緩?fù)七M(jìn)我的無名指,尺寸剛好,是一枚線條流暢的戒指,說它線條流暢,是因?yàn)檎也怀銎渌麅?yōu)點(diǎn)了,只嵌了一圈碎鉆。 我眨眨眼,從寧寧手中接過他的戒指,同樣也替他戴上了。 之后他按照司儀的指示掀開了我的頭紗,湊過來在我嘴角輕輕親了親。 整個(gè)儀式走完之后,花童放飛了氣球。 午餐結(jié)束后我到客房換衣休息,旗袍也是定制的,胸前的對襟雙扣很難扣,我想出去叫寧寧幫我扣,誰知寧寧早就出去了,臥室里站著的是端著飯菜和果汁的安意,正站在門口怔怔地看著我。 我下意識(shí)地捂住敞開著的胸,有些害羞,“怎么是你?!?/br> 他移開視線,“寧寧說你中午沒吃多少,所以我到廚房給你弄了點(diǎn)吃的?!?/br> 好吧,我招呼他過來。 他放下托盤,乖乖走過來。 “幫我扣一下,我看不到。”我揚(yáng)起下巴說。 他沒有說什么,垂著眼利落地幫我把最上的幾顆小扣子扣上了,然后后退半步打量了一眼,微微笑著,“很漂亮?!?/br> “謝謝?!?/br> “過來吃東西?!彼摰粑餮b打開食盒,將東西擺出來。 “你吃了嗎?” “吃了一點(diǎn)?!彼f完抬頭,示意我過去。 我指了指身上的衣服,“剛剛合適,吃了肚子就要鼓起來了?!?/br> 他失笑,繼續(xù)勸我:“吃一點(diǎn)不會(huì)鼓多少,何況晚上還要敬酒,不吃點(diǎn)東西撐不住?!?/br> 我還在猶豫,已經(jīng)被他一把拉過去坐下,“我還沒吃飽,當(dāng)是陪我吃一點(diǎn)?!?/br> 哦。 食物明顯是兩人分量的,我不餓,只吃了一點(diǎn),剩下的他全吃完了。 吃過東西之后他靠在沙發(fā)上休息,我悄悄收拾了食盒,交給門外站著的侍者,恰好看到走過來的夏丞。 ☆、第 32 章 他也穿著筆挺的西裝,很是吸睛,正倚著欄桿在抽煙,聽到聲音后回頭,立即將手里的煙頭掐滅了,朝我笑了笑。 我披著一件薄襯衫,走到他身邊去,他站直了身子,語氣很客氣,“恭喜尤董大婚?!?/br> 我嘿嘿一笑,“謝謝你能來?!?/br> “是我的榮幸?!?/br> 他把話說得很得體,得體得有些疏離,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接了。 “上次忘了問你,你和新郎什么時(shí)候認(rèn)識(shí)的?”他忽然問。 “好幾年了,他父母和我父母是故交?!?/br> 他的表情變了變,之后才笑了,“嗯,挺有緣分。” 我還想說什么,忽然看到寧寧在朝這邊走來,看到我之后立即揮手示意,“快和安意上甲板,韋董在找你們?!?/br> 是一位重要的合作伙伴,我不敢耽誤了,和夏丞說了一聲就回房去叫安意了。 安意顯然已經(jīng)睡著了,我叫他起來的時(shí)候他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但很聽話的起身穿衣,隨著我出門了。 出來的時(shí)候夏丞已經(jīng)走了。 我?guī)е惨獬鋈プ吡艘蝗?,和那些名貴寒暄,接受他們的祝福。 我都覺得有些倦了,安意仍然耐心十足,得體地向祝福我們的人道謝。 不知不覺就天黑了,接下來是晚餐,我們一桌一桌地敬酒,雖然有伴郎伴娘,但大多數(shù)時(shí)候賓客都是要親自喝的。 我不知道喝了多少,醉是肯定醉了,但人卻清醒得不得了,寧寧扶我去洗手間的時(shí)候,我還發(fā)現(xiàn)自己雙眸清亮,一點(diǎn)都不像醉了。 安意已經(jīng)站不住了,需要伴郎扶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