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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空氣中流動的不和諧因子,內(nèi)心的小人忍不住扶額:她這位公爹也太容易被人左右了吧? 難怪平陽婆母會說他耳根子軟、沒有主見呢! 蕭氏作為李其琛的第二個枕邊人,對他也十分了解。 清晰的感覺到李其琛散發(fā)出來的不滿,蕭氏的嘴角忍不住上揚(yáng)。 她仍嫌不夠,決定再加一把火,“就是阿唐,也不必每日前來。我精神不好,不能幫阿家料理家務(wù),你幫著管家,也算是替我盡了孝?!?/br> 蕭氏再一次提及管家一事。 李其琛更加覺得對不住蕭氏,蕭氏身為榕院名正言順的女主人,卻不能管家。 表面上是蕭氏前朝公主的身份太過尷尬,為了避免麻煩,蕭氏主動放棄了管家權(quán)。 事實(shí)上呢,何嘗不是他這個做夫君的太無能,根本不能幫蕭氏撐腰? 什么,你說蕭氏出去交際可能會得罪那些跟前朝有仇的勛貴權(quán)臣? 李其琛冷笑,如果他的官職夠高,高到連那些勛貴權(quán)臣都忌憚,又何來“得罪”一說? 同為前朝公主,蕭氏在李家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而蕭貴妃,卻前呼后擁、恣意張揚(yáng)。 為什么? 還不是因?yàn)槭捹F妃背后站著的是圣人! 李其琛不是不明白這些道理,他只是逃避。 鄭家也沒有堵死他做官的道路,他只是放不下自己那可笑的自尊。 渾渾噩噩了二十多年,結(jié)果便是他成了李家的透明人,而他的娘子也無法挺起腰桿做人。 想到這些,李其琛的表情更加冷峻了。 唐宓又察覺到了,搶在李其琛開口前,趕忙說道:“娘子體恤我管家辛苦,我卻不能不孝敬長輩。晨昏定省,是為人晚輩該做的。對了,娘子,今天臘月十八了,家里該撣塵清掃了,您這邊可有什么吩咐?” 今天可不是初一十五,她唐宓不是一樣來了? 李其琛聽了這話,剛剛被蕭氏激起的怒火漸漸平息了些。 看向唐宓的目光也不再冷冷的,嗯,大郎媳婦還不錯,沒有失了規(guī)矩。 常言道,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李其琛接連兩次被唐宓滅了火,再生氣也有限了。 他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唐宓道:“阿唐,你說的很不錯,為人子女自當(dāng)孝敬長輩?!?/br> 蕭氏見狀,心里那個恨啊。她還以為今天能讓李其琛訓(xùn)斥唐宓兩句,好好打壓一下唐氏的威風(fēng)。 沒想到,唐宓這臭丫頭竟狡猾如斯! 董宮女感覺氣氛不太對,趕忙上前來打圓場,“公主,小廚房送來了燕窩粥——” 董宮女的話還沒說完,唐宓就斂去笑容,一臉嚴(yán)肅的問道:“公主?” 第360章 小袁姨娘 蕭氏看到唐宓變了臉色,頓時意識到不好。 董宮女“公主”、“公主”的叫習(xí)慣了,她也聽習(xí)慣了。 雖然有時覺得這樣不對,可內(nèi)心深處,她還是沒有忘卻自己公主的身份。 所以,也就縱容了董宮女以及她的幾個貼身宮女。 沒想到,習(xí)慣成了自然,董宮女當(dāng)著外人竟也這般叫她。 不等蕭氏訓(xùn)斥,唐宓搶先開了口。 “公主?”只聽唐宓正色道,“父親,娘子,請恕晚輩失禮,但這聲‘公主’實(shí)在不應(yīng)該,為了家族、為了二十郎和二十四娘,我也要多嘴說上一句?!?/br> 李其琛與蕭氏成親二十多年,也早已習(xí)慣了“公主”的稱謂。 平日里聽董宮女和幾個宮女這般說話,李其琛也沒覺得哪里不對,頂多是自己將“公主”換成了“娘子”。 這會兒見唐宓這般鄭重的提出來,李其琛才忽然發(fā)覺:噫,好像確實(shí)不太對! “前朝已經(jīng)覆滅,如今是大梁王朝,” 唐宓義正詞嚴(yán)的說著,“董宮女這樣,莫不是心懷前朝、對大梁不滿?” 董宮女也發(fā)覺自己失言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只是她還沒開口謝罪,唐宓又搶著開了口,“是,我知道董宮女是多年習(xí)慣,一時改不了口。” 唐宓一邊說,一邊瞥了李其琛一眼,“另外,董宮女覺得在自家人面前,沒必要太過計(jì)較?!?/br> 自家人? 蕭氏聽了這三個字,好想吐血,喵了個咪的,誰跟你是自家人。 唐宓成功嘔到了蕭氏,心情很是愉悅。 且她發(fā)現(xiàn)了,當(dāng)她刻意將蕭氏劃為“自家人”范圍內(nèi)時,李其琛周遭的氣場都十分平和。 唐宓決定再接再厲,“我也確實(shí)不會計(jì)較這些,可問題是,一旦習(xí)慣養(yǎng)成,就很容易出錯。若是在人前,董宮女再習(xí)慣的脫口喚一聲‘公主’,那娘子的處境就艱難了。外人定不會覺得是董宮女失言,只會認(rèn)為是娘子刻意縱容,繼而懷疑娘子對大梁心存不滿。如此,娘子將會陷入危險(xiǎn)之中,而李家,也要被御史彈劾、被圣人苛責(zé)!” 唐宓說得那叫一個忠言逆耳、大義凜然,只把李其琛聽得連連點(diǎn)頭。 剛剛他還覺得唐宓是小題大做,故意為難董宮女乃至蕭氏,聽了唐宓的這番話后,又覺得自己是誤會唐宓了。 唔,這唐氏,倒是個識大體的人啊。不愧是十八郎看重的人,確實(shí)不錯。 蕭氏卻覺得分外刺耳,明明心里恨唐宓恨得不行,卻還要做出感激的模樣,“阿唐,多虧你提醒。唉,正如你所說,阿董喚了幾十年習(xí)慣了,我也是多年不出門,竟忘了讓她改口——” 董宮女這邊已經(jīng)磕頭如搗蒜,白皙的額頭重重的磕在青石地板上,沒幾下就磕得一片青紫。 她嘴里不住的說著,“都是奴婢失言,險(xiǎn)些釀成大禍,還請郎君、娘子、十八娘恕罪!” 蕭氏用力掐著掌心,絲絲疼痛,提醒她保持理智。 借著董宮女打自己的臉,好個唐氏,夠狠! 唐宓冷眼看著,等董宮女的額頭見了血,這才故作不好意思的嘆道:“唉,我也是為了家族,這才多了一句嘴。還請父親、娘子不要怪我?!?/br> 董宮女形容狼狽,慢說蕭氏看得心疼,就是與董宮女相處了二十多年的李其琛見了,也有些不忍心。 直覺唐宓是不是太狠心了,她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