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萬人迷又在摸魚[快穿]、收到請回復(fù):D、她是錦鯉[娛樂圈]、十分中意你[電競]、錦鯉學(xué)霸是大神[重生]、重生之我要做女神、水韻清心、變身一世夢、長奪、重生之一品農(nóng)家妻
燕王殿下的吧!”趣事不趣事,她都是從小太監(jiān)那兒聽來的。 深宮里就是這樣,一來二去都是背地里放冷箭,嘴上笑嘻嘻的朝著你,一轉(zhuǎn)身就能捅你一刀,衛(wèi)辭真是厭惡的緊! 鄭貴妃沒有再聽她們之間的風(fēng)云,直直的朝柔儀殿門口望去。衛(wèi)辭轉(zhuǎn)頭也瞧見了,領(lǐng)頭那人穿著曳撒,斗篷一樣散開來,身姿挺拔,頭戴描金烏紗帽,系鸞帶,穿著暗綠繡云雁的團領(lǐng)衫。倒不是衛(wèi)辭特意打量,只是那副絕代風(fēng)華的容貌,讓人看一眼就忘不了。 衛(wèi)辭一眼就認(rèn)出來,昨晚上在廊上家墻頭上遇見的就是他! 她下意識的趨身抬步,一旁的病嬌連忙拉住她,在她耳邊低語:“他就是司禮監(jiān)的掌印太監(jiān)陸淵,等宴席一散,咱們就過去?!?/br> 原來他就是權(quán)傾朝野的陸掌印! 陸淵不似旁的太監(jiān)佝僂著腰,身形很是峻拔。太監(jiān)都是底下挨過一刀的人,像他這樣的,衛(wèi)辭倒是頭一回見。 他恭恭敬敬地上前攙起鄭貴妃,熟稔地將她的手?jǐn)R在小臂上,躬身托著:“娘娘,您叫臣辦的事有著落了。” 鄭貴妃說了兩句話,就打發(fā)她們?nèi)茧x開了。衛(wèi)辭是最后一個出殿門的,她瞥眼看見陸淵攙著鄭貴妃進了后罩房,心下疑惑,隨即出了柔儀殿。 柔儀殿和重華殿都在西宮,而景福宮在北五所的最北邊,得繞大半個禁宮。 “病嬌,那些閑言碎語都是真的么?” 病嬌是個糊涂愣子,沒聽明白衛(wèi)辭話里頭的玄機,問了聲什么。 “我瞧著那陸淵和貴妃之間有著千絲萬縷不尋常的關(guān)系?!?/br> 病嬌連忙拽住她,示意她住嘴,駭?shù)溃骸拔业墓媚棠贪ィ∧憔桶卜贮c吧,這宮里頭到處都是東廠的眼線,話要是傳到督主耳朵里去,立馬就能叫你歸西!” 她渾身一震,果然是有些不尋常的關(guān)系的,早前就聽說太監(jiān)都有找對食的癖好。太監(jiān)在進宮之前也是個男人,可要是遇上些個別凈茬不徹底的,這樣的事也不是沒可能。到底還是有尊卑位分的,連小太監(jiān)都有挑揀對食的份兒,更何況他陸淵是個頂厲害的太監(jiān),找的對食自然也與旁人不同,一般的宮女瞧不上,倒傍上個大的。 …… 柔儀殿里,鄭則盈對著銅鏡搽口脂,身后的人恭敬地站在那兒,眸光射進銅鏡里細(xì)細(xì)打量他,漾著嘴角笑,“這會子又沒人,你還杵在那兒做什么?” 身后的人接過她手里的口脂,捏住她的下頜,輕輕柔柔的替她搽弄著,原本就紅艷的雙唇此刻紅如滴血。他每回來,她都會叫他替她搽口脂,這是雷打不動的規(guī)矩。 “你后悔做了太監(jiān)么?” 他一笑:“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只能邁著步子朝前挪騰了?!?/br> 她對上他迷離的眼眸,似笑非笑令人看不真切,“是啊,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呢,人都已經(jīng)蹚進來了,后悔也沒用了?!?/br> 他繼續(xù)涂著,搭問道:“皇帝那邊最近有什么動靜?” “還是老樣子,纏我纏的緊,鬧著要辦西廠的事也不了了之了,你暫時也不必?fù)?dān)憂,抓緊燕王那頭才最要緊?!?/br> 陸淵按住她伸上來的手,放在手心里細(xì)細(xì)摩挲著,“總之萬不可掉以輕心,我怕皇帝那頭會起疑,往后這柔儀殿我還少來的好。等這邊安頓下來,我準(zhǔn)備去一趟建安?!?/br> “燕王那頭要開始行動了么?”鄭則盈扭過身來,抬頭急急問他。 “暫時還不確定,總之建安是一定要去一趟的?!?/br> “去建安之前,有一宗事兒得需你去辦。和嬪那頭,我聽人說最近反應(yīng)的厲害,月事也將近兩個月沒來了。” 陸淵知道她的意思,問她:“可靠么?” “敬事房的人有記載,兩月前皇上去了景福宮,估摸著這幾日內(nèi)務(wù)府的人也要呈報了。避些風(fēng)頭,這兩日就解決也省你不少事?!?/br> 皇帝登基十三載,至今膝下一個子嗣也無,不是沒有緣由的。這其中他占了多少分量,怕是只有鄭則盈知道了。 “今晚皇上不來,你留下來陪陪我好么?”原本在正殿里端莊大氣的鄭貴妃頓然不見,媚眼如絲攀住陸淵,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一身的風(fēng)情萬種。 他替她重新穿上褪下的罩衫,將她放在床上,掩好被角,溫潤的聲音傳來,“你今兒乞巧也乞的乏了,好生歇息會子?!闭f完不等她說話,徑直出了柔儀殿。 第3章 互質(zhì)把柄 陸淵出了柔儀殿,往東宮方向走。今兒日頭有些毒,走了沒多久,只覺后背上濕浸浸的。往常都是這樣,進了柔儀殿總免不了一番糾纏,可主子依舊是主子,他傍著她攬握大權(quán),有些事情免不了。 “督主,景福宮那頭……衛(wèi)辭公主等著呢?!鄙砗蟮膶O啟壽弓著腰說道。 聽見景福宮三字,陸淵愣了一愣,想起柔儀殿里的話,隨即停住步子,絲毫沒有提及衛(wèi)辭,問他:“景福宮里頭是不是住著和嬪娘娘?” 孫啟壽哈著腰說了是,“督主有什么吩咐么?交給奴才去辦。” “前頭用的那些附子湯還有么?” 孫啟壽一怔,隨即明白過來,彎身道:“奴才省得,還按照以往的規(guī)制么?”他跟著陸淵也有七八年了,這樣的事做了也不知有多少回。有些時候,做皇帝未必有十成十的得意,連子嗣都做不得主,想想也真是悲哀。 陸淵背著身子,繼續(xù)朝貞順門走,甕聲道:“事情要做的小心,近日皇上那頭不知道聽了哪里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都懷疑到咱家的頭上來了!給我揪出來到底是誰,拖到東廠里好好梳洗梳洗!” 東廠里的酷刑有上百種,每一種都能叫人生不如死。梳洗之刑可不是給姑娘們梳頭,是要將人脫光了衣服,按在鐵床上拿滾水澆,然后趁熱用鐵刷子在皮子上用力刷洗,直到刷露出白骨,活生生的疼死! 孫啟壽渾身捏了把冷汗,光是想想就覺得喘不過氣來。 “對了,剛剛說誰在景福宮那頭等著?”陸淵突然想起來還有一宗,問身后的人。 “是衛(wèi)辭公主,今兒奴才來的時候,就看見公主和她的婢女站在貞順門那兒,非要拉著奴才說有事情求辦,還給奴才一大箱子錢財,掂著分量倒是不少,奴才拿不定主意,特意問問督主?!?/br> 陸淵沒放在心上,依著他的身份手段,來求人的每天都不少,要是事事都來包辦,豈不成了活菩薩! “以后這點小事,能處理的就不必報給我,著人打發(fā)了就是,有些錢財拿了是要掉腦袋的?!?/br> 孫啟壽一面走,一面忙哈腰說是。也沒看見前面的路,督主突然停住了腳,差點就撞了個面門。說曹cao曹cao就到,他一抬頭就看見衛(wèi)辭公主和病嬌站在大門上等著他們,這下好,推也推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