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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然后把鯰尾逼到角落。 “為什么鯰尾哥會說這種話???!” “什么話……” 鯰尾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 突然靈光一閃,笑容漸漸邪惡起來, “你是說藥研對主人的事嗎?別擔(dān)心, 我沒有告訴任何人, 連骨喰都不知道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啦!!” 亂因?yàn)樘^緊張,聲音變得很尖細(xì):“為什么鯰尾哥會知道……知道……” 說到一半他就卡了殼,拼命揮舞雙手, 但不知道該怎么說。 鯰尾疑惑地看了他幾眼,恍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直率地說出了亂各種比劃,但就是說不出口的事實(shí):“知道藥研喜歡主人的事?” 金發(fā)的女裝大佬動作一僵,垂下手,很慢很慢地點(diǎn)了兩下頭。 “這有什么稀奇的?!?/br> 鯰尾藤四郎攤了攤手,說道。 “我敢打賭,現(xiàn)在本丸有不下五個刃看出藥研的小心思了。他平時關(guān)注主人的時間比關(guān)注我們這么多兄弟的時間還要多,眼神又是那么含情脈脈,你覺得我有多傻才能看不出來?” 不,藥研只是在記錄審神者的一言一行,好報(bào)告給那個人而已。 亂在心里替兄弟澄清著。他知道真相,可鯰尾他們都不知道那個人的存在,如果他們知道了,肯定會陷入背叛主人和放棄兄弟們的兩難境地的。 藥研把一切抉擇都背在自己身上,他已經(jīng)足夠艱難了,亂不想給他添多余的麻煩。 “怎么了,亂?” 在灶臺前點(diǎn)起火,鯰尾看到亂藤四郎欲言又止的表情,奇怪地問道。 “沒事。” 亂搖搖頭,把那些雜念甩到腦后,從冰箱里拿出足夠的食材:“今天的早飯是烤魚和玉子燒嗎?” “嗯。” 鯰尾在攪拌雞蛋,筷子與陶瓷碗碰撞出叮鈴乓啷的清脆聲音,攪拌了一會兒,他又問道:“藥研準(zhǔn)備什么時候告白?我們可以提供幫助的?!?/br> “不要去想這件事了!!” 亂非??咕苓@個話題。 …… 富有生活氣息的日常,只在本丸中才會出現(xiàn)。 青花魚匆匆忙趕到精神衛(wèi)生科室時,那里正一片冷清。 精神衛(wèi)生科室人本來就少,更別提還是大早上,天都沒有徹底亮起。 門衛(wèi)室里只有一個人,聽到DuangDuangDuang的敲門聲,他閉著眼睛爬起來,很慢地挪到門前:“真是的,誰呀?” 只開了半個縫隙,就從外面擠進(jìn)一個小小的身體。 “若歌大人在哪里??。 ?/br> “……嗯?” 保安低下頭,和激動的五官都要錯位了的男孩對上視線,他的身上還散發(fā)著可疑的黑氣。 半分鐘后。 “敵襲,敵襲??!” 他噌的一聲跳起來,用呼叫機(jī)把這消息傳遍了整個科室。 “對方是一個男孩,我已經(jīng)被他一個人包圍了,快來救我?。。 ?/br> “……” 青花魚從沒有一次這么想吐槽過。 肥肥胖胖的保安身上的警服都快要扣不上了,軟軟的肚皮隨著他的跳躍一抖一抖,他手腳并用地往后退去,青花魚前進(jìn)一步,他就往后退三步,直到撞上墻壁無路可逃。 一邊退,一邊還驚恐地說:“不要?dú)⑽?,不要?dú)⑽摇?/br> 青花魚:“……” 你怕不是個傻子哦。 “冷靜一點(diǎn)?!?/br> 青花魚用手摁住他的肩膀,說道。 “我來找一個審神者,昨天被政府送進(jìn)來的。你知道她在哪里嗎?” “別殺我,別殺我!” 然而,對方顯然已經(jīng)難以保持理智。 他幽幽地嘆了口氣,覺得很心累。 好在理智的人還是有的,精神衛(wèi)生科室雖然冷清,但政府也沒有懈怠此處。過了幾分鐘,科室里的保安跑了過來,把門衛(wèi)室圍得水泄不通。 青花魚把自己的來意解釋給他們聽,對方聽了表示很理解,恭恭敬敬地把青花魚請進(jìn)去休息喝茶,然后告訴他,若歌已經(jīng)被人帶走了。 “是誰??。 ?/br> 他大驚,十六夜對他說的話還在他耳邊縈繞,他不敢想,如果真的是那個人把若歌帶走的話,若歌豈不是很危險? “是我?!?/br> 有一個少女走了進(jìn)來,她穿著干凈的紅白巫女服,整潔而美麗。望著青花魚,她歪了歪頭露出優(yōu)雅的微笑:“秋彥,好巧,你也來了?!?/br> “紅葉……” 青花魚愣住。 “你怎么來了?還有……你說若歌大人被你帶走了,是怎么回事……” 安倍紅葉讓屋里的人下去,在青花魚旁邊彎腰坐下。 “我用家族的權(quán)力把她保釋出來了,別擔(dān)心?!?/br> 她摸了摸自家兄弟的頭,安慰道。 他也因此松了口氣。 “那就好?!?/br> 狐耳少年拍了拍胸口說,但緊接著,他又有了疑惑:“咦,為什么紅葉你要保釋若歌?她不像清水大人那樣是個陰陽術(shù)天才啊,她只是個普通人類。” “正因?yàn)槿绱??!?/br> 安倍紅葉說。 “以普通人類之軀,在戰(zhàn)場上取得了連刀劍付喪神都無法匹敵的戰(zhàn)績,你覺得到現(xiàn)在,還會有人把若歌當(dāng)成普通人類來看待嗎?” 不知想起來什么,青花魚有些失落,耳朵都垂下了。 安倍家未來的繼承人放下茶杯,看著兄弟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我不允許政府如此對待一個功臣,所以,我把她帶了出來?!?/br> “……咦?” 還未來得及為紅葉的話感動,青花魚突然覺得不對。 功臣……? “紅、紅葉?!?/br> 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問道。 “你,為什么說若歌大人是個功臣?你是不是知道……”若歌和瑞穗的糾紛了? 安倍紅葉神色不動。 “因?yàn)樗莻€了不起的人類啊?!?/br> ——以血rou之軀對抗千萬溯行軍的,不可思議的戰(zhàn)士。她值得政府將她的名字刻入紀(jì)念碑,被后世傳頌。 “這樣啊。” 青花魚放心了,安倍紅葉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問:“你有事瞞著我吧?” 青花魚把頭搖的像一個撥浪鼓:“……沒有!” 安倍紅葉挑了挑眉毛,發(fā)出一聲長長的鼻音。 “和若歌有關(guān)?” “不是的!” 他繼續(xù)反駁,但這些篤定的話語在安倍紅葉看來已經(jīng)沒有說服力。 “你這么著急地跑過來,還被保安誤解為敵襲,說明你很著急。你擔(dān)心如果自己來遲了,若歌就可能出事——也許是政府、也許是別的什么人,總之,有人要對若歌下手,是嗎?” 看著狐耳少年的表情,安倍紅葉心想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告訴我吧,秋彥。” 陰陽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