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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還有兩條人命呢?” 莊墨象臉色有些發(fā)黑:“他們在最近已經(jīng)啟動了生化武器的研究。” 顧依依皺著眉頭問道:“他們在用這里的百姓做試驗嗎?” 莊墨象立刻答道:“沒有,那兩個人是火鳳組織內(nèi)兩個犯了錯的成員?!?/br> “但如果我們行動的再晚些,他們恐怕就要向百姓伸手了!” 火承啟看了眼地上早已斷了氣的山口巖次郎,解恨地呼了口氣。 諸葛明昊把這具尸體直接扔到院子中間,用火柴點燃了山口巖次郎的衣服,雙手控火,一個大火球直接將尸體包在中間。 火球的顏色從紅色變成黃色、再到青色。 一刻鐘之后,火球瞬間消失,火球的位置除了一點灰燼再無它物。恰巧一陣風刮過,院子中間干干凈凈。 諸葛明昊回到客廳,斜著嘴角:“我把他挫骨揚灰了!” 楊丹叫好道:“這就對了!殺了我們那么多的同胞,要不然我還想著剝了他的臉皮!” 諸葛明昊掃了他一眼:“你還是歇會吧,要不然晚上不得做惡夢?。 ?/br> 楊丹瞪著他:“要做做的也是美夢!” 莊墨象沒有理會他們二人的斗嘴,而是對顧依依說道:“那個被派到京城和沈市的兩個人,我過后會把他們的頭像畫出來?!?/br> “哦,他們的姓名一個叫文玲,另一個叫金長征?!?/br> “前段時間,第三個人跟著副統(tǒng)領(lǐng)去了閔粵兩省?!?/br> 顧依依當即睜大了眼睛:“文玲?是不是個女孩,二十多歲?” 莊墨象點了下頭:“是。” 顧依依心里憋了口氣,難受得很,居然是這個意想不到的人! 這人還真沉得住氣,她們在中醫(yī)院的食堂里相遇后,一直到她吃完了午飯離開,什么其他的都沒想。 讓自己只以為她是個眼皮子淺,會因文家和顧家的過結(jié)背地里給大堂姐使絆子的人。 “你還記得有一次我們?nèi)ゴ筇媒愕尼t(yī)院食堂吃飯不?” 莊墨象挑了下眉:“當然記得?!?/br> 顧依依皺著眉頭:“他們醫(yī)院里有個叫文玲的,是文家家主的小孫女。在三月份時去的,還跟著醫(yī)院里的李教授學中醫(yī)呢?!?/br> 說到這里,蹭地站起身:“火叔叔,你家的電話借我用一下,我得給爺爺打個電話,說明情況……” 莊墨象連忙說道:“依依不用著急,我馬上聯(lián)系基地,讓他們通知衛(wèi)戍部隊把文玲控制起來!”說完,就拿出通訊器發(fā)出了訊息。 火承啟好奇地看著莊墨象手中方方正正的小盒子,這就是什么通訊器,也不用說話,也沒有電報的發(fā)報機,就能發(fā)出訊息去。 不一會兒,莊墨象就接到了回復(fù)訊息:“依依,基地已經(jīng)聯(lián)系到了蔣老爺子和吳老爺子,讓他們做安排去了?!?/br> 然后安慰道:“即使你說的那個文玲真的是火鳳組織的文玲,她也不會知道這里的變故。前一段時間一直老老實實地呆著,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是老老實實地呆著?!?/br> 顧依依嗯了一聲,轉(zhuǎn)而問道:“剛才你搜到火鳳組織派來京城的分區(qū)負責人的信息沒?” 莊墨象挑了下眉毛:“沒有?!?/br> “不過,審問文玲應(yīng)該能得到些有用的線索,她應(yīng)該與分區(qū)責任人有密切聯(lián)系?!?/br> 顧依依嗯了一聲:“我就想著能不能借此查出他們在我們一家認祖歸宗和在哥哥軍校里是怎么動的手腳?!?/br> “最重要的是都有誰做了內(nèi)應(yīng)!” “還有在爺爺?shù)乃緳C發(fā)生車禍時,那個坐在車里的人會是分區(qū)負責人嗎?” 歷數(shù)了這些還沒得到確切答案的問題,顧依依彎著嘴角笑了。 第九百六十八章 有問題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能夠確定我大堂姐醫(yī)院里的那個文玲就是火鳳組織派出去的文玲了!” 顧依依歪著頭一字一句地說道:“我爺爺?shù)膶\囁緳C腦中出現(xiàn)的那根催命天蠶絲,就是文家的寶貝之一!” “就是不知道是文玲自己偷著拿出去的,還是文家家主同意的?” 第二個接受審問的是妄圖從后面偷偷進入火宅的那個人,聽到了莊墨象的問話后,開始回答:“我的名字叫孫進發(fā)?!?/br> “我是在四年前加入的火鳳組織,職務(wù)是偵查科科長?!?/br> “我以前是山上的獵戶,在我家鄉(xiāng)的百里大山中,我找尋獵物和躲避危險的本領(lǐng)最高!” “四年前的一月份,也就是農(nóng)歷臘月,我實在饞rou饞得受不了,就想著冒蒙上山試試,看看能不能碰到只野雞或者兔子啥的?!?/br> “哦,我就一個人,爸媽十年前就過世了?!?/br> “爸媽去世前,我已經(jīng)娶媳婦了。只是結(jié)婚三年還沒有個孩子,爸媽到死也沒看到他們的孫子或者孫女?!?/br> “等他們走后的一年,我媳婦懷孕了。懷孕七個月的時候,也是寒冬臘月,她突然想吃rou?!?/br> “我一想不能虧了她和孩子啊,早飯后就去山上打獵??墒?,一直沒遇到什么動物,就一直往山里走,一直到天黑了,才抓到一只野雞。” “可是,等我回來時,家里沒人。當時,我就覺得不好,就在家附近找?!?/br> “我家緊挨著山根,房前屋后我都找了,也沒找到人。” “可是,我想著我媳婦她一個挺著大肚子的人能去哪里呀?應(yīng)該是走不遠的?!?/br> “我就又擴大點范圍找,后來往山上走了不到七八分鐘,就看到那里有腳印?!?/br> “我終于在另一側(cè)的小陡坡下面找到了我媳婦,可是她已經(jīng)死了?!?/br> “我后來想,她可能因為我天黑了還沒回來,有些擔心我遇到猛獸,就想著走一小段路迎迎我?!?/br> “可是,她挺著大肚子,天還黑,一腳踩在松動的石頭上,或者是山路不平崴了腳,總之導致她從側(cè)面摔了下去。” “雖然并不高,但是摔到了肚子,孩子沒保住,她也因為昏迷中流血而死?!?/br> “從那以后,我就沒打算再娶,就自己一個人也挺好。” “呵呵,別嫌我嗦,我這件事誰都沒和誰詳細說過。可是,這事壓在我心里太久了,我還是不能原諒自己,總覺得是因為自己才讓媳婦、孩子都沒了?!?/br> “壓得我心里難受,今天就說出來了?!?/br> “我再接著說,四年前我去山上打獵,遇到了一個受傷的男人,躺在雪地上,肚子底下的雪都被染紅了?!?/br> “我過去一摸,人還有氣呢,就把他背到了我家。幫他止了血,又把傷口用酒消了毒。” “我一開始以為他是被山上的野獸傷著了呢,結(jié)果把人弄回家才發(fā)現(xiàn)他的傷口是刀傷,是被人傷的!” “當時我有些后悔,不知道這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但既然人已經(jīng)背回來了,總不能再把他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