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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連笙卻是搖了搖頭,“不了傅大哥,你的東西自當是要還給你的?!?/br> “溫言真的對我很好?!痹逻B笙沒有接過傅浩然遞來的玉佩,她只是看著他,笑了起來,笑得滿足的模樣,同時抬手輕輕撫上自己的小腹,道,“我很喜歡他,很喜歡?!?/br> 她承認當初嫁給他是迫不得已,但如今,什么都不一樣了。 她是有多幸運,才能嫁給溫言為妻。 傅浩然在小虹橋上失神了許久許久,以致月連笙是何時離開的他都未有注意,待他回過神時,花園里早已沒有了月連笙的身影。 他低頭看向他手里的玉佩,慢慢將其在掌心攏緊。 “公子,還要往前走走嗎?”本是遠遠跟在后邊的侍從這會兒走到傅浩然身后來,恭敬又小心地提醒他道,“公子答應了夫人今日陪她隨處走走的?!?/br> 傅浩然再看一眼池子里的荷花,轉身道:“不走了,回吧。” “是,公子?!笔虖挠趿艘豢跉猓瑧抑男穆淞讼聛?。 公子這要是還不回去的話,他可就沒法跟夫人交代了! * 月連笙回到謙遜園的時候,夏溫言已經用罷早飯,他正坐在院中樹蔭下看書,安安靜靜專心致志地模樣,在月連笙眼里像極了一幅畫,安靜又美好。 月連笙的腳步很輕,正在認真看書的夏溫言并未發(fā)現她走近,待他頗顯艱難地將書翻頁時,忽然一只纖細的手伸過來替他將書翻了過去。 夏溫言這才發(fā)現月連笙不知何時來到了他身邊,關切地問他道:“溫言吃過了嗎?” “吃過了?!毕臏匮孕χ?。 “看什么書呢?” “詩冊?!毕臏匮杂中?,“連笙要不要看?” “不要。”月連笙想也不想便拒絕道,同時在他身旁擺放著的坐墩上坐下,抱著他的手臂靠在他肩上,“我陪著你就好?!?/br> 夏溫言只要在院子里或是屋前廊下坐著的時候,他身旁都會擺放著一張坐墩。 那是給月連笙準備的。 因為不管何時,她都會陪在他身側。 今日,也一樣。 還有她裝針線布料的小簍,做刺繡用的,她不喜看書,夏溫言看書的時候,她大多都是在旁做刺繡活兒或是納鞋底縫鞋子,如今他們屋里床榻上的枕套枕面兒都是她做的,便是夏溫言身上的帕子荷包鞋子也都是出自她之手。 他看書,她做刺繡,他并未問她方才去了哪兒見了什么人。 約莫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又有丫鬟來到謙遜園,稟告道:“公子,少夫人,有客來。” 又是何人前來? 第55章 看病 這一次的客人, 要找的依舊不是夏哲遠夫婦, 也不是月連笙,而是夏溫言。 只不過這一次接待客人的只有夏哲遠,不見徐氏。 這個時辰夏哲遠還在家很是難得, 倒不是他今日不需要忙生意上的事情,而是不放心徐氏。 從方才傅浩然來過之后, 她的情緒起伏便有些大, 夏哲遠陪她回房, 好不容易稍稍安撫了她的情緒, 守門的大爺便又來通傳說有客來訪。 除了杜知信, 從沒有外人來找過夏溫言,總是足不出戶的他本就未認識幾多人, 又怎會有人來找他? 而若是杜知信前來,根本就不需要通傳, 她總是自己蹦蹦跳跳地就來到謙遜園來找他。 加之他的身子本就不方便見客, 縱是有客前來,徐氏或是夏哲遠都不會讓他前去前廳, 這回卻是不一樣。 究竟是誰人來找?夏溫言實在想不出來。 故而當他月連笙推著他到前廳見到來客時, 月連笙震驚, 他更震驚。 “傻后生,還記不記得我???” 說話的是一位年過五旬頭發(fā)花白但是精神氣卻十足的老人,竟是春分那日夏溫言在城郊小桃林里遇著的那位老人! 只不過, 老人那日身穿一身布衣, 看起來不過是尋常人家的老人而已, 而眼下他穿的卻是一身質地上好的錦袍,就算不看衣料,單看他袍子所繡的云紋都能看得出來單他這一身衣裳便價值不菲。 月連笙刺繡活兒做得很是不錯,她一眼就看得出來,若不是有著十幾年經驗的繡工,是絕繡不出來如此精致卻又毫不張揚的紋飾。 不止衣裳,老人頭上的發(fā)冠,腰間的佩玉,腳上的靴子,無一不是出于良匠之手,無一不彰顯著他必然非富即貴的身份。 老人本是笑呵呵地看著夏溫言,但在看到他坐在輪椅上由月連笙推著一動不動時,他忽地皺起了眉,“傻后生,才三四個月不見而已,你怎么就連動都動不了了?” 老人說話還是如之前那般不給一點面子。 夏溫言卻是一點不介意,見著老人他顯然很高興,只見他笑了起來,道:“原來是前輩,不想前輩還記得晚輩,慚愧,晚輩身子骨太差,才會成這般模樣,讓前輩笑話了。” “得得,我來找你可不是來看你笑話的。”老人嫌棄地擺擺手,“我是帶人來給你看病的。” “看???”夏溫言很詫異,他這時才發(fā)現老人身后站著兩個人,一個是年輕的隨從,一個則是比他還要年長些的老者,肩上挎著一只藥箱,顯然是個大夫。 夏哲遠此時道:“這位先生道是言兒你于他有恩,特意從京城請來了大夫來為你診脈治病,還不快謝謝先生?” 只見老人瞪了瞪眼哼了哼聲,“誰讓你個傻后生對我有恩,我這人生平最不喜歡欠人恩情?!?/br> “有恩?”夏溫言詫異更甚,而后又笑了,“前輩言重了,那日任是誰人見到前輩都會幫前輩一把的,‘恩情’二字,晚輩擔不起?!?/br> “誰讓你覺得擔得起?我覺得你擔得起就夠了?!崩先擞值闪讼臏匮砸谎?,“本想早些帶大夫前來的,但有要事脫不開身,但愿沒有太遲?!?/br> 說到后邊,這脾性古怪的老人竟是有些慚愧。 “老吳,還不趕緊給我這傻后生診脈?”老人當即吩咐身后的大夫道。 “如此……晚輩便先謝過前輩了,只是晚輩這身子……” “啰嗦!”老人不悅地打斷了夏溫言的話,“年輕輕輕就這般啰嗦,再過些年可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