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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趕不回來了?!?/br> 姚姨接過書包,揮揮手:“快走吧,我也得回去洗衣服了。” 宋依依和石鳳竹這才往校外走,沒走幾步就被人攔住了。 抬頭一看居然是個有一面之識的人,遂禮貌打招呼:“廖教授!” 來人咧嘴笑了一小下,馬上恢復了嚴肅的面容:“沒想到你的記性挺好的,居然還認得我!” 宋依依看著這位方臉濃眉的中年人,自從公交車上抓小偷這事兒發(fā)生之后,她在一次與馬遠山和曹赫的閑聊中聽說了廖教授的事跡。 原來廖教授本人就是京**律系畢業(yè)生,由于學習成績優(yōu)異就留校任教了。 京大成立于一**八年,最初的學校名稱為京師大學堂,是華夏國近代第一所國立大學。辛亥革命后,改名為京大。 在京大,法科是與文科、理科并重的科目,在一九一七年就開始培養(yǎng)研究生了,在社會上極具影響力。 廖教授在學校里任教,一邊教課,一邊搞法學研究,就在這兩方面都很有起色時,一九六六年來了,于是他的研究被迫中斷了。 之后,他一直堅守在講臺之上,開始為工農(nóng)兵大學生上課。 那時候,有不少思想激進的學生不斷向他發(fā)難,但都被他出色的口才和極快的應變能力擊敗了。 在各大高校的師生之中,廖教授越來越出名,得了一個綽號“廖不倒”。 宋依依禮貌回道:“當初見面是我孤陋寡聞,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聽聞了廖教授的大名……” 廖教授一擺手,打斷她的恭維:“什么大名,就是一個綽號罷了?!?/br> “我剛才正好把事情經(jīng)過看了個全程,你遇事冷靜、反應快、說話能切中要點,正適合干法律這行?!?/br> 說著,他看向石鳳竹:“你是她母親吧,你女兒是個天生吃法律這碗飯的人才。” “我們現(xiàn)在正在籌備恢復律師這一職業(yè)的工作,國家也要完善各項法律,這個行業(yè)今后是一片光明!” “我想同你們好好商量一下,這孩子將來考京**律系的事情?!?/br> 石鳳竹心里暗嘆,這人有眼光,女兒可不就是天生吃這碗飯的嘛!要不然上輩子怎么能成為全國十大金牌律師呢。 面上卻非常歉意:“廖教授,我女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大一學生了。” 廖教授有些吃驚,他自認為眼力不錯:“你女兒有十八歲嗎?已經(jīng)上大學了?” 看著石鳳竹鄭重地點頭確認,皺著眉頭問道:“是哪所大學?” 石鳳竹簡練地答道:“京城中醫(yī)學院?!?/br> 廖教授的眉頭皺得更緊:“這兩門學科隔得有點遠,要想兼修難度太大了!” 宋依依有些無奈地看了眼非要讓自己學法律的這位教授:“廖教授,您說得對,這兩門學問實在離得太遠,我還是學好醫(yī)學,以后好治病救人。” 廖教授立刻反駁道:“法律更是救人的利器!能夠懲治壞人,還能拯救好人,你說好不好!” “你就是沒接觸過這門學科,對它不了解,要是接觸到了,一定會感興趣的?!?/br> “各種各樣的人、各種各樣的事,你會覺得生活那么豐富多彩!” 他看著宋依依諄諄教導著:“我這剛有人來咨詢一件案子,很有趣的。我可以帶你去看現(xiàn)場,再跟證人了解情況……” 宋依依眨眨眼睛:“廖教授,您不是說律師這職業(yè)還沒恢復嗎,怎么可以接案子?” 廖教授以拳擊掌:“我就說你這孩子是這塊料!孩子母親,你聽聽她分析洞察能力多強,馬上就意識到有問題存在!” s:京大的法律系在一九五二年并入京城政法學院,一九九九年又重新成立了法學院。本文中的情節(jié)取消了它的斷檔期。 第六百三十章 后續(xù) 然后,一貫嚴肅的臉上帶上了笑:“是朋友間幫忙,人家來問該怎么打官司,我做了下指導,不是以律師身份去幫他打官司的?!?/br> 正這時,后面有人過來:“廖教授,好不容易請你來做了次講座,剛結束你就跑掉了?!?/br> 語氣中帶著埋怨,接著說道:“不是告訴我你有事要忙嗎?怎么在這里與人閑聊上了……” 廖教授回過頭:“楊院長,我確實有事,這不是遇到個好苗子嘛!” “對了,你可能還不知道你們學校剛才出了點事兒吧,影響挺不好的,你應該過問一下?!?/br> 楊院長看來和廖教授挺熟,一聽他說出這樣的話,就直接轉身:“我本來想去你們學校一趟,得了,明天再去……”說著,人就離開了。 宋依依趁著這個時候,趕緊說話:“廖教授,我們還有事情,和別人約好了時間的,再不走就遲到了?!?/br> 廖教授點點頭:“那就走吧?!?/br> 宋依依心里一樂,可算是可以走了。雖然這人挺好,還是惜才之人,可是自己這輩子也不想再做律師了,畢竟法律的完善和法律環(huán)境的形成還需要幾十年的時間。 沒走兩步,就發(fā)現(xiàn)廖教授一直跟在自己身旁,還不待宋依依發(fā)問,他主動解釋著:“我也要回學校,正好這段路可以一起走?!?/br> 然后,不失時機地說著:“我給你說說來咨詢我的那個案子啊,挺有趣的?!?/br> “就在昨天中午,曲園酒樓發(fā)生了一件聚眾斗毆的事件。哦,不對,定性為聚眾斗毆不準確!” “聚眾斗毆是是指為了報復他人、爭霸一方或者其他不正當目的,糾集眾人成幫結伙地互相進行毆斗,破壞公共秩序的行為。” 廖教授對于各種法律行為的界定,那是信手拈來。 宋依依不由側過臉,看向他,追問道:“然后呢?” 廖教授心里一樂,看見沒?就說她會對形形色色的案件感興趣的:“來找我的是曲園酒樓的顧問婁師白?!?/br> “婁師白你可能不大清楚他是什么人,他是名畫家,是齊白石的關門弟子,很得他師父的真?zhèn)?!?/br> “繪畫界有這樣的說法,你應該聽過:齊白石的蝦、徐悲鴻的馬、李可染的牛、黃胄的驢、婁師白的小鴨子!” “婁師白畫鴨子活靈活現(xiàn)、乖巧可愛,畫得極好!他不僅擅長花鳥走獸、在人物山水方面也很有造詣!” “他喜歡吃湘菜,就和侯寶林、溥杰他們一起被聘請為曲園酒樓的顧問。” 廖教授的口才很好,即使他現(xiàn)在講的不是案情,宋依依也聽得津津有味。 “我和他是在幾年前認識的,他人樂觀向上,對社會公益非常感興趣。所以,當他得知曲園酒樓發(fā)生的事情,就想討個公道?!?/br> “于是,婁老就帶著酒樓的經(jīng)理找到我,咨詢?nèi)绾未蚬偎镜氖聝??!?/br> 宋依依果然如廖教授所期望的提出問題:“酒樓要打官司,他們想要什么?賠償嗎?” 廖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