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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顧申,你看清楚,是我。” 她笑著,又吻了吻顧申。 她的手指勾起顧申的衣服,將他的上衣脫掉,讓顧申的上身光著露在空氣中。 像那個女人做的一樣,她只想將顧申的烙印都一一刻上屬于她的印痕。 她小心翼翼地吻了吻顧申,撫平他的情緒,又埋頭在顧申胸前,用牙齒輕啃著,挑動著顧申最敏感的神經(jīng)。 顧申的腿被華年牢牢地固定在身下,絕對不會讓他有機(jī)會掙脫。 顧申被她這么一挑逗,終是忍不住,輕哼了出聲。 聲音帶著令人無限遐想的韻味。 華年真是愛死了顧申在這種事情上的這把聲音。 她的手指摸上了顧申的身下,將他身下的衣物都褪去,手指撫上那已經(jīng)微微豎立的物事。 ☆、第029章 婚嫁之事 幾天后,華年趁著中午午休的時間,掏出了手機(jī)打了一個電話給顧申的父親。 顧申的父親的聲音在電話里頭聽來,似乎有煩心事。 “是小年你啊。顧申怎么樣了?” “顧申現(xiàn)在沒什么事。顧叔叔你放心吧,有我在,會好好看著顧申的。” 華年揉了揉因為最近工作量,連續(xù)加班的緣故而酸痛不已的眼窩處。她想了想,還是先試探顧氏的口風(fēng)。 “顧叔叔,那天顧申那樣鬧之后,顧申姑媽家的人是什么態(tài)度,有沒上門鬧?。俊?/br> 她帶著顧申急忙地回到市中心,保不準(zhǔn)顧申姑媽那家人找不到罪魁禍?zhǔn)锥鰵庠陬櫳旮改干砩稀?/br> 顧氏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甚至有些惱怒。 “當(dāng)然來鬧呢,鬧得可兇了,說什么把他們家的女兒打傷得下不穿什么的,吵著要我們賠醫(yī)藥費(fèi),營養(yǎng)費(fèi)。還說大家是親戚之類的,幾萬塊的賠償費(fèi)已經(jīng)算是便宜我們了?!?/br> 華年愣住了。 下不了穿? 那她那天到那女人病房去的時候,是誰還在地上走動著,跟沒事人一樣,在看到她之后還動作迅速地躲了起來了? 不管他們是否知道顧申打人的真正原因,但作為親戚,能這么獅子大開口,也只有顧申姑媽這一家人了。 華年停頓了下,又問道。 “顧叔叔,那你們同意了嗎?” “當(dāng)然沒同意啊!我們又不是傻的!” 顧氏在電話那邊咒罵了那一家子人,一邊罵著一邊說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們在撒謊了,整個村子的人都可以作證。我們兩口子不同意,顧申姑媽竟然要打你顧阿姨了。真是氣死人了。對了,顧申有沒有說為什么要打他姑媽的女兒啊。” 就算是那個人說了那么混賬的話,顧申也不該這么沖動的。 顧氏是個明理的人,雖然在外人面前維護(hù)著顧申,但其實對于顧申打人這事,心底是有些責(zé)備顧申的。 華年聽顧氏這問話的口氣,便知道顧氏這是在責(zé)怪顧申了。華年連忙將原因解釋給了顧氏聽。 雖然這個原因與真相相差得有點遠(yuǎn)了。 “什么?你是說顧艷花她喜歡穿男裝?” 顧氏這幾天被顧艷花以及顧艷花他們一家子人膈應(yīng)地要死,現(xiàn)在是直接連名帶姓地叫喚顧艷花的名字了。 這下,突然從華年嘴中得知顧艷花有男裝癖的愛好,倒真是把顧氏嚇住了。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顧氏有些不敢相信,連忙問了幾聲。 華年自然是連連點頭,不斷地肯定這個答案。 顧氏自己皺著眉頭,仔細(xì)地回想了顧艷花平日里的舉動。他包括村里的其他人都不會想象顧艷花竟然喜歡扮男人。但顧氏又想到了一些事。 在很早的時候,顧申家跟顧申姑媽一家人還有來往的時候,顧氏看著顧艷花的房間一片混亂,顧申的母親因為潔癖的問題,實在看不過去,還幫忙整理了一下。 結(jié)果,在顧艷花的房間里還搜出了好幾件男裝。衣服模樣是千奇百怪的。 當(dāng)時的他們還不怎么在意。 顧氏果然沒讓華年失望。 經(jīng)過華年這么一說,顧氏自然而然地聯(lián)想了起來。 “哦,怪不得顧艷花房間里面有好多件男人的衣服。她還跟我們說什么p的。原來是這樣!” 顧氏猛地一拍額頭。 顧氏的聯(lián)想能力在村里面是無人能及的,很多時候會想得比常人更多更奇怪。再加上華年從顧申口中得知,顧艷花除了在家里附近的工廠打工之外,每天便是窩在屋里,除了上廁所還有吃飯,其他時間都不會輕易走出房間的。 這也就怪不得顧氏會容易相信華年所說的,在華年的帶領(lǐng)下一條路想到歪了。而且思想直接奔到華年意料之外的路上去。 在這一點上,華年總算知道了顧申喜歡胡思亂想的習(xí)慣是遺傳于誰身上了。 華年自然是知道顧氏口中那個p是什么意思。不就是當(dāng)下流行的cospy角色扮演。當(dāng)然,她為了使顧氏能更好地相信這里所謂的真相,她所說的話是真假摻半。 “就是因為這樣子,所以顧申告訴我,當(dāng)時顧艷花還要他在她面前脫光衣服換上女裝。所以顧申才氣急了,做出抓傷她的舉動?!?/br> 這個理由很好地闡釋了顧申為什么從小時候記恨到現(xiàn)在,那是因為心里有了陰影了。 不出所料,華年毫無意外地聽到了情緒最容易激動的顧氏憤怒至極的話,甚至是咬牙切齒,恨恨地說道。 “竟然敢欺負(fù)顧申,她是畜生嗎?顧申還那么小,當(dāng)然會害怕到現(xiàn)在了!” 十分護(hù)短的顧氏立刻火冒三丈,在心底又將顧艷花以及顧艷花那一家子翻來覆去罵上好幾遍。 等掛斷了電話,華年已經(jīng)接著去忙工作了。 一直到后來她再從顧申口中得知事情發(fā)展的程度的時候,顧艷花在村里人口中已經(jīng)從男裝癖直接晉級到了女同性戀的等級上。 顧申的母親顧文柳好不容易出差回來準(zhǔn)備在家里休息幾天,然后再去看看自己的寶貝兒子。結(jié)果一回來遇見顧艷花一家子人鬧事還沒鬧停,自己的丈夫又開始折騰起來了。 “你干嘛去???” 顧文柳在華年打電話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一旁候著了,一邊看報紙一邊等著顧氏聽完電話,跟顧氏聊會天,問問顧申的情況。結(jié)果,顧文柳還沒開口,顧氏已經(jīng)將室內(nèi)拖鞋脫下,從鞋柜里面拿出平日在外頭行走的休閑鞋,帶上白色的漁夫帽,一副準(zhǔn)備出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