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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的競爭策略。 只是想到自己還沒見過許尋笙的大長腿,就要在屏幕上展現(xiàn),岑野心里多少有點點不是滋味。但他可不是那種占有欲變態(tài)的老男人,只是穿普通的短裙之類,展示身材,他在這個圈子早就見得多了,倒也覺得沒什么。 趙潭在他肩上一拍:“我去和輝子腰子打個招呼,你女人,你自己搞定?!?/br> 岑野笑了:“靠,老子要是被罰跪搓衣板了,別忘了給老子送飯?!?/br> 趙潭:“逗你兩句而已,看把你美的。小野,我突然覺得你挺可憐的——現(xiàn)在想跪還沒資格吧?” 岑野:“滾!” 岑野馬上去了許尋笙房間,結(jié)果敲門里面沒人。他便給她發(fā)短信問在哪兒,她答在樓下散步。岑野心想壞了,要是被大熊等不壞好意的男人瞅見,又要鉆他的空子了。馬上問清楚她在哪兒,就趕了過去。 第八十一章 拔腿相助(下) 路上,接到鄭秋霖的電話。 許是因為他之前答應(yīng)得爽快,讓她滿意,現(xiàn)在她同他說話,更是多了幾分隨意。她在電話里笑著說:“剛才各隊的選擇都報上來了,你猜有幾支樂隊選了HT11?” 岑野也笑:“我們一支?” 鄭秋霖笑笑:“不,8支三選樂隊,有4支選擇了HT11,包括深空分裂。” 岑野一愣,下意識:“臥槽。” “他們也都很聰明。有些樂隊背后早就有經(jīng)紀策劃團隊了,跟你們不一樣。”鄭秋霖點到即止的說,“所以現(xiàn)在,就由HT11來選擇,要和誰PK了?” “她們選了誰?”岑野問,好奇大于關(guān)心。 “聽到深空分裂樂隊選了她們,幾個小姑娘臉都嚇白了。”鄭秋霖完全就是說個玩笑給他聽的語氣,“而且還有其他幾支實力派樂隊。最后,她們的經(jīng)紀團隊出主意,選擇了名氣相對還不那么大的…… 朝暮樂隊?!?/br> “朝暮樂隊?!贬皫缀鹾退瑫r說出這個答案。 “動動腦筋,好好準備。”鄭秋霖說,“奉獻一場精彩的PK給觀眾?!?/br> “好?!贬罢f,“謝謝秋姐?!彼麑W(xué)其他工作人員那么叫她。鄭秋霖笑笑,掛了電話。 岑野抬起頭,看到藍天上流云緩慢,偌大的基地,此刻外面卻沒什么人。大多數(shù)人,都在一個個房間里忙碌著奮斗著。 壇子說得沒錯,這一場看似容易的比賽,究竟誰是誰的墊腳石?尸體會被人踩著上去? 但無論真相是什么,岑野此刻都有種感覺。他,他的樂隊,真的步入了一個不見血的戰(zhàn)場中。前方,是一輪又一輪的對手。他們像是掌握著自己的命運和方向,每一次選擇,都像是他們自己做出的。有些人,只是在引導(dǎo)、建議??涩F(xiàn)在至少他們的這一根發(fā)展線,都完全按照某些人的意志,在發(fā)展。有人在cao縱棋盤。 但他們要繼續(xù)往前走嗎? 當然要。 前方有誘惑,有陷阱,可也有機會,有名利,有他們夢寐以求的東西。那種危險可是又誘人的感覺,現(xiàn)在他都已能清晰感覺到。而后心臟都在不安分地跳動。未來仿佛有什么模糊的東西,在等著他去采擷。23歲的岑野能夠感覺到。 而他必須去。就如同某種早已注定的命運。 不過,眼下他最緊要的任務(wù)是—— 岑野看著十幾米開外,正一人閑散走著的許尋笙。不起眼的普通牛仔褲,寬寬大大的文藝毛衣,比這基地里任何一個女樂手都要保守低調(diào)??吹剿麃砹耍皇峭O?,等著,不急,也不動。仿佛之前每天每時,她站在任何地方,都是這樣的波瀾不驚看云淡風輕。 接觸到她漆黑如墨的眼神,岑野忽然覺得壓力更大了。 老子要怎么才能哄她換上超短裙? —— 許尋笙看著岑野走近,他的臉上忽然漾起燦爛的笑,很討好的模樣。許尋笙不動如山。 “在干什么?”他柔聲問。 許尋笙:“走路?!本彶较蚯埃⒖谈?,還離得很近,肩擦著肩,笑容不變。整個人很難得的像團熱情發(fā)光的小太陽。許尋笙稍稍往邊上一挪,她不習(xí)慣和人走這么近??伤麉s像完全沒察覺,又靠了過來。 許尋笙暗嘆口氣,停步:“什么事?” 見她一臉嫌棄可又只能縱容的模樣,岑野心里就覺得爽。剛好他們走到了一堵墻邊,他的手臂往她身旁墻上一摁,說:“尋笙,又到我求你的時候了?!鄙ひ舻偷偷?,帶著幾分可憐,幾分蠱惑,還有幾分隱隱的霸道。許尋笙轉(zhuǎn)過臉去,避開他噴出的氣息:“嗯,你說。” 岑野便把他們換了PK對手的事和趙潭提出的比賽策略,都簡要說了一遍,只是還沒有直接提讓她穿超短裙的事。她聽完后,點頭:“好我明白了。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岑野:“拼顏值,我和腰子可以頂上。但是大長腿……”說到這里,不懷好意地從許尋笙的細腰一直瞄到腳踝。 許尋笙:“你想干什么?” “想讓你換上超短裙?!彼f得飛快。 許尋笙瞪著他不說話。岑野也知道自己這次的請求有點過火,但他的心情也挺復(fù)雜的:歉意有,羞愧心也有那么一點點。另外她是他想追的人,教唆向來保守的她穿超短裙,感覺又挺興奮刺激。于是聲調(diào)都暗啞下來,手還輕輕在她腰上摸了一下,說:“壇子都說了,敵無我有,敵有我也有。這樣還不必勝?你的身材那么好,吊打那幫小meimei。” 許尋笙雖然性子沉慢,卻并不笨,不會聽不出他言行間帶著的那一點點調(diào)戲意味??伤惶帷澳菐托eimei”還好,本來她都忘了,馬上想起那天他坐在哪兒,望著滿屏大長腿,和兄弟們一起“嘿嘿”地笑。 她轉(zhuǎn)身就走:“我不要?!?/br> 岑野胳膊一伸就把她給拽了回來,放在自己面前:“jiejie,算我求你了,只是普通超短裙,絕對不會有傷風化……”結(jié)果就看到許尋笙嘴角飄過個譏誚的笑:“我既不是你jiejie,也不是你meimei?!?/br> 岑野腦子里有什么一閃而過,但是沒來得及抓住。只感覺她這句話還帶著某種情緒,眼見她又要走,他再次抓住她的手臂,說:“不鬧了,認真的,想請你出手相助……哦不,出腿相助。” 許尋笙看他一眼,那眼神挺淡漠的,說:“我不喜歡,而且不同意。一只樂隊最重要的是實力,是音樂。你們的心思現(xiàn)在怎么都花在這些旁門左道上來了?我不喜歡這樣。如果我許尋笙在臺上要靠身材來吸引觀眾,那我的音樂還有什么意義?” 岑野不吭聲。許尋笙手一掙,他就松開了。這氣氛叫許尋笙心頭也悶悶的,轉(zhuǎn)身想離開,哪知他再一次抓住她,這次,是她的手掌,一把抓住,牽得緊緊的。 “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