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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什么……你別看著我,把身體轉(zhuǎn)過去,我要穿衣服了……” 白斯聿呵呵一笑,不以為意。 “遮什么?你全身上下有哪里是我沒看過、沒摸過的?身材那么好,起來讓我多看兩眼,也算得上是件賞心悅目的事……你說呢?” 話音未落,紀安瑤便就對著那雙不懷好意的眼睛,一枕頭扔了過去! “看你個鬼啦!色狼!” 這廂。 兩人不急不緩地穿衣服,一邊穿,一邊還不忘你儂我儂地打情罵俏兩句,全然不管外頭一群人在等他們。 那廂。 隔著一扇門,聽不太清楚里頭的動靜,只偶爾能聽到兩句,卻也足夠叫人火冒三丈了! 好一會兒,幾乎把趙嬋月的耐心都給磨沒了,揚手還要去敲門板! 手才剛剛抬起來,房門就徑自緩緩打了開。 率先從屋子里走出來的自然是白斯聿,冷峻的面容上,表情陰鷙,目光森冷,宛如利刃般在眾人臉上一刀刀地劃割而過,直至最后落在了趙嬋月的臉上。 “搞得這么興師動眾的……四嬸有什么要緊的事嗎?” 趙嬋月忌憚于他的威懾,臉上的表情微微一僵,不自覺地往后退開了兩步,緩了緩,才訕笑著開口道。 “阿聿,我有件事……想找紀小姐問問。” 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地踮起腳尖往里頭張望。 奈何白斯聿身材高大,就那么往門口一站,便把視線堵得死死的,叫人完全看不見屋子里頭的情形。 剔著眉梢,白斯聿冷冷道。 “什么事這么著急?跟我說也是一樣的?!?/br> “這……” 唯一猶豫,見白斯聿一丨門心思護著紀安瑤,趙嬋月即便一咬牙,不再同他客套,直接開門見山,同他打開天窗說亮話—— “我放在臥室的幾件首飾不見了,有人說昨天晚上看到紀小姐經(jīng)過我的房間,所以……” 后半句話,趙嬋月沒有明著說,但言外之意,已經(jīng)很明顯了 白斯聿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冷了。 “所以,四嬸的意思……是懷疑瑤瑤拿了你的那些破首飾?” 說這話的時候,白家太子爺還不忘刻意加重了那個“破”字,說得趙嬋月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忍不住揚聲反駁了一句。 “阿聿,都是一家人,說話別這么難聽行不行?可能在你的眼里,那些首飾不算值錢,可加起來……也有幾百上千萬了,不算是小數(shù)目,要不然……不值錢的東西丟了就丟了,說得好聽點兒,白送我也愿意啊,那用得著這樣斤斤計較?你說是吧?” 對于趙嬋月這樣的說辭,白斯聿顯然不屑。 不說她明里暗里地貶低紀安瑤,在沒有拿到確切的證據(jù)之前,就影射紀安瑤是那個偷東西的賊,甚而一副篤定的口吻……單是她懷疑了紀安瑤這一點,就足夠讓他不爽了! 瑤瑤是他帶回家的女人,誰敢懷疑她—— 就等于是在跟他作對! “是啊,都是一家人,可四嬸說話……貌似也挺難聽的,瑤瑤是我的女人,四嬸怎么就沒把她當成是一家人?” “哼!” 趙嬋月冷笑一聲,自始至終對紀安瑤保持極度排斥的態(tài)度。 “白家的人,沒那么下賤偷東西,我丑話可說在前面了……要是那些東西真的是紀小姐拿的,那我只能遺憾地表示,她沒有資格再踏進白家的大門!” * 正文 252.第252章 懷疑她,就是跟他作對?。ǘ?/br> 白斯聿微斂神色,目光幽冷。 “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 “阿聿,你就別護著她了……” 趙嬋月雖然不敢明著得罪白斯聿,但仗著長輩的身份,倒也不是那么怕他,便就正色道。 “等到事情水落石出,這事兒……咱們交給老爺子評斷,這樣你我都能心服口服,就用不著在這里僵著了,你覺得如何?” 白斯聿剔著冷眼,反問道。 “怎么個水落石出法?” “很簡單,讓我進去房里……搜一搜,要是真的搜不到東西,我馬上就走,絕對不會再打擾你們休息,但要是給我搜到了……呵呵?!?/br> 諷笑兩聲,趙嬋月氣勢凌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勢,仿佛篤定自己會在屋子里搜出“贓物”來! 聽到她提出這樣的條件,儼然有些過分。 但如果不讓她進門,便顯得好像是自己心虛,更加坐實了紀安瑤偷拿珠寶的罪名。 白斯聿只身站在門口,沒有馬上點頭答應(yīng)下來,似乎還在考慮這件事的可行性。 頓了頓,見白斯聿沒有反應(yīng),趙嬋月冷笑更甚,立時揚聲暗諷了一句。 “概不會……東西真的是紀小姐拿的吧?” 話一出口,還沒來得及落地,白斯聿陡然掃來一道凌厲的寒芒,沉然道。 “你敢再說一遍?” 趙嬋月被他的眼神掃得有些心里發(fā)毛,不由噤了聲,轉(zhuǎn)而才又繼續(xù)解釋。 “其實呢,我也不是非要懷疑紀小姐,可是昨天晚上,只有紀小姐進到了后院里,而剛巧……就那么一會兒的功夫,東西就不見了,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對她起疑……我也知道,提出這樣的要求確實有點兒傷你面子,不過話又說回來,只有這么做才能證明紀小姐的清白,也算是一件好事……所以,只要紀小姐沒有偷東西,你又有什么好擔心的呢?” 聽他們你一眼我一語,在門口僵持不下。 曉得趙嬋月不進屋子里來搜一圈,是不可能會走了,紀安瑤便就迎了出去,握住白斯聿的手,輕輕勸了一句。 “斯聿,既然有人死皮賴臉地不肯走,你就當是行行好……讓她進來參觀一下,也好死了她的那條心不是?” 說這話的時候,紀安瑤是壓低了聲音的。 不輕不重,正好叫趙嬋月和白斯聿聽見,卻又叫其他人聽不太清楚。 話里諷刺意味十足,絲毫不給趙嬋月面子,頓時把她氣得臉色發(fā)青,扭過頭來恨恨地瞪了紀安瑤一眼,仿佛跟她有奪夫之仇似的。 紀安瑤微勾嘴角,笑著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