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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了:“我看你們打的熱鬧,我又不會拳腳,索性就去背酥酥了?!?/br> 十人驚呆了,這幾日大伙為誰背酥酥出門,不知道明著暗著爭斗了多少次,結(jié)果誰都沒想到,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竟是讓這么個心機狗給搶去了! “大哥,你怎么能這么卑鄙?”最受傷的莫過于姜明非,他氣的直接扔了長木倉,架也不打了。 姜玉玨高潔如月,舉止端方,光明磊落的道:“這如何能是卑鄙,你們不是很喜歡打架么?” 他說著,將姜酥酥送進花轎,回過頭來,十人都是一言難盡的表情。 息扶黎勾了勾薄唇,朝姜玉玨拱手道:“有勞大哥,往后我自然待酥酥如珠如寶,專情不二?!?/br> 姜玉玨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去吧,時辰差不多了?!?/br> 他這般搶到了背酥酥出門的好差事,轉(zhuǎn)過頭來,還得了息扶黎的好,可謂是一石二鳥,簡直心機深沉極了。 沐家老大沐岸灼恨鐵不成鋼地挨個剜過下頭師弟:“一個個的平時不是多有能耐?未來的武林盟主?懸壺濟世的神醫(yī)?立志要做皇商的?怎的還比不過姜家的一個?” 八人焉頭搭耳,齊齊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沐岸灼火冒三丈:“都看著我做甚?” 八人齊言:“同是老大,你怎比不過姜家的?” 沐岸灼一噎,那股氣焰消了:“作罷,一會該是酥酥拜堂的時辰了?!?/br> 接下來的拜堂很是順利,姜酥酥拽著紅綢,鳳冠珠簾在眼前晃蕩,高堂在上,紅燭搖曳,除卻堂上半躺著氣色不太好的端王,其他一應(yīng)都有條不紊。 端王世子大婚,上門賓客很多,大部分都是不請自來。 眾賓客感慨,這端王一家也不知是怎的了,一個兒子兩個兒子的,身子骨都不好,這老的更是只余半條命,不見都等不及,生怕見不到娶媳婦,非得要讓人提前進門。 永元帝人沒來,但送了圣旨過來,并賞賜了諸多壓箱底的禮,就是皇后都送了三件玉器過來。 一柄玉如意,一玉珪,一白玉璧,皆是寓意極好的。 眾人謝過恩,姜酥酥就被送進了新房。 此時時辰尚早,新房里除了平素伺候她的雀鳥和阿桑,再無旁人。 雀鳥幫襯著姜酥酥換下鳳冠霞帔,又在凈室梳洗了翻,換上大紅色斜襟中衣,阿桑則扔給她一卷書帛。 姜酥酥抖開一看,不是別的,正是一卷她見過的避火圖。 阿桑似笑非笑:“你娘塞箱籠里的,讓我這會給你,還說,我也可以一起看看,不然早晚都是要曉得了?!?/br> 雀鳥臉微微泛紅,她幫姜酥酥攢干了青絲,就拉著阿桑出門:“阿桑,我教你,讓姑娘自個看就成了?!?/br> 片刻,新房里頭就只剩姜酥酥一人,她將那避火圖揉成一團順手塞枕頭底下,站起身來,在新房里頭轉(zhuǎn)了好幾圈。 說是新房,其實就是息扶黎以前的房間重新修繕過,姜酥酥并不陌生,畢竟幼時那會,她也在這房間睡了好長時間。 今日大婚,她卯時便起床,折騰一天下來,累得慌。 小姑娘半點都沒有成親了的自覺,總歸又很熟悉,順勢就爬上龍鳳喜床,將大紅色的薄衾抖開,拱啊拱地爬起了進去。 待到息扶黎從前院敬完賓客回來,新房里頭除卻小姑娘平緩的呼吸聲,再無其他動靜。 他走到床沿邊,見小姑娘睡得香甜,小臉在薄衾的映襯下微微泛紅,緊閉的睫毛又長又翹,嬌俏的就像個精致的琉璃娃娃。 他輕笑了聲,彎腰低頭喚道:“酥酥?” 姜酥酥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反而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息扶黎失笑,他還以為會看到個滿臉?gòu)尚叩男」媚铮l曉得,她竟是睡的跟頭小豬崽子一樣。 他自行去了凈室清洗,一刻鐘后,再出來瞥見沒喝的合巹酒,當即皺起了眉頭。 “酥酥,我們該喝合巹酒了。”無奈之下,他只得連人帶被子抱起來,戳了戳她小臉。 姜酥酥朦朦朧朧睜眼,鼻尖嗅到安心的氣息,嘟囔著應(yīng)了聲,又將腦袋擱他肩上想繼續(xù)睡。 息扶黎只得一邊抱著人,一邊掏出她一只手,將合巹酒塞她手里,然后自己喝的同時,還將湊到她唇邊的酒盞推了推。 “乖,來喝一點?!彼T哄著,十足耐心,仿佛最優(yōu)秀的獵人。 姜酥酥半睡半醒間,迷迷糊糊的嘬了幾口,興許那酒有些甜,她覺得好喝,就又閉著眼睛吧嗒吧嗒飲掉剩下的。 合巹酒喝了,余下的規(guī)矩息扶黎也懶得將人吵起來過一遍,他將人抱回床榻間,手一揮,放下水紅色紋繡百子圖的蚊帳。 將人攏進懷里,合心意地抱著,又上下揉了揉,只覺得這小姑娘怎的哪里都長的合他心意,哪里都讓他喜歡。 到底是洞房花燭夜,便是不忍心將人吵醒,半輩子沒開葷的老男人也硬是將睡夢間的小姑娘全身上下看了一邊,挨個摸了一遍,又密密實實地親吻了一遍。 特別是小姑娘的那一雙手,他終于能如愿以償、正大光明、隨心所欲的想怎么啃就怎么啃。 還有小姑娘白嫩嫩的腳丫子,比他的小太多,一個巴掌就能全部握住,精致小巧得讓他愛不釋手。 雖不曾用上主菜,可飯前點心倒是蹭了不多,息扶黎也較為滿足。 可憐姜酥酥被翻來覆去揉搓了一晚上,息扶黎很注意力道,故而她沒徹底醒過來不說,還做了一晚上被惡狼按著舔了一晚上的噩夢。 那惡狼也不說吃她,就只是把她翻過來刨過去,像煎魚一樣,還舔了又舔。 晃眼大半夜過去,外頭天際破曉,正是卯時分。 姜酥酥被熱醒了,如今已經(jīng)進入盛夏,她記得自個屋里分明有冰鑒,怎的還是熱? 她睡眼惺忪地爬起來,迷迷糊糊睜眼,就發(fā)現(xiàn)手下盡是一片溫?zé)岷腿彳洝?/br> “睡飽了?”頭頂傳來低啞的聲音,卻是一晚上過去,只堪堪瞇了會,此時仍舊精神百倍的息扶黎。 姜酥酥眼都還沒徹底睜開,就道:“大黎黎?你怎么在我這?” 息扶黎挑眉:“你說呢?你莫不是忘了,我們昨天成親了,昨晚上是洞房花燭夜,你睡了一晚上?!?/br> 那口吻淺淡,可其中潛藏的意味,讓姜酥酥一個激靈,徹底清醒了。 她猛地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中衣沒了,只有肚兜和褻褲,她扯薄衾裹身上,結(jié)果一用力,就將息扶黎身上的薄衾一起拉了過來,露出一片結(jié)實有力的胸膛。 姜酥酥捂臉,這會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 息扶黎勾唇,薄衾里頭的長腿一勾,就將小姑娘拽到懷里,稍微翻身,把人壓身下了。 他親了她一口說:“上回你不是說想看看我的那個男人的玩意兒么?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