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的存在?！?/br>
    “額……”波佩看著兩人有點劍拔弩張的意味，打斷他們，“所以你們已經(jīng)知道了超人的真實身份？”

    “克拉克·肯特，道斯集團控股大都會日報的記者。”布魯斯轉(zhuǎn)身，指間從顯示屏上劃過，帶出可cao作三維圖像資料，“父母是堪薩斯州的農(nóng)民，妻子是道斯集團的第三大股東。”

    透明光屏上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穿著普通格子襯衫的男人看著鏡頭，他發(fā)現(xiàn)了有人偷拍，神情冷硬。

    “所以偷拍別人嗎？”波佩打趣未婚夫，等等，她握住了手腕，“他的妻子叫什么？”

    “波佩·肯特?！辈剪斔箤⒐馄料蛴一瑒?，上面出現(xiàn)了一張波佩熟悉的臉龐，金發(fā)藍眼，嘴唇紅潤，看上去像是一朵盛開的玫瑰，熱烈芬芳。

    “我看到時也有些驚訝，但更加巧合的是，這位超人先生的母親也叫瑪莎?！卑⒏？匆姴ㄅ迥樕象@訝的表情，安撫地拍拍她的肩，微笑著解釋。

    “是嗎？那還挺湊巧的?！笔滞髠鱽淼臒岫茸尣ㄅ灏残牟簧伲趺匆矝]想到，alpha所說的世界融合的現(xiàn)象，在這個世界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在三天后，萊克斯·盧瑟將舉辦新的大都會圖書館的落成晚會，……道斯也會出席。”布魯斯攬住漂亮姑娘的肩，示意她可以去看看。

    “好吧。”波佩歪頭靠在他的胸大肌上，露出壞壞的笑容，“看來叫波佩的人都長得很漂亮，對不對，布魯斯？”

    布魯斯少爺，這可是一道送命題。阿福保持完美微笑靜靜看戲。

    “……你最好看。”布魯斯·韋恩淡淡道，神情平淡。

    他在她面前沒什么甜言蜜語，只有他寡言的真心。

    “你在我心里也最好看，布魯西寶貝！”波佩撲到他懷里，緊緊地抱著他。

    完美，阿福拎著箱子離開，心情超好。

    【alpha，你在嗎？】

    布魯斯在浴室里洗澡，波佩先洗完，穿著吊帶睡裙，裹著未婚夫的大衣靠在臥室外的露臺上眺望夜色籠罩的大地。

    韋恩莊園草坪上，精心修剪的草坪和灌木在夜風(fēng)的吹拂下發(fā)出沙沙的響聲，像是落在樹林中小雨的聲音。圍墻外是寬闊筆直的柏油路，再遠一點是逶迤青黑色的群山，山脈綿延至天際。

    一切都是霧蒙蒙的，燈光也是黃色柔和的光，但是這個——紅寶石戒指，波佩看向自己搭在雕花欄桿上的右手，鴿血紅寶石的光彩在昏暗的光線中絲毫沒有減退，奪目絢爛，顯示著它的過往是亙古歲月。

    它出現(xiàn)得悄無聲息，半年前的那次海邊日落，兩人回來后順理成章地住在了一起。一個尋常無比的清晨，波佩醒來，布魯斯結(jié)束夜巡在她身邊睡得正熟，眉心輕輕皺起。漂亮姑娘習(xí)慣性地伸出手想要撫平，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上戴上了這枚戒指。

    真實的他如此沉默又寡言，帶著一身傷痕和孤寂想要抓牢他的姑娘，卻不好意思說出一句情話，一個纏綿的吻，即使白日的布魯斯輕而易舉地就能做到。

    他只是在深夜回家，帶著一身傷痕和疲倦，靜靜地長久地凝視未婚妻寧靜柔美的睡顏，然后為她輕柔地帶上戒指。

    如同他的愛，沉默中洶涌，在黑夜中瘋狂燃燒，卻從不在他能做真正的自己時表露。

    【波佩。】長毛蓬松的波斯貓在空中出現(xiàn)，它水汪汪的眼睛注視著波佩，軟軟地rou墊虛踩了幾下，隨后端坐在空中。

    【alpha，你看起來有一點不一樣了?！坎ㄅ寮毤毚蛄炕锇?，并不是說外表有改變，而是指alpha帶給她的感覺，現(xiàn)在……更人性化一些了。

    【是的，我在代碼中運行了“共感”系統(tǒng)，學(xué)習(xí)人類的情感和思維方式。】

    【啊……】波佩笑起來，伸出手去摸它，【對了，我今天聽到布魯斯提到了波佩·道斯，三天后的宴會我也會去，沒關(guān)系嗎？】

    【沒問題，你可以把她當成平行世界的你。簡單解釋，可以看作你最后選擇留在了超人的時間，基于世界規(guī)則，其他超級英雄世界的記憶就被全部清空了?！?/br>
    波佩伸手摸了個空，悻悻伸回，不過情緒馬上又恢復(fù)到愉快：【噢——那就是二十二歲的我直接到了超人的世界，并且一直在那里生活嗎？】

    【是的……】波斯貓突然變幻為白霧消散在空中。

    “在看什么？”布魯斯悄無聲息地來到她身后，從后面完全地擁住未婚妻，將她完全地嵌在自己的懷抱中。他的聲音低沉，語調(diào)也沒有起伏，但波佩知道他的心情很好。

    “在看韋恩夫人的戒指?！辈ㄅ宸潘傻乜吭谒麘牙?，打趣他。

    “一直都是?！?/br>
    明白過來布魯斯含義的波佩轉(zhuǎn)過頭去看他，吻吻他的下巴：“以前沒聽你說起，mama喜歡這枚戒指嗎？”

    “她很喜歡，一直都戴著?！敝钡剿慕K結(jié)，布魯斯沒再繼續(xù)，“她還很喜歡珍珠制品?！?/br>
    “布魯斯……”波佩用頭安慰地蹭蹭他，柔軟的發(fā)絲帶來絲綢般的觸感，布魯斯從回憶中抽身。他很少提到父母，只是沒想到在她面前，揭開傷疤是一件不再讓他抗拒的事。

    懷中的這個姑娘，將他的灰色的記憶都一一照亮，關(guān)于父母的記憶是痛苦又難忘，但是她卻來了，像羽毛一樣緩緩落在他的掌心。布魯斯抓住了，從此再看那些記憶，始終有一雙手穩(wěn)穩(wěn)地環(huán)抱自己，讓自己不至跌落在無盡的黑暗中。

    他的痛苦一直隱藏在緊閉的唇后，不肯張開一點縫隙，不肯向任何人袒露，但是現(xiàn)在有人明白了。有人帶著滿腔的愛意和溫柔來到他身邊，他張開一絲縫隙，她就完完全全地理解了他。

    該怎么說他的愛呢？如果說他能少愛一點，那么可能他就能多說一些話了。

    “你不止有過去的，布魯斯?！辈ㄅ宓穆曇粼谝估锫犉饋砗苓h，卻又像是在他的耳邊輕聲呢喃，“過去的灰色不會延續(xù)到未來，我、你、阿福，我們會永遠的在一起，你還記得在畫廊你問過我的那個問題嗎？”

    布魯斯·韋恩的火焰是什么顏色？

    “是紅色，是熱烈燃燒的紅色?！辈ㄅ宓穆曇魩闲σ猓滩蛔科鸫浇?，“也是我最喜歡的顏色?！?/br>
    她轉(zhuǎn)過身勾住布魯斯的脖子，去親吻她的寶貝。

    最喜歡你了。

    連愛都不敢隨意訴說，免得被你發(fā)現(xiàn)我愛你更多一點。

    第38章 哥譚癮者（9）

    “阿福再見！曲奇再見！”波佩笑著向大理石拱門下的阿爾弗雷德?lián)]手再見, 在得到一個阿福牌暖暖微笑和小奶狗的嗚咽叫聲后，坐進了副駕駛中。

    她靠近后視鏡看自己的鉆石流蘇耳環(huán)，好像有點歪，于是伸手拍拍未婚夫石頭一樣的胳臂，帶著笑意轉(zhuǎn)過頭問他：“布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