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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你走慢點?!苯山〔节s上她。 “你累了吧?”田大花得意看他,“叫你不要跟來。 “我跟得上?!苯蓪λ撇黄鹑说恼Z氣自動忽略,慢條斯理說道,“我是擔(dān)心你,走這么快,萬一前邊突然有什么狀況呢?” “這座山頭我走過可不只一次?!碧锎蠡ㄐΓ扒斑吘涂斓搅??!?/br> 她這一路一直往前走,都沒停留,目的地似乎非常明確,姜茂松想到她說來拿東西,正在好奇會是些什么東西,田大花爬上一處怪石嶙峋的山坡,在一處山崖邊停住了。 田大花輕車熟路找到山崖邊的那棵野板栗樹,姜茂松正想問她要做什么,田大花已經(jīng)靈巧地爬了上去。 姜茂松抬頭看去,深山樹木又高又直,只看到她嬌小的身體攀著樹枝很快爬上去了,這棵樹枝椏上一串串的,掛的都是什么奇怪的東西? 姜茂松很快便知道那是什么了,田大花爬上樹梢,伸手摘了一串東西,沖他揚了揚。 “接著?!?/br> 她把東西拋下來,姜茂松伸手準(zhǔn)確接住,接到手里一看,居然是一只快要風(fēng)干的野雞,光雞,毛都拔了的。冬日里連凍帶風(fēng)干,硬邦邦的,姜茂松瞇了下眼睛,把那風(fēng)雞放到旁邊平整的石頭上,田大花已經(jīng)又丟下來一只。 她在樹上拋,摘果子似的,姜茂松就在樹下接,開始拋下來的都是野雞,后面拋下來的,居然還有凍得硬邦邦的羊rou,還帶著皮毛,一條羊腿或者一片羊肋,割成幾斤重的一塊,羊rou似乎剛掛上去沒兩天,剛開始晾到半干,rou相對還新鮮,處理得很是馬虎。 姜茂松看著一大堆風(fēng)雞和風(fēng)的半干的羊rou,心里說不清該作何感想。 他仰起頭,看著她摘光了,抱著樹干靈活地滑下來,落地站穩(wěn)之后,沖他得意地一笑說:“這些,省著點兒,總該夠家里吃幾個月葷菜的,不然有錢都買不到rou,孩子受虧?!?/br> 想想他們家,即便放在城里,也屬于收入高一些,糧油供應(yīng)量都屬于多的、日子相對好一些的家庭,真的還沒到挨餓斷糧的地步。 可是她,一早就敏感地察覺到了,就開始積攢糧食,現(xiàn)在又弄了這么一堆風(fēng)干雞和羊rou,她似乎,什么事情都喜歡未雨綢繆,喜歡更多的保障。 姜茂松很想說,他一個大男人,是不是特別沒用?是不是沒有給她足夠的安全感,這么多年來都是媳婦養(yǎng)活一家人,讓她一個人在這深山密林謀求一份更踏實安心的生活保障。 姜茂松滿腹思緒卻無從表達,田大花掏出一個挺大的布口袋,姜茂松就把那些風(fēng)干雞和羊rou都裝進去,一轉(zhuǎn)身,田大花已經(jīng)去不遠(yuǎn)處一處水潭邊上洗手。 姜茂松走過去,看著她拿石頭砸開冰面,伸手撩起冰冷的潭水洗了洗,姜茂松也蹲下來洗了兩把,挨著她在潭邊坐下。 “冷不冷?” “不冷?!碧锎蠡ㄋχ稚系乃=梢菜χ?,甩了兩下,順手在衣襟上了擦了下,便伸手抓住她的手,兩手給她揉搓。搓了幾下,放在自己手里捂熱。 “凍死了?!彼f,“這么一沾冰水,可真冷?!?/br> “還行?!碧锎蠡ㄕf,“歇一歇咱們就往回走,走起來就渾身熱乎,趕緊回去,近了我也不敢掛,怕有人到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咱們盡快回去,別再讓奶奶他們擔(dān)心了。” “你這樣掛在這兒,不怕下雨下雪?” “老天濕老天曬,山里冬天干冷干冷,風(fēng)干東西很快的。不然我拿回家晾曬怕人看見,每天都不敢早回去?!?/br> 兩人在潭邊并肩坐著,姜茂松甚至都沒問她怎么打的這些獵物,反正他對自家媳婦的各種技能早就接受良好了,有一顆十分強健的心臟。 正當(dāng)中午十分,陽光透過頭頂密密的的樹枝樹丫投射下來,斑斑駁駁的一片片,田大花變戲法似的從口袋里掏出兩塊金黃噴香的玉米餅,很好心地遞給姜茂松一塊。 姜茂松接過來,咬了一口,這玉米餅從她兜里掏出來,還帶著些體溫,沒那么硬。 他拿胳膊碰碰她,笑道:“你說這地方這么清靜,等咱們老了,索性就進山蓋一個屋子,來養(yǎng)老,古代不是講嗎,歸隱山林,田園之樂?!?/br> “沒有路也沒有足夠的水源,你怎么在這兒蓋房子生活?冬天里一下雪,大雪封山,你門都沒法出,等著餓死吧?!?nbsp;田大花很煞風(fēng)景地說。 她忽然眨眨眼睛,指著腳邊的水潭說:“你知道嗎,這山里水源少,這個水潭一準(zhǔn)經(jīng)常有很多活物來喝水,說不定什么東西就讓我們碰上了,熊瞎子冬天都不出來了,可是野狼很多。” “野狼來了就打唄。以前小時候在村里時,山上常見野狼。”姜茂松回憶,“后山村老獵戶打過一只很大的,說是頭狼?!?/br> “我也見過,以前你還沒回來時,我在山里跟野狼群遇見過?!碧锎蠡ㄕf,“其實山里的活物它都會守著自己的地盤,你不去冒犯它,它也不會輕易攻擊你。這深山老林里的野狼,熊瞎子,有時還有花豹,它們很可能從來沒見過人,看見人恐怕還當(dāng)什么可怕的東西。你別怕它,越怕它越攻擊你。你就鎮(zhèn)定地站在那兒別怕它,它衡量完了不想惹你,自己就走了?!?/br> “誰敢跟狼群對峙?!苯烧f,“換了我肯定趕緊跑?!?/br> 姜茂松聽著她漫不經(jīng)心地閑聊口氣,心里忽然一陣抽痛,他不在家,她一個年輕的女人,竟然曾經(jīng)獨自面對一狼群……還這么一副不當(dāng)回事的口氣。 姜茂松伸手擁著她的肩膀,往自己懷里摟,嘴里說:“大花,那些日子都過去了,我絕不會再讓你獨自面對那些,我們往后,一輩子好好的,等七老八十、老頭老太太的時候,只要你敢,我也照樣陪你進山里來,好不好?” 他說的動情,心里想象著白頭偕老,顫巍巍相扶相持,哪知道自家的媳婦似乎不不解風(fēng)情,竟然笑著說:“那可不好,我怕老,總覺得老了就要沒力量沒本事了,一定很無力,很無奈?!?/br> “走吧?!彼f著站起身來,隨手一指對面的巨大山石說,“那邊好像真有兩只野狼,估計它來喝水,我們擠占人家地盤了,我們走吧?!?/br> 姜茂松抬頭望過去,一邊就本能地把手摸到配槍,可什么也沒看見,尋思著這進了山林就滿身野性的女人不是故意嚇?biāo)??可田大花已?jīng)去拎起那么大一口袋rou,招呼他往回走了。 “我來背吧?!苯蓤猿职芽诖^來,背在肩頭跟她一起下山。明知道她背著個口袋輕而易舉,可他一個大男人,看著自家媳婦背個口袋,自己空著手輕省,那像什么話。 返程路上,倒也一路順利,沒碰上什么棘手的活物。遠(yuǎn)處跑過兩只野山羊,離得遠(yuǎn)田大花甚至都沒有打的興致,林間飛過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