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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在那里等著,我馬上過來找你?!?/br> “是和哥哥一起來找我嗎?”錢均凡的聲音帶著笑意,如果他生氣還好,這種跟沒事人似的反而在夜晚聽著瘆得慌。 “我自己,打的過來。”游話肯定地回答道。 “怎么能讓你打的呢?我還是來接你吧?!卞X均凡說道。 “好。”游話報了地址,然后掛了電話。 “桃花?!币幌蚋吒咴谏系目偛么笕?,此刻可憐兮兮的。 游話大佬有種帶小孩的心累,哄道:“你先走,我跟錢均凡好好聊聊?!?/br> “我不能讓你一個人面對,這件事是我的責任,小凡有什么怨氣都該沖我發(fā)?!卞X均儒很有擔當?shù)卣f道。 然而游話毫不留情地揭穿事實:“他只會對你發(fā),不會對我發(fā),你留在這里只會讓他失去理智?!?/br> 錢均儒大受打擊,但是想想被拉黑的自己,想了想秒通的游話,好像自己真的不受待見。 “你快走吧,也別跟著,我會處理的?!庇卧捙牧伺乃哪?,在他唇邊留下一吻,“乖,相信我。” 愛人的自信和吻終于安撫住了錢均儒,他開車離開了。 游話準備出去等錢均凡,但是漫長歲月累積出來的敏感讓她察覺到了不對。 為了掩人耳目,錢均儒的車停在了地下停車庫深處,停車庫只有工作人員能使用,現(xiàn)在節(jié)目剛結束,不可能那么快出來。 游話在周圍徘徊一圈,然后鎖定了目標。 她走上前去,敲了一黑色奔馳的車窗。 黑奔馳絲毫沒動靜,仿佛一切都是游話的錯覺。 游話卻用篤定的語氣:“晚上好,先生?!?/br> 車窗終于遲疑地搖了下來,露出了一個還算熟悉的面孔——錢安銘。 游話現(xiàn)在還是舞臺裝,一身經(jīng)典小黑裙簡單而又女人味十足,她撐在錢安銘車窗上,對他伸出了手,“先生,你的手。” 錢安銘鬼使神差地就伸出了自己的手,上面還捏著一個手機,手機正停留在拍照界面。 地下車庫燈光不太好,但是錢安銘仍然拍到了錢均儒的車也拍到了游話的身影,游話毫不客氣地全部刪掉了。 她還用錢安銘的手機給自己的手機打了個電話,記住了對方的號碼,她準備回去就給錢安銘的手機裝個小軟件,讓他無法恢復這些照片。 做完這些,游話沖他甜甜一笑,“還有嗎?” 錢安銘連搖頭。 游話觀他神情,知他沒有說謊,便將手機還了回去,沖他擺了擺手:“先生,再見。” 錢安銘就那么傻傻地看著對方婀娜多姿地離開。 游話出了車庫,又跟錢均凡打了個電話,約在了一個顯眼的地點,錢均凡沒一會兒就過來了。 游話坐進副駕駛,錢均凡解開自己的安全帶,來幫游話系上她的安全帶后,這才坐回去。 “去哪?”大佬游話相當鎮(zhèn)定,跟個沒事人一般問道。 “去小北山好嗎?我們?nèi)タ慈粘??!卞X均凡問道。 游話看了看時間,“你確定要去上面等七八個鐘頭?” “確定?!卞X均凡說道。 “我并不愿意?!庇卧捪訔壍馈?/br> “桃花,你陪陪我嘛~”錢均凡撒嬌道,“要是你不想等了,就在后座上休息?!?/br> “好吧?!庇卧挷磺椴辉傅貞?。 錢均凡笑了笑,真好,這樣好像他們還是朋友一樣。 但是,也只是朋友了…… 錢均凡壓下心中苦澀,將車開到了小北山上。 比起北城里各種5A級旅游景區(qū),小北山并沒有過人之處,他就是一座山,連門票都沒得賣,這大晚上的根本沒有人來。 “到了?!卞X均凡說道,然后從車上拿出了墊子、零食、甚至還有酒。 他在那里張羅著,游話環(huán)顧四周,挑眉問道:“你確定這里能看見日出?” 這座山實在是矮了些,而東面還有更高的山,這個位置可看不到日出。 “看不到?!卞X均凡老實地說道,“我12歲的時候,哥哥帶我來了一次,太陽全被擋了,只看到從天黑到天亮?!?/br> 錢均凡布置好,然后關上車門,他的車燈沒關,給黑漆漆的山上添了些光亮。 “坐吧?!卞X均凡說道。 見游話不動,錢均凡反應過來,“哦,我忘了你穿的是裙子?!?/br> 他拆了個抱枕,抱枕里面是小被子,游話接過小被子,蓋住了大腿上,坐下。 錢均凡又開了兩瓶酒,遞了一瓶給游話。 唱了一晚也有些口渴,游話拿著酒瓶小口小口地喝著。 錢均凡倒是灌了幾大口,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今天哥哥和錢安銘都約了我,但是我都沒有去?!?/br> “嗯。”果然是錢安銘啊。 “我從小對哥哥又羨慕又嫉妒,但是我知道他很疼我,就像這小北山,也是我鬧著要來看日出,他偷偷帶我來的。所以,今天我很生氣,但是我沒有去找錢安銘?!?/br> “嗯?!?/br> 錢均凡又灌了一口,“該你說了,你和哥哥什么時候好的?” 游話也不騙他,誠實地回道:“婚宴那晚?!?/br> 錢均凡拿酒瓶的手猛地一緊,“他強迫你的嗎?” “不,我強迫他的?!庇卧挻鸬馈?/br> 錢均凡轉過身來,不敢置信地問道:“為什么?” 他的聲音很大,帶著受傷、不解和憤怒。 “他那么優(yōu)秀,女人都喜歡,為什么不呢?”游話回答道。 “那我呢?我呢!”錢均凡有些激動地說道,“桃花,明明是我先認識你的!” “比你先認識我的多得去的,難道我也要選他們?”游話不屑道。 “可是,你們明明才認識一天,他不愛你,你也不愛他,對吧?”錢均凡迷茫地問道。 錢均儒現(xiàn)在是喜歡她的,第一天的時候應該是欲望居多,而游話,自始至終只把他當任務對象,所以游話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她大概清楚錢均凡在痛苦糾結什么,她不介意幫助他走出來,哪怕過程會殘忍了些。 “那有如何?比起五十多歲大腹便便還禿頂?shù)哪腥耍愀绺绮皇呛煤芏鄦??”游話側過頭來,安靜地看著錢均凡。 錢均凡聽到,身體一怔,他抓住游話的手,“有人威脅你嗎?什么時候?” 游話也沒有說假話,進節(jié)目組后,一投資商就對她威逼利誘過,只是反過來被她教訓了頓?,F(xiàn)在她便借這件事,給自己行為編了一個合適的理由。 “太多了,懶得數(shù)了。” 游話毫不在意地回答,讓錢均凡的心都扯著痛。 他不敢相信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自己心愛的女孩究竟遭受了什么。 “你為什么不跟我說?”錢均凡心疼地問道。 “跟你說?讓你去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