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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談過了,她倒想知道父母親的態(tài)度。然后,她會根據(jù)父母親的態(tài)度做出處置——如果父母解決不了大姑和小叔兩家人,那么,只好她動手。 她動手的話,可能結(jié)果就比較慘了。 感受到女兒的目光,夏志元深吸一口氣,拍拍女兒的肩膀,站了起來。 “志梅,志濤?!毕闹驹曇舭l(fā)沉,臉上收斂起幾分平時的憨厚,多了幾分嚴(yán)肅。他這個表情,不由令兩家人都是愣了愣,目光定在這個很少在他們說話時發(fā)表意見的大哥身上。 只聽他說道:“身為一個父親,我沒能在女兒做這些事的時候陪她一起,盡到做父親的責(zé)任,我也很自責(zé)。但是,我不會因為她已經(jīng)做了這些事,就對她徹底放手,叫她去干。該把的關(guān),我還是會把。至少我活了半輩子,看人的眼光和閱歷還是有的。陳總和孫總我見過了,兩個人的人品我沒有什么說的。至于兩個人能力,我相信女兒的眼光?!?/br> 他說的鄭重,卻換來夏志濤一聲笑,夏志梅也哼笑了一聲,搖搖頭,仿佛在說大哥天真。 “大哥,老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見過人家?guī)酌??就敢這么說?別說是一面兩面,就是十年八年,也都還人心難測呢?!毕闹緷f道。 他還想說什么,但卻被夏志濤抬手打斷了。 他一愣,卻見大哥的一雙眼睛盯著他,聲音還是發(fā)沉,聽不出喜怒來,“那么,你說。什么樣的人信得過?” 夏志濤愣了愣,夏志梅卻接話了,“大哥,俗話說,血脈至親,能信得過的當(dāng)然只有自家人?!?/br> “自家人?”夏志元笑了。 他這不像是開心的笑,把兩家人都是笑得互看一眼。 卻見夏志元坐了下來,眼睛在自己的meimei和弟弟身上看過,問:“陳總是省里古玩行會的副會長,十五歲入行,至今三十年。古玩鑒定方面的眼力堪比專家,三十年的內(nèi)行老人,人脈、資歷、眼力,無可挑剔。孫總童年就移民美國,二十七歲博士畢業(yè),職業(yè)經(jīng)理人,管理公司有六七年的經(jīng)驗,不僅是專業(yè)人士,還精通英、日、法三國語言,交際方面很有一套?!?/br> 夏志元頓了頓,目光再次從自己的meimei和弟弟兩家人看過,“好,假如自家人信得過。我把集團交給你們打理,你們是有古董方面的鑒定眼力,還是有比陳總更廣的人脈?你們是有比孫總更精通的管理公司的經(jīng)驗,還是比他在交際方面更有一套?孫總在東市無根無基,為了這次拍賣會,半年的時間里,邀請到了國內(nèi)、省內(nèi)、市里各行各業(yè)的專家名流,為這次拍賣會創(chuàng)下了75,的成交成績。我現(xiàn)在不要他們了,換成你們,你們誰能給我做到這個成績?” 夏志元看向自己的弟弟夏志濤,“你能?” 又看向自己的meimei夏志梅,“還是你老公能?” ☆、第一卷 重生之始 第六十七章 分家 你能,還是你老公能? 一句話,把兩家人說得臉上掛不住了。 “大哥,你這說的什么話!”被說到了老公,夏志梅一改往日嚴(yán)肅的姿態(tài),站了起來,“我們春暉做生意這么多年,論資歷論經(jīng)驗,怎么也比小芍這孩子強吧?我們好心好意提醒你們夫妻別太輕易信人,這好心還遭了你一通埋汰了?” “論資歷論經(jīng)驗,我相信春暉比小芍閱歷豐富。”夏志元點頭,實話實說,夏志梅和坐在一旁的劉春暉這才臉色好看了點,但夏志元卻是話鋒一轉(zhuǎn),“但我現(xiàn)在是問,你們比陳總和孫總怎么樣?” 夏志濤皺了眉頭,“大哥,你總把我們跟他們比干什么?小芍才是公司的董事長。身為董事長,她比得上二姐夫?別說她比不上二姐夫,論人生閱歷她連我也比不上!我們這些人,好歹還是一家人,離得近。外人就是能力再好,你能信得過?” “那你們的意思是,小芍這個集團公司的董事長不干了,給你們當(dāng)!是這個意思不?”夏志元問。 兩家人愣了愣,表情有點不太自然。他們是覺得夏芍年紀(jì)太輕,什么也不懂,把公司交給別人打理不放心。那可是二十多億的資產(chǎn)??!拍賣會上,據(jù)說又進(jìn)賬十來億,這么大的家業(yè),怎么能放心交給別人?與其交給外人,還得提防著背后來一手,把錢給你卷跑了,不如自家人來管理放心。 可想是這么想,話可不能這么說。總要大哥大嫂先開口委托他們才是,不然總感覺好像是他們看中了大哥大嫂家的資產(chǎn),想從中撈點好處似的。他們可不是這種人,這么提議都是為大哥大嫂好,他們一家子哪是個經(jīng)商的料子? “大哥,你看你這話說的,小心眼了不是?小芍她是公司的董事長,這是鐵板釘釘?shù)氖?!誰也不想搶她的。我們是在討論公司怎么用人,才能讓你們一家放心。陳總孫總,你們要覺得有能力,那肯定是要用,但是公司里面也不能一個自己人也沒有,到時候萬一有點什么風(fēng)聲,連個給你打報告的人都沒有!”夏志濤點著桌子說道。 “討論公司怎么用人?叔叔姑姑是華夏集團的員工?”這時,一直坐在一旁看夏志元對付幾個兄弟姐妹的夏芍,總算是開了口。 她一開口,便雙手交握悠然放在桌子上,神態(tài)淡然,目光審視,“如果,叔叔姑姑是華夏集團的員工,想對公司的用人制度提出自己的看法,請以書面形式遞交建議書,詳述現(xiàn)今階段用人制度的弊端,并對新制度提出具體的實施細(xì)則、對公司未來發(fā)展的好處,以及成效預(yù)計。改革期間,實施步驟怎么進(jìn)行,員工情緒怎么安撫,出現(xiàn)反彈怎么應(yīng)對,沒有達(dá)到預(yù)期成效如何挽救。董事會會根據(jù)建議書開會討論,決定采不采納?!?/br> 這一番話,把一桌子的人都說愣了。 夏志元都轉(zhuǎn)頭看向女兒,不同的是,他輕輕點頭,眼神欣慰——誰說女兒不如春暉和志濤的?依他來看,春暉和志濤的想法,太過兒戲,離女兒的考量差得遠(yuǎn)!他雖然不知道這是不是陳滿貫和孫長德平時教女兒的,但至少女兒說出這番話來,他覺得他這個當(dāng)父親的,是不會擔(dān)心女兒領(lǐng)導(dǎo)不好一個集團的。 “如果,叔叔和姑姑不是華夏的員工,那么我想請問,你們憑什么在此討論華夏集團的用人制度?”在一家子都愣住的當(dāng)口,夏芍又挑眉問道。 “哪、哪兒還用那么麻煩……”夏志濤有些不太自然的笑了笑,怎么還得開董事會討論?這種事,不都是老總一句話的事么? 夏志濤當(dāng)然是不懂這些的,在他眼里,華夏集團也就是資產(chǎn)多了些,員工多了些,這管理起來,還能跟別的廠子不一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