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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所用的妝臺。 雖說是妝臺,卻又只有銅鏡和梳子而已,女子所喜的胭脂簪子飾品等全都沒有。 夏溫言此時就坐在這張妝臺前,他正看著臺子上擺放著的雕花梳子。 雕的是梅花,但手工卻異常拙劣,一眼就看得出不是值錢的東西,卻也看得出主人家用這把梳子用了很久,因為木色已深,面上成膜,梳齒也斷掉了一根。 這是……連笙出嫁前的閨房? 甚至還是與她那小不點兒弟弟同一間屋。 竟是,如此簡陋。 “姐夫。”夏溫言正努力提起力氣抬手拿起那把雕花梳子時,屋外傳來了月連綿怯生生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努力碼字!好好更新!?。?/br> 有沒有仙女想在留言區(qū)和我交流交流感情的啊~~~?和這對小夫妻交流感情也是可以的,哦呵呵呵~ 第15章 找人 月連綿雙手扒拉著門框,朝屋里探著小腦袋,怯生生地看著夏溫言,“你還難過嗎?你好些了嗎?” 像豆芽菜一樣的小家伙,關切的話仿佛能暖到人心坎里。 竹子覺得這顆小豆芽菜不錯,挺招人疼。 夏溫言看著他,微微一笑,“我不難過了,好多了。” 夏溫言覺得這個小家伙長得很像月連笙,尤其那雙圓圓的大眼睛,只是這個孩子長得實在太過瘦小了,單單是瞧著就已招人疼了。 “哦?!痹逻B綿點點小腦袋,卻沒有離開,依舊扒拉著門框盯著夏溫言瞅,然后又問道,“姐夫,我可以進去和你說說話嗎?” “當然?!毕臏匮孕Φ米旖堑幕《雀蠐P了些,真是個乖巧的孩子。 月連綿這才把小手從門框上拿開,走進屋里,走到了夏溫言身旁來,仰著小臉看著他,天真的大眼睛里寫了滿滿的疑問,好像有很多問題要問似的,可又怯怯的不敢問。 夏溫言倒是先開口了,“連綿可是有問題想要問我?” 月連綿點點頭,卻遲疑了一小會兒才問道:“姐夫,你就是阿姐嫁給的那個人嗎?” 夏溫言卻是不想月連綿竟會問他這般的問題,是以他怔了怔后才點了點頭,“嗯,怎么了?” 竹子則是在這會兒忍不住笑了,打趣月連綿道:“小豆芽菜,你才這么丁點大,就知道什么叫‘嫁’啦?” “我不叫小豆芽菜,我叫連綿!”月連綿小嘴微噘,一副不服氣的模樣,仰頭看著竹子反駁他道,“我知道什么是嫁的,大伯娘他們說給我聽過的,就是阿姐以后要和姐夫一塊兒住,不回來和我還有娘一塊兒住了?!?/br> 可是他不懂,阿姐為什么非要去和姐夫一塊兒住可以? “可是阿姐為什么和姐夫住了就不回來和連綿還有娘一塊兒住了呢?”問這個問題時,月連綿又回過頭來看向夏溫言,“是,是姐夫搶走了阿姐嗎?” 孩童的問題總是天真的,有時候又會天真得讓人難以回答,至少這問題要是問了竹子,他壓根就不知道怎么回答。 夏溫言則很是認真地回答了小家伙這個天真的問題,“因為姐夫身體不夠好,隨時都有可能死掉,所以你阿姐要陪著姐夫,就沒有辦法回來和連綿一塊兒住了?!?/br> 明明是讓人很難過的話,夏溫言卻說得很平靜,因為“死”這個字,打他從娘胎出來開始便一直伴隨著他,他是一個隨時都會死掉的人,死亡無時無刻不形影相隨。 月連綿睜大了眼,顯然“死”這個字眼對他來說并不陌生且很令他震驚害怕,只見他忽然握住了夏溫言的手,慌道:“不要不要,姐夫不能死的,姐夫說了要保護阿姐的!姐夫不保護阿姐的話,阿姐就會死的!” “小小孩子胡說些什么呢!”“死”這個字由天真的孩子嘴里說出來,就像帶著無數根針直扎人心,令竹子忍不住輕斥了月連綿一聲,嚇得月連綿身子一抖,縮到了夏溫言身后。 孩子雖天真,卻也最是能辨人,誰是真的待他好,誰又是真的好人,他們好似有一種奇特的感知似的,總能知道。 月連綿反射性地躲到夏溫言身后的舉動無疑說明他心中認可了這個姐夫。 夏溫言微沉下臉色,輕責竹子道:“竹子,別嚇著孩子?!?/br> 竹子知錯地微微低下了頭,心中卻替夏溫言不平。 公子就是太好說話!所以什么人都拿公子來說事!這不,連一顆小豆芽菜都能說出這么不入耳的話來! “你阿姐不會死的,別害怕?!毕臏匮园参吭逻B綿,“她不會有事的。” 其實,這話也是在說與他自己聽。 “可是,可是……”月連綿抬頭看看夏溫言,又看看竹子,最后低下頭來,想說什么卻又不敢說。 “可是什么?”夏溫言看了竹子一眼,無奈道,“看看你,把孩子嚇著了?!?/br> “連綿別怕,他不過是逗著你玩兒而已,他其實個好哥哥的?!毕臏匮哉f完,示意竹子笑一笑。 月連綿再抬起頭來看竹子時,竹子朝他笑了笑,卻是笑比不笑還難看,讓夏溫言真是無可奈何。 “連綿方才想說可是什么?”瞧著月連綿臉上的表情沒那么害怕了,夏溫言才又問他道。 “可是大伯和大伯娘他們都說,都說阿姐嫁給姐夫會死的,不會再回來了的?!痹逻B綿說完咬了咬下唇,好像他也知道這不是什么好話一般,“這是真的嗎?” 聽了月連綿的話,竹子頓時暴跳如雷,“公子,這月家簡直——” 竹子惱怒的聲音太大,令月連綿又縮到了夏溫言身后,小臉發(fā)白,什么都不敢再說,更什么都不敢再問。 不過竹子的話卻是沒能罵出來,因為夏溫言目光沉沉地看了他一眼,他憤怒的話就立時斷在了喉嚨里。 伺候夏溫言這么多年,他很清楚他家公子的脾性,他家公子極少極少生氣,面上更是從不沒有慍色,可這絲毫不表示他沒脾氣。 只是竹子并不知道,夏溫言這脾氣并非是沖著他,只聽他語氣有些冷淡地問竹子道:“少夫人離開前去打水有多久了?” “回公子,有差不多兩盞茶的時間了?!敝褡于s緊回答道。 “依你來看走完這月府可需要兩盞茶時間?”夏溫言又問。 “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