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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 處地方竟然員工都在放假!她隱隱地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但夏芍應(yīng)該還在京城,她想不出她有什么本事知道她在東市,所以便來到了東市市政府,挾持了劉景泉, 讓他聯(lián)系上了夏家人。 可恨的是,夏志元沒說出他在哪兒,堅持要自己來,便掛了電話。要不然…… 不過也沒關(guān)系,殺一個是一個,晚上她再去夏家,折磨折磨那個女人。 冷以欣一笑,但心底卻還有不安的感覺。她目光一厲,轉(zhuǎn)身來到水壺旁,倒了杯水,徑直走了過來,一笑,甩手潑到了夏志元臉上。 那水是開水,夏志元被燙得身體一個痙攣,麻繩頓時將手腳絞得刺痛,他在刺痛下緩緩睜開眼,仰著臉,視線模糊地看到一名穿著白色大衣長發(fā)披肩的女子,一張眉眼含笑的臉…… 夏志元倏地睜大眼,一瞬間臉上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但隨即一陣兒頭暈過后,他漸漸看清了那名女子,“你、你是誰?” 不是小芍!當(dāng)然不可能是小芍!可是,這女孩子怎么和她這么像? “是不是覺得我長得很像你的女兒?”冷以欣眉眼含笑,笑意卻是冷的,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倒在地上的男人——那個毀了她這一生幸福的女人的父親。 夏志元皺緊眉頭,并沒有回答冷以欣的問題,他只想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雖然,這是顯而易見的。 冷以欣卻目光忽然一厲,一腳踹在了夏志元的胳膊上,他胳膊被繩子捆得極緊,這一踹,手腕頓時被勒破了皮rou,血頓時染紅了繩子,“誰愿意像她!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不像……”夏志元頭暈乎乎的,感覺一片黏膩,但還是忍著痛有氣無力地說道。 “什么?”冷以欣一愣。 “不像,小芍是個好孩子,你們一點(diǎn)都不像?!毕闹驹馈?/br> 但話音剛落,腹部便遭一腳,夏志元頓時臉色煞白,他只記得自己后腦勺被人砸了一下,之后的事就不記得了,但身體似乎在他昏迷的時候挨過打,這一腳踹上來奇痛,也不知是不是肋骨斷了。 “她 好?是,你們都覺得她好……”冷以欣呵呵一笑,笑聲瘆人,“你們都覺得她是天才,商界奇才,玄門嫡傳,成績優(yōu)秀,她什么都好,就連嫁的人都是她喜歡的…… 可是,她為什么要搶我喜歡的?我什么都沒有,我只有一個愿望,偏偏被她奪走了!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她什么都有,還要跟我搶!” 女子聲音凄厲,屋里頓時傳來一陣陣拳打腳踢,一聲聲悶響,聽得人心頭發(fā)瘆。 劉景泉在辦公桌后看得額頭青筋都露了出來,本想喊停,卻咬牙沒出聲。這女人是個瘋子,誰知道激怒她,她會不會變本加厲?他現(xiàn)在被綁著,完全沒辦法自救,更別提救人了,只能祈禱這女人趕緊收手。再這么打下去,肯定要出人命! 地上全是夏志元咳出的血,他已經(jīng)意識模糊,冷以欣卻不解氣,蹲下身子,一把水果刀架在了他脖子上,“說,夏家其他的人在哪里?說出來,你就可以不用死。” 夏志元不是傻子,他怎么會說?他此時此刻只慶幸自己今天是一個人來的,沒讓劉景泉去酒店找他。 “不用怕,我只是聽說她還有祖父祖母,還有母親,有些想見見他們而已?!崩湟孕酪恍?,剛才的凄厲此刻已經(jīng)不見,談天般的語氣,“我的祖父,還有父母,都已經(jīng)不在了。我現(xiàn)在想見他們,都不太容易呢?!?/br> 夏志元索性閉眼,不再說話了,一副等死的模樣。女兒今天的反常應(yīng)該是因為這件事,好在其他人還沒有事,而女兒就快回來了,她一定能處理好這件事……只是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活著見到她回來。 這輩子,其實活到今天,他也知足了。華夏集團(tuán)已經(jīng)強(qiáng)盛,女兒未來的婚事也有著落了。就算讓他現(xiàn)在走,他也沒什么遺憾了……他的女兒他懂得,未來的道路上沒有父母的陪伴,她一樣可以走好。 夏志元閉著眼,嘴角竟?fàn)科鹨荒ㄐ牢康男Α?/br> 辦公室里氣氛死寂,這抹笑也不知刺痛了誰了眼,冷以欣一瞇眼,眸底的恨意映在刀光上,晃眼。 那抹刀光卻在離夏志元脖頸前一寸,停了! 冷以欣一驚,想起身,身子已經(jīng)僵了。 隨即,她聽見了一道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聲音——至少,現(xiàn)在不可能! “你想見你的父母?我可以送你去。我這人,向來很好心?!边@聲音漫然,帶著漫不經(jīng)心,對有些人來說猶如天籟,對有人來說,卻猶如晴天霹靂。 話音剛落,那道霹靂雷霆便震開了房門!冷以欣蹲在地上,身子動彈不得,尚拿著水果刀架在夏志元脖子上,便被那門被震開的勁力一撞,直直撞飛了出去! ☆、 第五卷 國士無雙 第二十四章 冷氏滅絕 冷以欣撞在劉景泉身后的墻上,劉景泉只聽砰地一聲,悶響聽得人胸口都一顫,接著便見冷以欣跌下來,面朝下,脖子轉(zhuǎn)動間,嘴里似乎在喊,“爺……” 聲音剛剛發(fā)出來,夏芍抬手一震! 她 明明站在門口,抬手沖著的方向也不是冷以欣,而是辦公室里會客區(qū)的方向。夏芍看也沒看那方向,地上散落的文件卻在勁風(fēng)中被震起!數(shù)十張文件,刀片般割破空 氣,順著夏芍的手勢齊飛!所到之處,辦公室里的書架被攔腰切斷,玻璃炸開,轟聲震耳!而那些文件則齊齊釘去墻上,鋼筋混凝土的墻面,遇上白紙,竟像是豆腐 一般! 劉景泉眼都直了,倒吸進(jìn)去的氣就沒出來過。眼前的這一幕,簡直比看大片還要不可思議,他根本就反應(yīng)不過來,更別提考慮這是怎么做到的了。他看不見那邊有什么,只看見夏芍放下手后就不再理那邊,而是直直向著冷以欣走來。 她走進(jìn)來之后,后面才跟進(jìn)來一個少年,十三四歲的樣子,穿著身白色衛(wèi)衣,仿佛跟這正月底的寒冷天氣不在一個季節(jié)。少年的臉色比夏芍還要沉,一進(jìn)門便趕緊蹲下身子去幫夏志元解綁在身上的繩子。 夏芍進(jìn)門之后卻沒看過父親,應(yīng)該說,她誰都沒看,只看著冷以欣。此刻,她已走到了冷以欣面前。 冷以欣緩緩抬起頭來,嘴角淌著血絲。她看不到爺爺?shù)那闆r,但卻怎么也不能相信,爺爺就被夏芍一招制服了?她曾聽肖奕說她的修為可能已在煉虛合道的最高境界。 呵,煉虛合道…… 她果然什么都是優(yōu)秀的。 她掙扎著想站起來,因為不喜歡現(xiàn)在的感覺。她不喜歡趴在地上,抬頭仰望她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