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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想拿第一?!?/br> 她的實力是肯定能拿第一的,但是有的時候不是光靠實力就夠了,還得靠關(guān)系。 這期有個關(guān)系戶,背景很硬,如果游話無依無靠,那么最多給她個亞軍當(dāng)安慰,現(xiàn)在既然“傍”上了金主,自然要讓金主發(fā)揮作用。 “好,還有呢?”錢均儒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 “還有,我想簽約一個好的經(jīng)濟公司,出版幾張有質(zhì)量的專輯,再拿幾個有分量的獎?!弊鐾赀@些,原主的任務(wù)進度應(yīng)該就S了,再搞定錢均儒,那么這個世界她又可以摸魚了。 “好,然后呢?”錢均儒仍然答應(yīng)地痛快。 “然后就沒什么啦,這就是我的愿望,之后就想過得開開心心、自由自在吧。”游話回答道。 錢均儒聽了反而眉頭一緊,見她沒心沒肺的樣子,忍不住教育道:“你長得漂亮,又有天賦,哪怕一時受挫,一步一個腳印來總會發(fā)光。沒有必要投機取巧,拿女孩子寶貴的身體來換這些資源?!?/br> 他這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反倒是讓游話覺得有趣,忍不住想逗逗他。 她裝作一副不爽的樣子,說道:“我爸媽都不管我你憑什么管我?想當(dāng)我金主的人多著呢,你不愿意就直說,我找其他人去?!?/br> 錢均儒聽到,真是一口血梗在胸口,他好心勸她走正路,但是她不聽不說,還揚言要找其他人當(dāng)金主! 錢均儒一向溫和的臉此刻黑得可怕,但是游話卻絲毫不受影響,反而繼續(xù)撩撥道:“你別以為我倆睡了以后我就非你莫屬,我可不是這樣的女人?!?/br> 錢均儒的回應(yīng),是直接上前把游話給橫抱起來,然后幾大步跨回臥室,將她扔在了床上。 哦豁,好像撩過頭了。 游話笑得沒心沒肺。 錢均儒邊解自己的扣子,邊沉著臉說道:“呵,那讓我看看你是什么樣的?!?/br> 他撲了過來,在游話鎖骨處懲罰地咬了一口,然后慢慢舔舐。 游話懷疑地說道:“你還行嗎?” 錢均儒沒忍住,用力咬了口,直咬得游話拍他腦袋。 “你是狗嗎?”游話抱怨道。 錢均儒冷笑一聲,“讓你看看我行不行?!?/br> 他拉著游話,再次品了個遍,應(yīng)該說不愧是主角,天賦凜然、進步神速,游話都有些后悔逗他那幾句了。 半睡半醒間,只聽錢均儒湊到她耳邊說道:“我比他們都有錢有勢,可以滿足你任何要求,不許你再找其他金主,知道嗎?” 回應(yīng)他的,是游話香甜的睡眠聲。 錢均儒不滿地捏了捏游話的臉,見她不搭理,無奈地將她摟入懷里。 不管怎么說,這是他的人了,兩人的關(guān)系沒解除,任何人都不得沾染。 錢均儒輕輕地在游話額頭印上一吻,然后心滿意足地睡去。 兩人再次醒來,是被一陣電話鬧醒。 游話迷糊地接通,“喂?” “桃花夭夭,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什么要這么害我?。。 ?/br> 電話那頭的聲音實在是太刺耳了,以至于沒開揚聲器,也把一旁的錢均儒吵醒了。 “第一,你陷害我,怎么與我無冤無仇?第二,我什么也沒做,何從害你?”游話反問道,但是她心中清楚,說什么都沒有用的,對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恨死她了。 “我哪里陷害你,我給你的就是原曲譜,你自己要表現(xiàn),為何要誣陷我?。?!” 游話一聽,覺得對方大概已經(jīng)走上絕路了,不然也不會智商掉得那么快。 “你是不是想P圖作假,再配合這段錄音強行洗白?何大小姐,你要知道,有一個地方叫公證處,你發(fā)我的消息是能公證的,不是你制造幾張假圖就可以洗清了的?!庇卧捄眯牡卣f道。 “……”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沉默,然后啪地一聲就掛了。 錢均儒伸出了手?jǐn)堖^游話,“怎么了?” “狗急了跳墻。”游話總結(jié)道。 錢均儒的聲音嘶啞而迷人,“需要幫忙嗎?” “當(dāng)然。”游話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 Y984聽了,實在是忍不住了,再次出聲小心翼翼地建議道:“宿主,這個時候不是該拒絕對方,讓對方覺得你對他們別無所求嗎?” 游話笑道:“你這是哪年子的小白花攻略?” “是一個攻略大大的系統(tǒng)告訴我的。”Y984老實地回復(fù)道。 “有的人,得你對他有所圖,他才可以說服自己?!?/br> Y984聽了覺得好有道理,拿出小本本記下,然后就聽自家宿主繼續(xù)說道:“當(dāng)然,最關(guān)鍵的原因還是我懶?!?/br> “……” Y984默默地把筆記劃掉,然后翻到前面,一本正經(jīng)地讀道:“宿主,要積極不要喪,發(fā)家致富靠你浪?!?/br> “哈哈?!庇卧挶徽J(rèn)真的小系統(tǒng)逗樂了。 然而這就說服她是不可能的,她可做不好小白花,只做得了懶惰而危險的食人花。 第一次當(dāng)金主的錢均儒格外賣力,何曼白狗急了想跳墻,但是發(fā)現(xiàn)墻高得就是她飛起來也跳不過去,只好老老實實地道歉了。 墻倒眾人推,何曼白道歉后,反而更多的丑聞接二連三地爆了出來,什么耍大牌啊、什么飯店原材料不合格啊,更有甚者,有人爆出她與有婦之夫曖昧不清以及參加yin-亂派對的黑料。 消息一出,華夏一片嘩然。 何曼白一向以清純玉女的形象為人所知,禮服抄襲可以推脫自己不知情,給假曲譜可以說是一時迷糊,撼動不了她的根基,而現(xiàn)在的黑料一出,她再無翻身可能了。 在證實事情真實性后,各大主流媒體輪番批判,總局更是對何曼白下達封殺-令。 得知這個消息后,游話與錢均儒煲電話粥道:“你倒是挺狠的。” 錢均儒回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要是不走歪門邪道,也不會有這天?!?/br> “錢大少爺,我沒發(fā)現(xiàn)你還是正義的使者呢,我還在走歪門邪道被你包養(yǎng)呢,你要不要來收了我?”游話調(diào)笑道。 錢均儒嘴角抿開笑意,語氣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你一直都在本道長手心里,諒你也跑不出去作妖?!?/br> “那我在你手心里作妖呢?”游話問道。 “那本道長就得好好懲罰你了。”錢均儒蠢蠢欲動地說道。 這些日子的耳鬢廝磨,讓兩人的感情直線升溫,錢均儒也是前所未有的快樂。 他乃曠世奇才、又是豪門出身,從小擔(dān)負(fù)起父母、老師、朋友、下屬的重望,不敢懈怠片刻,甚至他對自己正常的欲望都會產(chǎn)生罪惡感,幾乎自虐的去控制。 因為他的努力,他越來越游刃有余,但也越來越空虛,也越來越孤獨。 父母對他像客人,弟弟對他敬而遠之,朋友下屬對他討好奉承,也只有這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