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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曉峰端著一杯酒,走了過來,畢竟喝了不少酒,腳步有些蹣跚。張麗娟痛哭的表情,讓他心里莫名的一痛。他第一次的,真正的想去關(guān)心一個女人。 張麗娟接過那杯紅酒,仰頭喝了下去,喝完便劇烈的咳嗽。“謝謝,既然你沒事,那我走了?!睆堺惥暾嬲\的說出了謝謝兩個字,給了他一個真誠而慘痛的笑臉。想不到天下,還有人能輕易的察覺她的隱私,而且沒有絲毫的鄙夷,她很感動,但是她不想再將那痛苦的過往翻出來,她必須要徹底的隱瞞那段慘痛的經(jīng)歷。 “哼。”陸曉峰輕笑,并沒有去攔張麗娟,只是諱莫如深的說著:“如果,我讓張龍把你交給我,你會怎么想?” “啊……”張麗娟撞到了門口的柜子上,輕輕的呼痛,陸曉峰的話強(qiáng)烈的震撼了她。果然男人都是野獸一般的存在,可是他,他有點(diǎn)不一樣,她能感覺到他話里隱含的意思。 陸曉峰大步走到她的身邊,一臉的關(guān)切:“你看你,怎么那么不注意呀,快,嚴(yán)重不嚴(yán)重,我去給你拿點(diǎn)冰塊?!标憰苑鍞Q著眉頭,心疼的看著她。眼神,并不像是假的。 “沒,沒事。我,我走了。”張麗娟難堪的擺脫了他的手,她的心已經(jīng)迷惘,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要什么?只是想得到她的身體么,他大可以要挾張龍,那他說讓張龍把自己交給他又是想干什么?是屬于愛的那種喜歡嗎,她不知道,因?yàn)樗呀?jīng)不敢去想那個神圣的字眼了。 “呵呵,既然你不愿意,那就怪我自作多情好了,還望張小姐以后不要介意,我陸曉峰剛才的話?!甭曇敉钢⑷醯耐纯?,他不知道怎么了,從沒有任何女人進(jìn)了他的臥室還能安然走掉的。這個女人,他不知道為何,第一次讓他不舍去強(qiáng)迫她,他很驚訝,是他動心了?很快,鄙夷的滅掉了這個想法?!扒校 毙闹袕?qiáng)烈的鄙視自己,他是陸曉峰耶,高高在上的天聯(lián)二把手,身邊不乏比這個女人漂亮萬倍,性感萬分的女人,美好的世界還等著他去游歷呢。可是,她真的很痛苦,是那種已經(jīng)絕望的痛苦,她才芳齡18啊,她應(yīng)該還在大學(xué)的校園里,歡快的蹦跳,俏皮的撒著嬌。 張麗娟緩慢的身形一窒,一如死灰的心在顫抖,好像有了一點(diǎn)亮光,雖然很微弱……可是她真的感覺到了一點(diǎn)希望,如同快要溺死的人看見了岸上伸過來的一只手,那只手是真誠的要拉她一把的?;蛟S,她跟在這個男人身邊,能換來那真正的光明,可是,可以么?她剛剛已經(jīng)沖當(dāng)了陷害這個男人的幫兇。她第一次在為別人擔(dān)憂,不是強(qiáng)子和徐王的那種,他們倆給她的感覺就好像哥哥一般,就好像曾經(jīng)和徐玉在一起的青澀,只是要敞亮很多。 陸曉峰看到了希望,心里奇異般的升起一股興奮,他不了解自己的心到底怎么了。那個女人的第一次已經(jīng)屬于了別人,在傳統(tǒng)人的眼中已經(jīng)算不上圣潔的女人了??墒撬麨槭裁磿d奮,而且那不是即將要得逞的yu望的興奮,絕對不是。他緊張的開口,只是話音隱隱的透著躊躇和遲疑:“我,呵呵。很奇怪,第一次對你有種很奇怪的感覺。算了,你,還是回去吧,別晚了,張龍不高興?!彼ε拢乱?yàn)樽约旱臎_動而給這個女孩帶來不好的影響,張龍自是不敢得罪他,可他明白,張龍很在意這個女人。 他竟然擔(dān)心她!張麗娟震驚的看著他,兩人還是剛剛才見面,他竟然就設(shè)身處地的為她考慮、擔(dān)心,他不是花花公子么,視女人為玩物。而他,還不知道自己也是傷害他的主謀之一。心里悲苦,心那艘飄搖的小船仿佛找到了久違的港灣,痛苦的傷口強(qiáng)烈的刺激著她,她連家中的父母都不敢哭訴。她再次的很想哭,在這個陌生的男人面前放肆的大哭,仿佛他是她強(qiáng)有力的支撐點(diǎn)?!皢鑶琛彼K于,不可抑制的痛哭,瘦弱的身體劇烈的顫抖,她已經(jīng)感受不到任何物品的存在,就好像她暴露在廣袤的天地間,而陪著她的只有身邊的男人。 陸曉峰輕輕的抱住她,他不再顧忌,不再隱藏,眼前的就是個純粹的,受到傷害的小女孩,她需要人保護(hù),需要人去愛憐…… 強(qiáng)子一根一根的吸著煙,他明白豪華的別墅里正在上演著什么。事情已經(jīng)脫離他的控制,本來他明白張龍的意思,雖然厭惡,但他并不能做些什么。張麗娟一路痛苦的表情,他看在眼里,他明白張麗娟和他一樣,雖然姓陸的那個人品性不好,可是他們并不能以惡制惡,卑劣的去剝奪屬于他的一切,還有他身系的眾多人群?!熬彤?dāng)是贖罪吧……”強(qiáng)子痛苦的哭了,他不記得塵封多年的淚腺最近哭了多少次,流了多少眼淚。從徐王死后,他就定了唯一的生存目標(biāo),陪著張麗娟走完剩下的人生,也防止將來某一天,張麗娟將手伸向徐王的家人。 第二天清晨,強(qiáng)子迷糊的醒來。昨夜,他一直守候在別墅外,口袋里剛開封的一盒煙,抽了個精光,他都不記得自己何時(shí)入睡的,只記得,天空,隱隱有了一絲亮光,他才閉上了撐不住的眼皮?!鞍Α睆?qiáng)子長嘆,雙眼無神的看著旁邊的別墅,艷麗的花圓圍繞著那間2層小樓,就好像世外桃源一樣,可是,小樓里會是怎樣的地獄啊。強(qiáng)子痛苦的抽了一下嘴角,心,早已飛到了張麗娟身上,不知道她昨夜受到了怎樣的折磨,她會不會更加痛苦,張龍當(dāng)禮物一般的將她送給了陸曉峰,她能承受這個打擊么。“我為什么這么懦弱啊……”強(qiáng)子悲苦的嚎叫,曾經(jīng)他都敢沖徐王扣動了扳機(jī),為什么想了很久,卻不敢?guī)堺惥晏幼?,甚至不敢跟她說這個,每天就會痛苦的看著她被張龍折磨。“你還怕什么……”強(qiáng)子幽幽的問著空氣。 陽光射進(jìn)窗戶,刺的張麗娟眼睛一疼,難過的轉(zhuǎn)過身,卻發(fā)現(xiàn)一個男人光著的胸膛?!鞍?!”她尖叫,淚滾了出來,她怎么了?她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也不貪戀那纏mian的激情,可在昨夜,她居然又跑到了另外一個男人的床上,她是不是就是世人所說的賤女人?如受傷的小女孩般,拉過被子,裹住了那誘人的胸部,輕輕的啜泣。這是她此刻,唯一能想起的保護(hù)自己的方式。 “額。”陸曉峰幽幽醒轉(zhuǎn),北方的天氣還是足夠涼的,張麗娟剛剛又拉走了蓋在他身上的被子,“呵呵?!彼麩o奈的輕笑,她怎么,這樣一副表情,為什么事后才想起要保護(hù)自己?!昂呛牵瑒e怕。”他溫柔的握住張麗娟的纖手,給了她一個溫暖的笑容。 “你,你,別,別碰我。”張麗娟膽怯的看著他,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他牢牢的抓住,并沒有放松的意思。她有種羞于見人的感覺,很單純的,怕身體暴露在陌生人眼前。 “昨晚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陸曉峰調(diào)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