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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一顫,眸底迸出絲絲憤怒,正欲破口大罵,卻聽見他低聲命令: “坐下,我告訴你,怎么樣修改。” 狠狠地抿了抿唇,她在心里把這個男人無聲地罵了幾遍,才不情愿的在他身旁坐下,而某人扣住她腦袋的手,順勢滑下,若無其事的攬在她腰間,做著情侶間,最正常不過的事。 “你的手,能不能拿開,我不想成為明天的頭條!” 沈塵塵語氣生硬,冷著一張小臉,小手用力卻掰不開他攬在她腰間的大掌,像是鐵鉗似的,男女力氣的差別令她沮喪。 “這里根本沒有人認(rèn)識你,你怕什么?” 某人看都沒看她,如墨的黑眸停落在屏幕上,身子慵懶地靠著椅背,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來的,全是高貴優(yōu)雅,沉穩(wěn)淡定。 “他們不認(rèn)識我,他們認(rèn)識你啊?!?/br> 他可是名人,無數(shù)女人心中的偶像,她可不想成為公敵,隔壁那幾桌,目光都往他們這里看呢,要是遇上記者神馬的,那不是死定了。 “你放心,他們認(rèn)識我也不要緊,你自己也是吃這行飯的,難道你敢不負(fù)責(zé)的亂寫一通嗎,即便是看到剛才我吻你那一幕,也沒人敢寫出來。” 梁凌鑒側(cè)目看著她,微勾的唇角似笑非笑,輕描淡寫的話語,卻透著一股無形的高貴氣質(zhì),那種神對不可侵犯的威嚴(yán)。 沈塵塵心里一驚! 原本憤怒的眸子竄過一絲愕然,這是第一次,感覺到這個男人的威嚴(yán),那種令人無端生畏的感覺。 她一直知道這個男人不如表面那般溫潤如玉,但她卻只是看到他對她流氓,無恥的一面,卻不知,他有著令人無端生畏的一面。 只是淡淡地話語,卻無形中流露出他的強(qiáng)大和高高在上,可以決定別人命運的能力。 突然間,她明白了,這些年為何他很少露面于公眾媒體,不論是報紙雜志,還是電視,他都很少露面。 更是從來不傳花邊新聞。 而他有著心愛女子的新聞,怕也是這個男人故意讓人宣傳出去的,記得他和蘇筱冉交往期間,上過一次娛樂版。 除此外,他再沒有和任何女人有過花邊緋聞,甚至沒有過任何負(fù)面新聞,現(xiàn)在想來,這所有的完美,并非真的那么完美。 梁凌鑒唇角微勾,眸色沉靜,任由她探究的眼神盯著自己,他清楚的知道她心里的想法,給她思考的時間。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如此,各行都有生存之道,那些怕被狗仔拍到的人,只是沒有實力去擺平,但凡有絕對實力的人,便不會害怕媒體,而他梁凌鑒行得端,站得直,更沒什么可怕的。 他的私人生活,從來不受其媒體擺布,這是絕對的,所以他的低調(diào),只是因為,他能給自己一個低調(diào)的空間,站在風(fēng)口浪尖,還能低調(diào)。 “你思考完了嗎,要是思考完了,我們就言規(guī)正傳,開始說稿子修改的事?!?/br> 半晌,梁凌鑒戲謔的聲音把沈塵塵從紛飛的思緒里拉回現(xiàn)實,意識到自己剛才想得太遠(yuǎn),不禁臉上一熱,眸子閃爍了下,微微坐正了身子,知道自己的話,這個男人不會聽,便也懶得再執(zhí)著于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 不得不承認(rèn),梁凌鑒的話很有建設(shè)性,她原本覺得自己的稿子寫得很好了,可經(jīng)他三言兩語一點撥,才發(fā)現(xiàn),改后的稿子,真是稱得上完美,絕對具有吸引力。 不知和他坐得太近,還是什么原因,沈塵塵覺得頭有些暈暈地,小臉發(fā)燙,連呼吸,似乎都有些不平。 “你臉紅什么?” 談完稿子,梁凌鑒眸色深銳地盯著她泛紅的小臉,那又清澈的眸子似乎染著三分朦朧之色,他微微皺眉,伸手探向她額頭,沈塵塵卻本能的將頭一偏,防備地道: “你想做什么?” “我看你是不是發(fā)燒?” 梁凌鑒漫不經(jīng)心地說,攬在她腰間的手驀然一緊,提醒她現(xiàn)在的姿勢已經(jīng)很曖昧,不用再害怕他。 “我沒有?!鄙驂m塵蹙了秀眉,心里卻也泛疑,自己是不是感冒。 下一秒,男人的大掌已經(jīng)霸道的撫上了她的額頭,一股清涼之感從她額際傳遞到大腦神經(jīng),心里像是流過一絲清泉,極是舒服。 但梁凌鑒卻皺了俊眉,微抿薄唇,目光自她臉上移開,一言不發(fā)的將她筆記本關(guān)上。 “你要做什么?” 沈塵塵不解的問,對于他突然變冷的臉色更多的,心里是無法言說的委屈。 “帶你去醫(yī)院?!?/br> 梁凌鑒起身拿過她的包包,將她的筆記本裝進(jìn)去,沈塵塵想也不想,本能的拒絕: “我不去醫(yī)院,就算我感冒,我也只需喝幾杯水就好了?!?/br> “你現(xiàn)在發(fā)燒,喝幾杯水就好了,沈塵塵,你是怎么活了這么大的?” 梁凌鑒唇角勾起一抹嘲諷,俊雅挺拔,居高臨下的凝視她。 沈塵塵眸子閃爍,嘴角儒動,有些心虛的說: “我每次感冒都是這樣過來的,怎么了,這樣可以增強(qiáng)敏役力,再說,現(xiàn)在那些藥都是垃圾,我可不想吃什么爛皮鞋,什么毒品之類的,你別讓我去醫(yī)院,只要現(xiàn)在讓我回家睡一覺就好了。” “真的,你睡一覺就會好?” 某人唇邊的嘲諷幻化成笑意,魅惑而迷人,險些眩了沈塵塵的眼。 心里卻莫名覺得他笑得有些怪,不禁微微蹙眉,伸手抓過他手里的包包,自己抱在懷里: “是啊,我喝幾杯熱開水,然后蓋著被子好好睡一覺,便退燒了,感冒也就好了?!?/br> 剛才還以為是面對這個男人,自己心跳不穩(wěn),小臉發(fā)熱,頭腦發(fā)暈?zāi)?,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是真的感冒了。 昨晚洗澡的時候,突然停電,沒有熱水了,她身上涂沫了沐浴露,不可能直接穿衣服不洗,等了幾分鐘,只得用涼水沖洗了身子。 “好,我送你回去?!?/br> 出乎意料,梁凌鑒居然放棄了讓她去醫(yī)院的想法,還好心的說要送她回家,這讓沈塵塵心里不安,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這個男人如此霸道,怎么可能輕易的放棄。 剛才還嘲笑她怎么長這么大呢? 果然,下一秒,他卻傾身,附耳對她道: “回家,我陪你好好運動運動,讓你出出汗,再睡一覺,興許燒真的會退掉。” 那語氣,曖昧之極,灼熱的氣息鉆進(jìn)她耳膜,惹得她身子猛然一顫,驚恐的睜大了眸子,一臉不可思議: “你,不要臉!” 若非是在咖啡廳,四下都是人,她真想很很罵這個男人,怎么如此邪惡的思想,對一個病人,也會有那種齷齪的想法。 “那你是去醫(yī)院,還是回家運動?” 梁凌鑒輕笑,笑聲低低沉沉地鉆進(jìn)她耳里,言下之意,她根本沒得選擇,沈塵塵氣得磨牙,這個男人,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