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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著,紀(jì)安瑤掙扎著就要坐起身。 奈何全身上下軟軟的,像是被拔光了骨頭,一點氣力都使不上,才剛剛坐起一些,就又跌了回去,根本下不了床。 見她這幅模樣還要逞強(qiáng),白斯聿不免有些生氣,伸手按住她的肩頭,將她牢牢地固定在了床上,口吻中隨之透出了幾分惱火,卻又硬生生了壓了下去。 “是,我是小題大做……可你也不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你要真沒事,我現(xiàn)在就送你回去,但你連坐都坐不起來,還能叫沒事嗎?!” 紀(jì)安瑤拗不過,也確實沒有力氣跟他爭,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任他擺弄。 現(xiàn)在的她,差不多已經(jīng)是只廢喵……噢不對,差不多是個廢人了。 不是憑著滿腔浩然傲氣,就能瀟灑地轉(zhuǎn)身離開,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云彩。 見她安分了下來,軟趴趴地窩在被子和枕頭間動彈不得,活像一只怏怏的小病貓,白斯聿看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緩緩直起身子收回了手。 身后,管家快步走上前,捧了熱毛巾和溫開水過來,殷勤道。 “少爺,讓張姨給紀(jì)小姐擦一擦身上的汗吧,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衣服都汗?jié)窳?,可真夠折磨人的,紀(jì)小姐真是太遭罪了……” 白斯聿轉(zhuǎn)過身,從張姨的手里拿過了熱毛巾,道。 “我來就可以了,你們都先出去吧?!?/br> “哎,好!” 聽到白斯聿這樣說,管家不敢多事,立刻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讓張姨把東西放在了床頭的小柜子上,兩人即便默默地離開了房間,輕輕地合上了門。 一手握著熱毛巾,白斯聿微微傾身,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紀(jì)安瑤瘦削的臉頰,將她額頭上汗?jié)褚黄陌l(fā)絲小心翼翼地?fù)艿搅藘蛇叀?/br> 在病痛的折磨下,紀(jì)安瑤臉色鐵青,嘴唇干裂,毫無血色,一雙水亮的眸子也病懨懨地耷著眼皮,無精打采的樣子,毫無神采可言,與白斯聿印象之中張牙舞爪的模樣相去甚遠(yuǎn)。 可以說,現(xiàn)在這幅蒼白憔悴的模樣,無疑是紀(jì)安瑤最丑的時候。 若是拿著鏡子照一照,只怕連自己都要嫌棄自己。 然而,白斯聿動作輕柔地幫她擦拭著臉上的汗水,俊酷的面容上卻是沒有絲毫的嫌惡,只有掩飾不住的心疼,夾雜著幾許說不出口的自責(zé)。 大概人在生病的時候,身體和精神都是脆弱的,紀(jì)安瑤一個人要強(qiáng)慣了,這會兒卻是不得不依賴別人。 精疲力盡之下,對白斯聿的抗拒也就沒有那么強(qiáng)烈了。 看到他那么細(xì)致耐心地照顧自己,紀(jì)安瑤心里的某些地方,不自覺地就變得柔軟了起來。 只還有些生氣,氣白斯聿挖了個坑給自己跳,害她落入現(xiàn)在這樣難堪的窘境,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像是砧板上的魚rou那般被動。 “口渴嗎?” 伸手輕輕碰了碰紀(jì)安瑤干涸的唇瓣,白斯聿的動作很是小心翼翼,仿佛在眼前的床上躺著的是個瓷娃娃,一不小心就會碰碎。 “嗯……” 紀(jì)安瑤微微頷首,沒有繼續(xù)跟他僵持。 這個家伙雖然做人不怎么厚道,但是有句話說得很對,她沒必要自己跟自己的身子過不去。 如果她是裝的,還能故意同他抬下杠,可惜她是真的身體不適。 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了什么東西,肚子突然間就難受了起來,鋪天蓋地的,擋都擋不住。 一開始紀(jì)安瑤也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懷孕才有這么厲害的反應(yīng),但想想又覺得不是那么一回事,痛的是肚子不是小腹,所以……十有八九應(yīng)該是腸胃出了問題。 “唔!咳咳,咳咳咳!” 不小心嗆了一口,紀(jì)安瑤忍不住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白斯聿手一抖,灑了不少溫開水出去,潑到了紀(jì)安瑤的脖子上,還有一些淋到了她的胸口。 見她咳得厲害,白斯聿立刻放下杯子,將紀(jì)安瑤扶了起來,忙不迭地拍著她的后背幫她順氣兒。 “怎么樣?好點了沒有?” “咳……好多了……” 咽了咽嗓子,紀(jì)安瑤緩過氣來。 因為喝了水,頓時感覺舒服了許多,臉上的氣色也跟著好了一些,沒有先前那么憔悴難看了。 感覺到胸前濕漉漉的,衣服粘在皮膚上悶得有些難受,紀(jì)安瑤不由抬起手,拿袖子輕輕地擦了兩下,卻是沒什么用。 察覺到她的小動作,白斯聿垂眸掃了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胸口濕了一大塊,即便條件發(fā)射地伸手去解她胸前的紐扣,想要幫她把濕衣服脫下來。 “你干什么……?” 不等白斯聿的手指伸到胸前,紀(jì)安瑤就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背,阻止了他下一步的動作。 “你的衣服濕了,得趕緊脫了換一件,免得受了涼?!?/br> “我自己會脫,你出去?!?/br> 聞言,白斯聿勾起嘴角,漾開一抹意味深長的邪笑,對此不以為然。 “遮什么?又不是沒見過,你全身上下……有什么地方是我沒摸過的?……嗯?” 紀(jì)安瑤揚手拍了一下他的狗爪,惱道。 “你到底出不出去?” “不出去?!?/br> “那我不換了!” “沒事,我?guī)湍銚Q就好了?!?/br> “……!” 說話間,紀(jì)安瑤甚至還來不及反抗,白斯聿就已經(jīng)輕車熟路地將她身上的襯衣扒了個干干凈凈。 * 正文 138.第138章 不流氓,怎么“欺負(fù)”你 知道女人小產(chǎn)不能受涼,白斯聿倒是沒有趁機(jī)揩油吃豆腐,難得正人君子了一回,立刻拿了件自己的衣服,將紀(jì)安瑤嚴(yán)嚴(yán)實實地裹了起來。 裹粽子似的,就怕哪兒虧待了她。 紀(jì)安瑤有些無奈,有些哭笑不得,還有些別扭……按捺不住,到底還是罵了一句。 “白斯聿,你就是個流氓!” 白斯聿笑笑,并不覺得羞恥慚愧,反而理直氣壯,覺得理所當(dāng)然。 “你的性子那么要強(qiáng),脾氣又那么倔,油鹽不進(jìn)的……我要是不對你流氓,怎么‘欺負(fù)’你?怎么把你弄上床?” 說這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