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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為什么又提前飛過來了?國內(nèi)廣告不用拍嗎?說好的轉(zhuǎn)移工作重心呢?你不工作拿什么養(yǎng)我?拿什么養(yǎng)吧啦小朋友?” 黎瓊戈戴上墨鏡,頭一次沒跟她插科打諢,徑直上了自己的保姆車。 夏天朝安娜擠了擠眼睛,“安娜姐,黎姐她好像出了點事兒?!?/br> 安娜秒變嚴肅臉,扯著夏天放慢腳步,“發(fā)生了什么?” 夏天攤攤手,“我不知道啊,她說去見個故人,回來狀態(tài)就不對了?!?/br> 安娜恨鐵不成鋼地戳夏天額頭,“不是讓你看著她嗎!” 夏天很無辜,“黎姐不讓我跟著啊……” 安娜頭疼,她不知道黎瓊戈六年前發(fā)生過什么,但是她六年前得過抑郁癥,后來領(lǐng)養(yǎng)了吧啦加上心理醫(yī)生,才慢慢好轉(zhuǎn)起來。 她一直關(guān)注著她的心理狀態(tài),就怕這么個好苗子一不小心就出了岔子。 上了車,安娜瞄了一眼黎瓊戈的臉色,試探道:“先去看看吧啦吧,暫時沒什么工作要忙?!?/br> 黎瓊戈還戴著墨鏡,嘴角微微向下,顯然情緒不太好。她聽了安娜的話沉默地點頭。 “安娜?!?/br> 車子駛過兩條街區(qū)后,黎瓊戈摘了墨鏡叫她。 “嗯?” “如果我說我……算了,沒什么?!?/br> 安娜觀察著她的情緒,大概能猜出她的想法。 “你想說如果你隱退,我會不會同意,是嗎?” 黎瓊戈看著她的眼睛,“是?!?/br> “如果你真的想好了,我雙手贊成。” 安娜從椅背上隨手抽了一本封面是黎瓊戈的雜志,慢慢撫摸著。 “當(dāng)年一見你我就說過,你很適合T臺,你很適合時尚圈,就像為了這一行而生的。你要隱退,我會覺得很可惜,我相信不止我一個人這么想,但是我還是會尊重你的選擇?!?/br> “Lee,我知道你這幾年很累很累。如果想休息了,可以嘗試暫時隱退,帶著吧啦一起出去散散心。” 安娜收起雜志,俯身過去擁抱她。 黎瓊戈任她抱了十秒,然后推開她。 “安娜,你有時候還真踏馬的暖心?!?/br> 安娜斂了笑,虎著臉,一巴掌按在黎瓊戈臉上,“不準說臟話。” “……” 前排副駕駛的夏天小jiejie張了張嘴,嗯,她腦子不太靈活,有點跟不上這迅速轉(zhuǎn)換的氣氛。 —— 夏天和安娜兩個人還是不知道黎瓊戈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不過還是依照她的想法,安排和通告都往后推了半年,好在不能推的都已經(jīng)提前完成了。 黎瓊戈訂了第三天中午紐約飛希臘的機票。 帶著吧啦和夏天一起。 第二天晚上,夏天幫她一起收拾東西。 吧啦興奮地在房子里竄上竄下,嚷著這也要帶那也要帶。 她跑了兩圈又圍著黎瓊戈轉(zhuǎn),還是不肯相信她要做的事,用英語問她。 “Lee,你真的要帶著我逃課出去旅游嗎?” 吧啦自小接受的教育讓她和黎瓊戈的感情更像是朋友,偶爾才叫她媽咪,更多時候都是直接叫她名字。 黎瓊戈蹲下去和她對視,“吧啦小可愛,這不是逃課!我有和你的老師請假,她批準了!” 吧啦學(xué)著她的樣子蹲下去,“那我們要去哪兒玩?去多久???” “想到哪兒就去哪兒。” 吧啦眨巴著大眼睛,好好思索了半晌她的話,終于明白了。 站起來捧著她的臉,“吧唧”一下親在她臉上。 “能和Lee一起去旅游,好棒!我愛你!” 黎瓊戈“咯咯咯”地笑出聲來,抱住小人站起來。 真是給她撿著了個寶貝,乖巧聽話又暖心。 夏天拎著吧啦最喜歡的一個玩具公仔站在二樓樓梯口,大聲問底下的小朋友,“吧啦小可愛~這個公仔要帶上嗎?” 吧啦從黎瓊戈懷里蹭下來,“噔噔噔”地跑過去,“這個不能帶!我要帶那個長得很像Lee的娃娃!” 奶聲奶氣地聲音傳下來,黎瓊戈聽了好笑地搖頭。 —— 與此同時,國內(nèi)。 祁銘辭職的消息被祁氏員工無意中走漏消息,祁氏當(dāng)天股票大跌。 第二天,股票直接跌停。 祁銘按掉祁母打過來的第三十個電話,端起面前的酒喝了一口。 趙無眠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在腿上,“真不管祁家了?” “關(guān)我屁事?!?/br> 祁銘仰頭,伸手捏了捏脖子。 “祁家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況且,他們沒當(dāng)我是祁家人,不過是個管理公司的工具?!?/br> 趙無眠不評論祁家的事,話鋒一轉(zhuǎn),“當(dāng)年的事都清楚了?” “清楚了?!?/br> “說說?” 趙無眠想起那個牙尖嘴利的女人,倒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讓她這么甘愿地出國去了。 祁銘晃動脖子,“不想說了??傊?,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她?!?/br> 趙無眠撇嘴,他不說,他也懶得追著問,又說起另一件事兒。 “前兩天你讓我?guī)湍悴榈臇|西怎么回事兒,都過去那么多年的事兒了,查了有什么用?” “多兩條罪名,量刑更重一些?!?/br> 趙無眠老神在在地點頭,跟著嘀咕,“量刑更重一些……” 猛然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什么,一口酒全噴出來。 “臥槽!你不是吧?你想干嘛???大義滅親?” “嗯哼?怎么,不行?” 趙無眠認真分辨他的神色,沒有半點玩笑成分。像當(dāng)年還在大學(xué)里時,勵志要把對方辯手懟得無話可說的祁銘一樣狠。 他朝他豎了豎大拇指,吐出兩個字—— “牛-逼!” 第31章 祁銘辭去總裁一職的影響還未過,緊接著又傳出祁母被警察帶走的消息。 兩件事加一起,祁家徹底被推上風(fēng)口浪尖。 祁銘做完筆錄從警察局里出來,趙無眠在門口等著他,轉(zhuǎn)著手里的打火機玩。 看他出來,一把抓住手里的打火機,問他:“看見她了嗎?” “看見了,估計滿心的后悔把我接回祁家?!?/br> 祁銘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進去,而后搖下車窗,看著還站在車外的趙無眠,敲敲車門。 “走吧,還有其他事等著我去處理。” 說完,重新?lián)u上車窗。 趙無眠把打火機拋起來又接住,繞到另一邊上車。 他真是給閑的,跑這兒來給他當(dāng)司機來了。 祁銘找媒體主動把消息放出去,一時間,通稿滿天飛。 各大報紙臨時撤掉原定的頭條文章,紛紛換上了祁家的新聞。 祁銘放出去的消息里沒有提到黎瓊戈,風(fēng)波沒有波及到她身上。 —— 和國內(nèi)的一片血雨腥風(fēng)不同,紐約郊區(qū)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