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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看重播依然會覺得嗓子眼發(fā)酸。 哪里曉得自家閨女不僅沒有被感動到,竟然還笑得這么歡快。尤其看到皇帝明知女主兒子不是自己的血脈,還堅(jiān)持將皇位傳給他的時候,笑得簡直快要厥過去了。 “青青,來,吃點(diǎn)水果?!眳谴竺穼⑾骱玫奶O果遞過去。 “謝謝媽。”夏清接過蘋果大大的咬了一口,頓時滿嘴的汁水,十分香甜可口。 平常她的水果都是婢女們削好切好,用銀叉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入口。不過到哪里都入鄉(xiāng)隨俗,她也不是非講究不可。 這蘋果味道不錯,甚至不比貢品差,這怕是世代改良、又買的是精品的結(jié)果。 電視里凄凄慘慘,夏清笑得差點(diǎn)沒噎著,最終扛不住還是換了頻道。 憑良心講這一幕雖然狗血不合乎實(shí)際,可演的還是不錯的,整個氛圍都營造出來了,讓人即便不落淚也難免會唏噓。 可誰讓電視里演的這兩個人正好都是她認(rèn)識的呢,里頭的皇帝正是前世正在位的光帝。 想到那個總是疑神疑鬼、心機(jī)深沉的光帝,竟然成了個癡情種,被戴了綠帽還喜盈盈,含情脈脈的述說自己的情意,真是…… 容她先哈為敬。 那人最是注重名聲,一心想要成為千古一帝。若是他知曉自己被后人這般胡亂編排,怕是能氣得從墳里跳出來。 不過,他怕是跳不起來了,他的墳都已經(jīng)被挖了…… 真慘啊。 夏清笑得更歡了,一點(diǎn)不掩飾自己幸災(zāi)樂禍的心情。 她不喜歡光帝,哪怕后來光帝對易家和夏家十分重用。可這也不能掩蓋他當(dāng)初因?yàn)榧蓱?,害得老侯爺差點(diǎn)死在戰(zhàn)場的事實(shí)。 明明那場仗可以不費(fèi)周折大獲全勝,他卻遲遲拖延不下令送上補(bǔ)給,使得易家軍因?yàn)楹笄诠?yīng)不足折損大半。老侯爺也在那場大戰(zhàn)中受了重傷,沒多久便逝去。 后來不過是殺了一群替罪羊,就不了了之。 她是后宅婦人,不知道什么是權(quán)衡之術(shù),什么是治國天下,只知道這個人間接害死了自己的親人。 從前他是君,她不過是個后宅婦人,只敢心中腹誹,連一句質(zhì)問都不能。 現(xiàn)在可不一樣,隨意嘲笑奈我何,恨不得對酒當(dāng)歌。 “青青,過兩天你出院,我給你在學(xué)校附近買套房子,就不跟你爸住了?!眳谴竺返馈?/br> 這是夏青青從前的愿望,夏清搖了搖頭:“我尚且年幼,又是女孩子,還是不要離開長輩獨(dú)居的好。” 吳大梅連忙解釋:“我這次來就不回去了,反正家里也沒有什么事,就在這里陪著你?!?/br> “不妥,幼弟尚小離不開人,王叔還要在家里干活,你有自己的工作,你們夫妻兩長期分開也不合適?!毕那逶趨谴竺烽_口前開口:“房子可以買,方便你隔三差五的過來看我有個落腳的點(diǎn)。這里到家來回也方便,坐高鐵也不過兩個小時,不需要專門過來陪我?!?/br> 夏清想到高鐵就想著有機(jī)會一定要坐一坐,這么短的時辰就能跑這么遠(yuǎn),實(shí)在是太神奇了。從前他們哪里能想到,后世的人還可以上天入地,飛馳而行,這跟神仙也差不離了。 吳大梅依然有些猶豫,她也知道這個辦法最好不過,雖然心底責(zé)怪夏文正沒有照顧好自己的閨女,可也很清楚孩子不能沒有父親。父女兩本就生疏,若是再不相處以后這父女緣就要盡了。但是心底依然擔(dān)心夏青青覺得自己不夠疼愛她,不愿意把所有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 “媽,你放心,我不會再做傻事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在這里先住一個月觀察?!?/br> 吳大梅不再說些什么,女兒怎么說她就怎么做,還是別惹惱的好。好不容易才恢復(fù)從前的乖巧,可不能再刺激她了。 她當(dāng)場就打了了個電話,讓人在學(xué)校附近給房子。之前她就想這么辦,可怕夏青青知道以后,就自己搬過去不愿意跟她爸爸住一塊,所以她每次到市里都只是住酒店。 “為什么要買兩套房子?”夏清不解。 吳大梅沒有避著夏清,所以她聽到吳大梅囑咐對方要買兩套,其中一套必須裝修得比較好。 “一套先湊合住著,另一套按照你的喜好裝修,免得你瞧不上原有的樣子,住起來不痛快。房子不嫌多,現(xiàn)在房價蹭蹭蹭的漲,你不想住還能收租也可以賣掉賺差價,怎么都不會虧。”吳大梅說這話又有些不放心,“你要是沒錢就找媽要,千萬別賣房,收租才長久?!?/br> 這話意味著房子是記在夏清名下,也讓夏清對吳大梅的壕有了更深的認(rèn)識。 吳大梅現(xiàn)在的身家大半都是自己掙來的,別看混跡鄉(xiāng)野,卻是十里八鄉(xiāng)出名的女強(qiáng)人。夏清向來對這樣的女子很是佩服,也感嘆這個世道的開明,讓女子有了出頭的機(jī)會。 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可以與男子齊肩甚至更高。 這些讓她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向往,上一世她一直深居后宅,抱負(fù)暗藏心底,也將心收攏起來。 如今,她可以像那句話所說:世界那么大,她要到處看看。 第5章 夏清出院的時候,房子也找好了。 “你別老纏著你媽,你媽在鄉(xiāng)下還有事要忙。在市里頭還是得到我那住,我是你親爸,別搞的我們好像有仇一樣。” 夏文正黑著臉很是不悅道,從一開始得知要夏清要搬離,就沒有好臉色,又沒理由反對,誰讓夏青青在他的監(jiān)護(hù)下自殺了。 夏清并沒有說話,只是望向吳大梅。 吳大梅斜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好好說話,是不是話里不帶刺就不會開口啦?就你這張嘴能活到現(xiàn)在不知道上輩子積了多少德。” “吳大梅,我不想跟你在這里吵?!?/br> 吳大梅嗤了一聲:“好像誰稀罕跟你說話似的,你這臭毛病不改,我才不會讓閨女跟著你。成天好像誰欠了你的似的,只會叨叨別人的不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樣?!?/br> “她做得不對我就不能說了?都跟你似的寵著慣著那還得了,父母不管以后就是別人教她做人了。” 吳大梅聽這話直接笑了:“呵,好像做得對你就會夸了一樣,你除了會懟人還會別的嗎?你看看你兒子性子跟個鵪鶉一樣,他夠優(yōu)秀了吧,你夸過他嗎?” “你怎么知道我沒有夸過!”夏文正更惱了,說夏青青就算了提他小兒子做什么。 吳大梅乜斜著眼,嘴角帶著冷笑。她其實(shí)就見過夏文正另一個兒子幾次,一眼就看出問題了。她很了解夏文正的為人,不用想就知道平日他是怎么教導(dǎo)孩子的。 要知道兩人不僅僅從前做過夫妻,還是一個村子從小一塊長大的。那叫個知根知底,他多少歲不尿床她都清楚。 夏文正被戳穿,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我那是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