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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的名字是胡亥?!?/br> 甘羅瞳孔驟然縮小,“你——”他剛張了張嘴,就看見自稱為胡亥的少年伸手像是來拽他的衣衫,甘羅蹙了蹙眉,想要后退就被看穿了一切的顧青制止了:“我知道你有潔癖,相信我,我的潔癖癥比你嚴重多了,所以我都不嫌棄你了,你就不能配合一點嗎?” 甘羅:“……”他低頭一看,原來他的那件黑色帶赤色滾云邊的襯衫繡著的,原本不知道爬到哪里去的赤龍,現(xiàn)在爬到了這名自稱是胡亥的少年手邊了,正被人家逗弄著……打滾。 甘羅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所以是不打算做個自我介紹了?這可不是好孩子該做的事?!?/br> 甘羅挑起眼尾,莫名想笑,因為不管他現(xiàn)在看起來只是個年輕人不假,還是說他的實際年齡,他都不該被看起來只有十歲的小毛孩稱作孩子。 看穿了一切的顧青卻似笑非笑的說:“是不是覺得我在倚老賣老?是的,我沒用錯成語,活了兩千多年的你,在我看來還是個孩子?!?/br> 真活了兩千多年的甘羅在錯愕之余,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又聽眼前身份變得神秘莫測起來的少年說:“你真該慶幸我不是真十歲的小孩,不然你聽到的只會是一個字?!?/br> 甘羅:“……什么字?” 顧青說的理所當然:“‘啊’啊?!?/br> 甘羅一直沒找到說話的機會就算了,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短短時間里還不知道被噎住多少回,現(xiàn)在更是生出了無力感,他沉默后選擇了實話實說:“甘羅,你可以叫我甘羅?!彼芫脹]有用這個最開始的名字了,到后來也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原本的名字了。 顧青沉吟片刻吐出了一個單詞:“有趣?!?/br> 一直跟不上顧青思維的甘羅也只有問:“怎么了?” 顧青歪了歪頭:“我有一個壞消息和一個更壞的消息,你想要先聽哪一個?” 甘羅:“……莫非你想說這里還有一個甘羅?” “你這小孩很會舉一反三嘛,所以也就是說你是另一個平行宇宙里秦朝的甘羅?”顧青還真是不把自己當小孩的,一口一個‘小孩’的叫連續(xù)活了兩千多年——顧青是“老怪物”,可他那是累計年齡,連續(xù)活那么長時間還真是少見,但也不是沒有,比如作為精靈的一千多年——的甘羅。 甘羅愣了下,顧青善解人意的解釋清楚了:“你來錯時空了,即便見到你的至愛,也并非你原本的至愛。” 甘羅下意識反駁:“扶蘇他不是——” “現(xiàn)在的小孩都這么不純潔嗎?還是說‘至愛’里的‘愛’就只能指代愛人,而不是摯愛的友人?”顧青#少年老成#的嘆了口氣,甘羅心中無力感更大了,他在心里嘆口氣,好聲好氣的對顧青說:“前輩,您稱呼我為畢之罷?!碑呏撬淖?,順便也岔開了原本的話題。 顧青立馬就帶著贊賞的目光看過來說:“看來你也認為我很親和,謝謝,我也這么認為?!?/br> 甘羅:“……這話怎么說?” “你都讓我叫你的字了呀?!鳖櫱嗾f的理所當然,甘羅無言以對,又聽顧青說:“所以你是給我父王,不,是另一個平行宇宙里秦朝的秦始皇陪葬而死的?死不瞑目所以死而復生了?” 甘羅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脖頸上的傷痕,很快就把手放下來很言簡意賅的回答道:“是,不是?!?/br> “畢之,你這樣就不好了。你有想過你為什么會從后世跨越了空間和時間來到秦朝,還到了咸陽宮里我的寢宮嗎?”顧青又伸手彈了彈甘羅長衫上會動的赤龍,那條赤龍就像是一只小狗一樣搖起了尾巴。 甘羅神情一凜:“難道是前輩您召喚我過來的嗎?” 和他這句話一起響起來的還有顧青的:“#一定是特別的緣分#,畢之?!?/br> 甘羅:“……”正常的邏輯是這樣的嗎? 邏輯死又說話了:“所以是長生不老藥?看你的神情就知道我說對了?!边@其實很好推測的,鑒于前不久鼓動了部分儒生“造反”的盧生和侯生,他們都是方士,還都是怪迂茍合之徒,前來投奔始皇陛下時,是打著在海外尋訪了海外仙山,仙山里有可制造出長生不老藥之人的旗號??上?,始皇陛下“封建迷信”的萌芽剛冒頭,就被向來信封“科學教”的小兒子給無情又殘酷的掐滅了。像盧生這等不走正道的方士就沒有了用武之地不說,還給其他有真才實學現(xiàn)如今在章臺發(fā)光發(fā)熱的方士們抹黑,所以還不等始皇陛下要處決盧生和侯生呢,方士們就上書要嚴懲這等“害群之馬”了,這就是覺悟不同造成的結果不同了。 甘羅似乎是摸準了顧青的脈,避而不談長生不老藥的事問道:“所以前輩也不知道我為何會有此一遭嗎?” 可惜這要是能噎住顧青那就太扯了,人家眨巴下大眼睛反問:“你知道我今天晚上吃了什么菜嗎?” 甘羅不解,但還是如實回答:“畢之不知?!痹儆羞@件事和他問的事情有任何關聯(lián)嗎? “那我也不知道你為何會有此一遭,而且那和我也沒有關系呀。”這種乍一聽好似是強盜邏輯,但實際琢磨起來很有道理的神邏輯讓甘羅沉默了良久,顧青也陪著他沉默,誰讓顧青這做主人的要“客隨主便”呢。 甘羅再開口時有那么些躊躇:“這里的扶蘇過得好嗎?” 顧青往甘羅這邊湊近了些,他那雙明亮的能看透心靈的眼睛看的甘羅莫名心里發(fā)虛,當然他那雙眼睛也是甘羅沒多懷疑對方活了比他久的原因之一,即便他那邏輯實在讓人招架不住。 顧青自動拉回到原來的距離:“你想問的,其實是扶蘇會不會也落到在你的時空里悲慘的境地吧?你看我像殘暴之輩嗎?我可是善良到走路連螞蟻都不舍得踩死呢,”他頓了頓,又喃喃囈語般說,“前些日子我倒是想餓死全國上下的儒生來著,后來他們倒是快被我嚇死了,現(xiàn)在大概走在繼續(xù)作死的道路上吧,誰知道呢?!?/br> 甘羅:“……” “‘郎騎青梅來,繞床弄竹馬’,真是讓人感動呢。所以你聽說過灰姑娘的故事嗎?” 甘羅堅強的忽略了顧青前面那句,“前輩是說西方童話里的灰姑娘嗎?” 顧青頷首,又來了句似乎風牛馬不相及的話:“午夜要到了?!?/br> 甘羅斟酌下試探道:“您認為午夜來時我就能回去嗎?” “唔——”顧青拉長了調子,吊足了甘羅的胃口,給了這么一個答案:“想想是沒有罪的?!?/br> 甘羅:“……”即便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