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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要去爭沒有的。現(xiàn)在你告訴我,沒有的,你爭到了嗎?有的,現(xiàn)在還有嗎?” “值,還是不值,你給我說!”夏芍盯著李正譽,臉上已沒有談笑的表情,而是難得一見的嚴厲。 李 正譽被一名少女以這種屈辱的姿態(tài)按在桌子上,臉色早已漲紅,她一句嚴厲的質(zhì)問喝斥醒了他,頓時令他情緒變得激動,臉色猙獰,眼底含著血絲,模樣癲狂地與平 時判若兩人,“你懂什么!我是家族的長子!集團本來就應(yīng)該是我的!身為長子,繼承權(quán)被侄子搶走,要我在董事會、在外頭的臉往哪兒擱!” “砰!”李正譽剛吼完,頭部便受到重創(chuàng),夏芍抓著他的頭往桌子上重重一磕! “昏了你的頭了!我看你是需要清醒!董事會?外頭?那是些什么人?你家里又是些什么人?能比嗎?你告訴我!哪個重要?” “我兒子重要!”李正譽臉色漲紅,眼還冒著金花,含著血絲的眼卻是向后一掃,怒瞪夏芍,“卿懷哪里不如卿宇?他是長孫!他才應(yīng)該是集團的繼承人!我為我兒子著想,有錯嗎?” “砰!” 夏芍又是抓著他的頭往桌子上一撞,怒喝,“你兒子?想你兒子之前,你該先想想你老子!他才是李氏集團的創(chuàng)始人,他才是打拼半生創(chuàng)下如此家業(yè)的當家人!你們 這些享受著他的蔭蔽的二代三代子弟,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在他面前提‘應(yīng)該’!長子如何,長孫又如何?僅憑此你們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占有他打下的江山嗎?強盜理 論!除了搶,除了爭,除了覺得理所應(yīng)當,你為你父親做過什么?你甚至連讓他過個安穩(wěn)的晚年都做不到!應(yīng)該?你不覺得臉紅嗎?” 夏芍的話,讓李家人都靜了靜。 李伯元老淚縱橫,低頭朝夏芍擺了擺手,語氣哽咽,“丫頭,別說了,放開他吧。我辛苦半生,或許打下李家這么大的家業(yè),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爸!”二房的李正泰眼圈也發(fā)紅,走過去扶住老人,“您別這么說,是我們不孝。這位小姐說的沒錯,我們應(yīng)該感激,只不過名利讓人都變了?!?/br> 李正泰看一眼自己的妻子,舒敏咬咬唇,難道為自己的兒子打算,她做錯了么? “放開我爸!”這時,李卿懷也反應(yīng)了過來,他放開母親,大步朝夏芍走過來。這個自夏芍來到李家,就一直溫文爾雅,不怎么說話的男人,此刻臉色發(fā)寒。 “給我站在那兒!”夏芍清喝一聲,內(nèi)勁自舌尖卷著放出去,震得整道聲音都像是在屋子里回響。 李卿懷一愣,本能地站住腳,盯著夏芍。 夏芍嚴厲地看向李卿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都干了些什么,只不過,見你尚未動手,懶得揭穿罷了。你們父子真不愧是父子,李家隱藏最深,最會演戲的莫過于你們兩個?!?/br> 確切的說,李卿懷隱藏得比他父親還要深,在夏芍的天眼預(yù)見的整件事中,李卿懷可以說是最沉得住氣的,他不動手,卻看著他的父親和二嬸動手,只不過,他是補上最后那一擊的人。 夏芍的話令李家人又是一愣,李卿懷面色寒霜籠罩,緊緊抿著唇,“我警告你,說話要有證據(jù)?!?/br> “我也警告你,你的父親已經(jīng)栽了,你聰明的話,就別成為下一個。想想你的母親,難道,你們父子都搭進去,要她一人孤獨終老么?” 李卿懷明顯震了震。 夏芍卻冷哼一聲,“世上真正有本事的人,是不屑與人去爭已經(jīng)存在的財富的。三代?那有什么意思?做一代才有趣。自認為才華不輸人,卻把才華用在去爭繼承權(quán)上,在我看來,你已經(jīng)落了下乘?!?/br> 李卿懷一怔,明顯如遭雷擊。 在餐廳里一直看著這場變數(shù)的李卿馳這時卻嗤笑一聲,“話說得可真漂亮!你是李卿宇的保鏢,你當然替你的雇主說話!他也有才華,有本事叫他不爭繼承權(quán),叫他不落下乘!” “你給我住嘴!”李正泰怒喝一聲兒子。 夏芍卻笑了,她看向李卿宇,“我相信,如果老爺子告訴他,他不是李家的繼承人,他也一樣不會有意見的。對他來說,李家是責任。對你們來說,李家是名利。這就是你們比不上他的地方?!?/br> 夏芍笑著望向李卿宇,男人沉默與她對視著。他從剛才就一直沒有開口,看著她怒斥大伯,一字一句,皆如金玉之音敲在心底。他像是第一天認識她,深深望她,最終轉(zhuǎn)過頭去,沉著聲音,略啞,“別說了。” 而李家人卻都垂了眸,有一句話似乎點醒了老爺子立李卿宇為繼承人的關(guān)鍵。 對他來說,李家是責任。對你們來說,李家是名利…… 李卿馳還在嘀咕,只不過,聲音小了許多,“切!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又不是李家人,換成是你,你未必不要?!?/br> “我不要?!毕纳侄芎?,聽得清清楚楚,笑道,“我說過,一代有趣得多。任何時候,創(chuàng)造總比繼承來得有趣?!?/br> 她笑著眨眨眼,略顯神秘,與剛才嚴厲的模樣判若兩人,餐廳里的氣氛隨著她的笑容似乎都松了松。 李卿馳一皺眉頭,目光卻落在夏芍的笑容上。而這時,夏芍已經(jīng)把李正譽放了開,對李卿宇道:“這只小鬼我收了,超度的事交給我。你們李家的事,還是你們自己處理吧?!?/br> 李卿宇垂眸點了點頭,看向李正譽,而李正譽見他望來,目光轉(zhuǎn)去一旁。李卿宇卻像是沒看到,語氣平靜,“大伯,我看你受了傷,需要休養(yǎng)。德國那邊有座莊子,您和伯母去住段時間吧。公司的事先交給我,卿懷也跟著去陪陪大伯和伯母吧?!?/br> 大房一家全都抬起頭來,看向李卿宇。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了,說是休養(yǎng),這不過是好聽的說法。這是要暫時下了他們在公司的權(quán)??! 李正譽和李卿懷都目光微微閃爍,氣息上浮,但兩人竟都沒說什么。 李卿宇又看向二房的人,“二伯母,上回的帶子我叫人收著了。我保留法律追究的權(quán)利。” 舒敏臉色一白!這是捏著她個把柄,要她以后都不敢不老實? 李卿馳卻是一怒,但還沒說話,伊珊珊便忽然尖利地叫了起來! “不行!這太便宜他們了!卿宇,他們要害你??!我不管,我不同意!這事要報警!抓他們!我要他們坐牢!”伊珊珊這一吵鬧,讓大房二房的人都白了臉色,李卿宇則皺起眉頭。 伊珊珊一看兒子皺眉,便聲音更尖利,“怎么?我這是為你好,你也不聽我的了?怎么說我也是你媽,是李家未來的主母,我連保護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