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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下來,陸延白這才道:“放錯電影了。怕不怕?很怕的話我們就先走?!?/br> “放錯了?”徐葉羽仍在瑟瑟發(fā)抖。 “嗯,大概是工作人員工作失誤,把下一場的恐怖片調(diào)到這一場了,”陸延白確定道,“剛剛放到了那個海報里的畫面。” 徐葉羽:“那這也太衰了吧,好不容易跟你出來看場電影,工作人員把愛情片掉包成恐怖片,觀眾這么遭殃嗎?” 他道:“真怕我們就走。” “但是好不容易出來看一次,我不想就半途走掉,可能等下工作人員發(fā)現(xiàn)還會換回來的,反正也沒開始太久……”徐葉羽嘟嘟囔囔,“我先躲一會兒?!?/br> 靠著他的感覺太舒適,她不想輕易放開。 過了一會,男人這才道:“可以起來了。” 她以為是她靠太久,他不想讓她再蹭下去了,誰知下一秒,他繼續(xù)道:“恐怖的部分已經(jīng)沒有了,你先看一會,等又快到恐怖的地方我再遮住你?!?/br> 徐葉羽眨眨眼:“你還知道什么時候恐怖嗎?” 他點(diǎn)頭:“我無聊的時候也會看這類片子,昨晚看到排片就點(diǎn)進(jìn)去看了看,剛好邵岸看完跟我聊天,就順口說了幾個比較嚇人的地方?!?/br> 他又笑著補(bǔ)充:“他膽子很小,所以你大可放心,有一點(diǎn)嚇人的他都會牢記的。” “害怕還去看這個?。俊?/br> “他總想跟我比,我看這類看得多,他也想看,加上他自己本來也有點(diǎn)感興趣,”男人笑笑,“不也有人害怕這些東西,但是還是想去鬼屋一探究竟?” 道理是一樣的。 徐葉羽知道他在說自己,臉騰地一熱:“我、我也不是很怕,我只是怕突然的東西啦,就比如這個電影,我是沒做好準(zhǔn)備,懷抱著滿腔溫柔來看的,沒準(zhǔn)備好強(qiáng)大的心臟,當(dāng)然容易被……” “好了,”他不動聲色勾唇,“知道了?!?/br> 徐葉羽哼了聲:“你根本就不信我?!?/br> 電影進(jìn)入劇情鋪排期,也沒有一開始那樣恐怖,加上徐葉羽稍稍適應(yīng)了下,便也能接著看了。 恐怖片當(dāng)然不止有恐怖,作為一部合格的片子,它當(dāng)然也有……一些非常香艷的鏡頭。 男女主正在接吻,吻著吻著就吻到了床上,然后衣料飄然落地,曖昧輕響傳出。 徐葉羽看得熱血沸騰慷慨激昂,心里想著這下總算是賺回票價了,這個姿勢以后自己可以寫進(jìn)…… 陸延白掃了一眼周圍,幾乎大部分女孩子都捂著臉躲進(jìn)戀人懷里,只有徐葉羽,甚至好像更往前坐了些,唯恐自己不能看的更細(xì)致似的。 “……” “徐葉羽。” 他喚她,然后把手遮到了她面前:“不準(zhǔn)看。” 徐葉羽:??? “我成年了,教授,再說了,這才哪跟哪兒啊,也沒什么特別大尺度的啊……” 太大尺度的她還不看呢。 現(xiàn)在能過審的電影,該刪的都刪光了。 他又喚她一聲。 “好吧好吧……”徐葉羽妥協(xié),“畢竟我是一個只有12歲的小女孩而已,是不應(yīng)該看這些?!?/br> “……” 過了會,里面鏡頭停了,陸延白放下手,徐葉羽睜開眼。 沒過一會兒,劇情又進(jìn)展到了沙發(fā)上…… 陸延白側(cè)頭看向她,手還沒動,徐葉羽非常有自知之明地抬手:“我自己遮,我自己遮。” 雙手掩住面頰后,她緩緩打開手指,從食指和中指的縫隙之中窺測…… 男人警示的聲音再度傳來:“徐葉羽,我不是瞎子?!?/br> “……” 徐葉羽換了個手法,兩手橫著遮蓋:“這樣行了吧?” 然后自己瞇著眼從兩手縫隙之間望出去。 陸延白低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把雙手縫隙對著眼睛是什么意思?” “……” 然后男人自己把手伸了過來,親自幫她遮。 徐葉羽氣餒得夠嗆,也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那你也不準(zhǔn)看,我看這個女明星身材挺好的?!?/br> 手背胡亂摸索著蓋上他面頰,未幾,碰到一個柔軟濕潤的東西。 她覺得軟軟的,禁不住在上頭彈了幾下。 陸延白的氣息灑在她手背:“你遮的是我的嘴唇?!?/br> “……” “那、那遮眼睛。”徐葉羽咽了咽口水,正要找準(zhǔn)方位的時候,鏡頭放完了。 似乎是終于意識到這個影廳里放映的電影不對,屏幕黑了一下,終于切回了正常的慵懶小清新畫風(fēng)。 徐葉羽收回手指,欲蓋彌彰振振有詞:“既然放完了,那就不遮了?!?/br> 手指胡亂動作著,像被人撥亂了一樣。 后來電影放映到一半的時候,她忍不住回味了一下,然后伸手,輕輕在手背上碰了碰。 真的好溫軟。 一場非常玄幻的電影看完,兩個人去吃了午餐,又順著逛了逛,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 他帶她去輪渡上玩。 今天的輪渡很奇怪,居然沒什么人,那么大一艘船,燈掛的琳瑯滿目,只有他們兩個人上去。 侍應(yīng)生似乎是認(rèn)得陸延白,等他上船,說了句什么,徐葉羽還沒來得及聽,就被一通電話打斷。 打來的人是江宙。 她站到船頭去接:“喂,怎么了?” 那邊沉默了好一陣,徐葉羽催促:“阿宙?江宙?” 這才緩緩地,那邊遲遲開口:“jiejie,我是不是像個怪胎?” 少年聲音很啞,鼻音好重,語調(diào)里掛著的都是難以自愈的迷茫。 她愣了一會兒。 然后,捧著手機(jī),徐葉羽非常認(rèn)真地一字一頓地回:“一點(diǎn)也不像?!?/br> 沒有問為什么,沒有問發(fā)生了什么,她很認(rèn)真地回復(fù)他,讓他不要亂想。 又說過幾句,徐葉羽繼續(xù)道:“外公馬上過生日了,那時候我會回去。我回去陪你一陣子,你別瞎想,好好休息?!?/br> 又是大段的沉默。 然后江宙慢慢說:“好?!?/br> 電話掛斷以后,徐葉羽回到船中央,陸延白已經(jīng)站在那里等著她,見她走來,問道:“怎么了,誰的電話?” “江宙的,可能情緒又崩潰了,”徐葉羽咬咬唇,“我什么也幫不上,過一陣子要回去看他,但是也不知道有沒有用,畢竟……” “你什么時候回去?”他忽而問道。 “過一周吧?!?/br> 男人沒什么猶豫,很快接口道:“我陪你。” 徐葉羽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他放緩聲調(diào):“我陪你回去看看江宙,看看我能不能先讓他過了自己那關(guān)。” …… 徐葉羽站在那兒,有風(fēng)吹過來,她的發(fā)尾隨風(fēng)翻飛。就那么杵了好一陣,她才回過神來。 他的意思是要幫自己? “你、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