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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要遭逢不幸。 不過現(xiàn)在,她不會讓那個夢有成真的機(jī)會。 葉青霄跌跌撞撞的身影尚在眼前,溫瀾瞇了瞇眼,揚聲道:“四哥,小心些!” “……”大夏天,葉青霄竟然一陣惡寒,身形猛然搖晃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凍桃干、爭權(quán)奪勢、一只小晚風(fēng)呀x6、前渝x5、milk味、噓、hana醬、流離之地、四只蝸牛、白云鳳爪、秦小倫、Dx2、清言 的地雷 心念、縉子 的手榴彈 第4章 會面 哺食之前,徐菁猶自有些焦慮地在和溫瀾重復(fù)葉家的情況,這些都是她從葉謙以及他帶去的老家人口中得知的。 葉老爺子與老夫人苗氏膝下一共有三子兩女,兩個女兒都出嫁了。長子葉誕,便是葉青霄的父親,也是葉致銘最為倚重的兒子,如今是鹽鐵副使。除了葉青霄,還有兩子一女。 末子便是葉謙了,剛調(diào)回京,元配夫人在京時便病逝,只有個女兒遠(yuǎn)嫁了。 次子葉訓(xùn),也是徐菁最為擔(dān)憂的。 葉家已是人口簡單,饒是如此內(nèi)里也有些矛盾。葉訓(xùn)和葉謙雖是一母同胞,卻脾性不和,后來因為家里蔭官的名額更是把不快擺在了臺面上。 葉訓(xùn)前些日子剛升了樞密院的副承旨,與夫人育有兩子兩女。 早之前,葉謙自己便也提醒過徐菁了,二哥二嫂恐有為難,小心應(yīng)對。 “今日才是頭一次見面,況且公婆、你繼父皆在??墒侨蘸蟆毙燧颊f著,小心看了揚波一眼。 揚波,也就是溫瀾正在喝茶,專心致志得如同有了什么研究,只是一只腳蹺起來的姿勢,對于女子來說隨意過頭了,即便同一身裝扮,氣質(zhì)也與她在葉老爺子和老夫人面前時全然不同。 她對于徐菁的話沒什么反應(yīng),就像沒聽進(jìn)去一般。 徐菁頓了一些,才有些忐忑地道:“無論如何,家和萬事興?!?/br> 她對女兒有愧,揚波這些年的遭遇,她了解得也很模糊,追問不出詳盡。而這個模糊內(nèi)容,別說葉謙,她連自己父親也沒敢透露。 雖然揚波在她面前多是隨意的,但出于一個母親的直覺,以及這數(shù)月相處下來的種種細(xì)節(jié),她仍感覺到女兒的不同尋常。即便女兒回到身邊數(shù)月了,她還是不大安心。 這么說吧,她甚至覺得,倘若葉訓(xùn)夫婦對她有什么為難之處,她竟然更擔(dān)心對方。 “家和萬事興?!睖貫懼貜?fù)一遍,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扶著徐菁的肩膀,將她按下來,“說得不錯,母親寬心吧,葉家爺伯都是當(dāng)代名宦,定然也知道這個道理?!?/br> 徐菁又仔細(xì)想了一下,覺得也是,葉訓(xùn)到底還是京官,她的擔(dān)心是不是有點可笑了,女兒只是流落在外,比較干練而已罷。 “對了,娘,上次我同你說,京師有朋友可以幫忙置業(yè),已經(jīng)辦妥了?!睖貫懨鲆粋€鼓鼓囊囊的大錦囊,里頭折了厚厚一疊契書,“你收起來鎖好?!?/br> 還在章丘時,溫瀾就和徐菁說把她的壓箱錢都換成官交子,在京師置辦產(chǎn)業(yè),如此有些生息,錢能生錢。又說她有可靠的朋友看到合適的鋪子、地可以先買了,回頭再把銀錢給朋友。 徐菁的父親也有些鋪子,但她對經(jīng)營只是略懂,起初有些猶豫,可同女兒聊起,不知不覺竟被說服了,自己事后都有些迷糊。饒是如此,此時聽說真的買回來,還是驚了。 “這是何時送來的……你這朋友真是,錢都還在咱們手里,契書他就放心拿來了?”徐菁一捏那契書,更是臉色一變,“怎么這樣多?” 她那些錢,怎么夠買這么多產(chǎn)業(yè)?行當(dāng)、地段都不必提了,京師地價何等貴,她聽葉謙提過,有些小官吏的俸祿都買不上住房,為官幾十年只得租房,或是買上窄小的院落。 “我這些年也有點積蓄,拿一些出來給娘添妝?!睖貫戄p描淡寫地道。這些年她自己置下些許私產(chǎn),義父也留了些,加起來頗為可觀。 原來是孤家寡人,現(xiàn)在有了親人,贈一些給母親無可厚非。京師百物貴,居大不易,葉家是大戶人家不錯,徐菁卻是做人兒媳的。 本朝婚嫁,極為重視聘金、資妝多少,無論普通人家還是達(dá)官貴人,娶婦先問資妝幾何。新婦嫁妝豐厚才有底氣,與其擔(dān)憂同姑嫂如何相處,不若自己多些產(chǎn)業(yè)。 再者說,她沒功夫時時盯著,直接送錢倒好些,小事自然有人為徐菁打算。 徐菁急了,她把契書都塞回去,“不行,娘不能要。你自己的你拿回去?!?/br> 她對揚波只有生恩,多年來并未養(yǎng)育揚波,已是虧欠,哪有反過來讓女兒給自己添妝的道理。 “雖原本子女名下也不該有私產(chǎn),再有便是,我在京師還有些仇家,現(xiàn)下回家了,商鋪、田地在手里不大方便,您當(dāng)是先幫我收下,也免得日后被人抓住把柄?!睖貫懖患膊恍斓卣f道。 她說得雖然平淡,徐菁那顆心卻一下又提起來了,什么樣的人才能有“仇家”??!又是什么樣的仇,還會追查她,盯著她?徐菁愈發(fā)對女兒這些年的遭遇心疼,這些契書來之不易。 “……那我替你收著,日后你嫁人了再給你,這就當(dāng)時在我這兒轉(zhuǎn)個手,別人總沒話說了。”徐菁深吸一口氣,仔仔細(xì)細(xì)把契書全都看過,親自收好了。 . 為了迎接葉謙夫婦回京,一家今日都在老爺子那里哺食。徐菁換了穩(wěn)重的葵花紋石青色半臂與襦裙。 徐菁初來,去得最早,先陪老夫人說了會兒話,其次來的便是葉訓(xùn)一房。她仔細(xì)看,葉訓(xùn)與丈夫葉謙有五六分相似,但留著長須,容長臉。葉訓(xùn)的夫人白氏穿著瑞草云鶴的墨青色大袖衣與豆綠襦裙,頭發(fā)梳得油光水亮,兩人眼神對上,白氏先是打量了徐菁一圈,才笑著開口:“這就是弟妹吧,總算盼到你們回來了,老太太每日都念著,一路上舟馬勞頓的,辛苦了?!?/br> 徐菁覺得并非自己早知道兩房關(guān)系不善生出的錯覺,而是二嫂的眼神確實叫她不舒服,但白氏說話挑不出毛病,她也只能低頭行禮,權(quán)當(dāng)沒感覺到白氏的惡意,“見過二哥、二嫂。正是想到家人都惦記著,我們也是趕著回來,險些同青霄錯過。” 溫瀾的眼神卻落在葉謙和葉訓(xùn)身上,她饒有興味地看到這對兄弟眼神只稍一接觸,便立刻分開,然后一個皮笑rou不笑地喊了聲:“二哥?!绷硪粋€地回了句:“三弟?!?/br> 連一句寒暄也沒有。 一旁的老爺子和老夫人似乎都習(xí)慣了,也不抱什么叫他們兄友弟恭的念頭,大約覺得表面上過得去就行,這已經(jīng)比早年好多了。 長輩們見完禮,就輪到晚輩了。葉訓(xùn)家的小兒子青云今年十四歲,正在學(xué)舍進(jìn)學(xué),不知道今日葉謙提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