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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玄機,羞得滿臉通紅,敢情他是把她當(dāng)成他的對食了,宮里太監(jiān)這樣的事多的是,又何況今日他對她的舉動,實在叫人懷疑,下江南也帶在身邊,怕也才應(yīng)了心中所想。 手里捏住她的東西,拾起來一看,竟是暖耳,想起在姑蘇她曾說過要給他做個暖耳,因問道:“這是給我做的?” 她嗯了一聲,“你身子低些,我替你圍上,看看大小合不合適,不合適的話我再改?!?/br> 他聞言,俯身在她身前讓她擺弄著。暖耳是貂皮制的,套在紗帽上,起到御寒作用。 她笑道:“剛剛好大小,往后天兒越來越冷了,正好用得上?!?/br> 陸淵抬手抹了抹帽上的暖耳,毛茸茸的,仿佛心里也暖和了,眼底里有揉碎的溫柔,含笑望她,“帶了這個,樣子有些滑稽,往常只有些老侏儒會帶,要是叫東廠那幫底下人瞧見,又要隨意揣測了?!?/br> 她聽了他的話,以為自己欠考慮,忙道:“要不你就待在府里帶,出去了就取下來吧。”說著踮起腳要替他拿下來。 順手一帶,摟住她的腰肢,在她耳畔輕聲道:“不礙事,老是一副兇狠樣,帶了緩和緩和也好。況且是你做的,我睡覺也不取?!?/br> 她窩在他的懷里,想起白日里燕惟如那番話來,躊躇了下終于問道:“等建安的事情辦完了,咱們回宮……打算怎么辦?” 懷里的人一怔,事情該來的終究要來,巴掌再大也捂不過天,她是大郢的公主,且不說燕王那件事,就算是沒有也總逃不過那樣的命運,就像病嬌那句話一樣,這個不嫁,橫豎還有下一個,她哪里能次次都躲得了。 有的時候想想似乎沒有出路,快活的日子只有這船上這個把月,可船總有靠岸的一天,等到靠岸了,樣樣都由不得人。 “容我想想,總會有法子的?!标憸Y抬眼看窗外細(xì)細(xì)斟酌,事情似乎全浮上水面了,進也進不得,退也退不得。他頭一回覺得這樣糟心,事情似乎出了控制的范圍之外。 第25章 螳螂捕蟬 事情來得突然,兩人走到一起,似乎沒考慮過以后的事,衛(wèi)辭趴在他的肩頭,忽然覺得很累,她心頭壓了句話,躊躇半晌終于問他,“若是讓你拋棄這一切,你愿意和我走么?” 她知道這樣的話聽來自私,這一切都是他好不容易得來的,哪里能說放下就放下,可只要他還當(dāng)宮里的掌印一天,手里頭接管著東廠,這件事似乎就沒有出路,難不成在宮外置辦府宅,窩藏著一輩子么?她這樣一個大活人,遲早有發(fā)現(xiàn)的一天,只要一天拋不下,就一天沒有安寧日。 女人家眼皮子淺,只認(rèn)得眼前的愛恨,愛情沖上頭腦,似乎什么也可以拋棄了,可事情終究不是那樣簡單,天下之大,再逃能逃到哪兒。 陸淵將頭擱在她肩上,心里也沒有把握,緊緊蜷起拳頭,憾聲道:“衛(wèi)辭,我從不是貪慕權(quán)勢之人,你心里肯為了我拋棄一切,我自然心動,可一切不是說能撂下就能撂下的,眼下正值多事之秋,東廠里皇帝始終忌憚著,燕王那頭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就這樣舍了一切隨你走,只怕挨不過明天?!?/br> 大風(fēng)大浪的關(guān)頭,他想的總歸比她多,她無非是一時之間心上頭罷了,從到了建安,再到碰上燕王,她就覺得事情不簡單,心里慌張的不知怎么辦才好。他考慮的沒錯,就這樣走什么都不顧,只怕活不過明天,她松快一笑,把頭往他懷里拱了拱,道:“我不過是太著急了些,你不用擔(dān)心我,暫且我們還有時間不是么?只要你不要半道兒就撂手,我就什么都聽你的。” 他心頭一笑,“我怎會半道兒撂手呢,眼下燕王是鐵了心的要娶長公主,太后皇帝那頭還有轉(zhuǎn)機,等回了宮料理完手頭上的事情,我再想法子帶你出來?!?/br> 她心頭惘惘的,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像在冰山上烤火,縱然凍得說不出話來,可至少還有一絲溫暖,她抬頭輕啃他的下巴,似乎總有一種錯覺,覺得那里有些扎人,她攀上他的脖頸,在他耳畔邊上輕聲問道:“你究竟是不是太監(jiān)?” “怎么?公主心里還放心不下么?要不你驗一驗?” 她羞得臉紅,這要怎么驗?她伸手在他下巴撓,睜眼仔細(xì)查驗,問道:“我上回見你在吃藥,身子不舒服么?” 陸淵一愣,按住她亂動的手,心道他吃藥的事她幾時發(fā)現(xiàn)的,心虛地掖嘴道:“自打進了宮,總歸不似旁的男人,初一十五的喝些處方子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不是大要緊的事兒?!?/br> 太監(jiān)到底是什么樣兒的,她也沒見過,仰脖子朝上拱,憾聲道:“是藥三分毒,那些方子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別的弄巧成拙吃壞了身子。” 她這話里有話,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故意問她,“一天里,你問了我兩回到底是不是太監(jiān),我原以為你和我在一起,不介意我這半殘的身子,如今是不是也后悔,怕挨不過世俗的眼光?!?/br> 他似乎有些惱,她直起身子,忙擺手否認(rèn)道:“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彼滤`會,知道他在這上面格外注意,遂狠下心摟住他脖頸子,在他嘴上狠狠地啄了一口,“我是什么心思,那日在船上就表明了的,往后我是要和你一起過日子的,我是擔(dān)心你?!?/br> “那你就沒有別的私心么?” 他抱著胸坐在床榻邊上看她,緘口不言等她的回話,衛(wèi)辭被他看的心里發(fā)怵,心頭擰巴了好一會,才恨下心道:“我其實就是好奇,像你這樣一個風(fēng)流倜儻的人物,事事八面威風(fēng),要說是真太監(jiān),連病嬌也不信。” 說完她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往上斜乜覷他的臉色,垂首道:“我錯了,以后我再不問這樣狗屁的話了?!?/br> 其實她有什么計較的呢?自己下定了決心和他在一起,完完全全是因為他這個人,當(dāng)他和貴妃走得近,她也會心里頭不爽快,和他待在一起的時候,她也會心頭悸悸,那份小心美好的感覺,與他到底是不是太監(jiān)沒有關(guān)系。 他嘆了一口氣,拉她坐在榻上,“我知道你心里頭在疑慮什么,可眼下是多事之秋,燕王那里有多少眼線在盯著,就為了捏住我的把柄,等回京了,我就將一切都告訴你。” 事情還有轉(zhuǎn)機么?她心里的想法似乎呼之欲出,要不要驗證似乎是很簡單的事情,只是她不愿去捅破,只要他不告訴她,那她就不會主動去逼問,讓一切都順其自然下去。倘若他是假太監(jiān),那自然皆大歡喜,倘若不是,那也是在意料之中,她愛他的是他這個人,其他的還計較什么呢。 她想起白日里的事情,問道:“燕王那件事,你打算怎么辦?” 燕王本就是要娶司馬云錦,也正好解決了她的燃眉之急,照理來說是件好事,只是皇帝派陸淵親自下建安,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