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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了蘇文月的狀況有些不好,心一緊:“月娘,堅持住,你忘了自己說過什么,要是睡了過去,你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會有危險,你不是竭盡全力想要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嗎,怎么能就這么放棄,還有剛剛的出聲的兩個孩子,你也不想要他們了嗎?” “孩子,得保住孩子?!碧K文月被韓禹這么一吼,清醒了一些,對,得保住孩子,她得堅持住,不能睡過去。 韓禹見蘇文月如此卻仍然是擔憂,這樣下去,不知道蘇文月還能堅持多久,從來對自己做過的事情不后悔,韓禹這時候卻有了些悔意,早知道就不該心軟,就算心懷愧疚,隨著時間的推移總有一天能夠消磨掉,若是人沒了,那就什么都沒了。 蘇文月堅持了不過半刻鐘的功夫,深思又有些迷糊了,便是韓禹在一旁鼓勁也起不了多少作用,實在是身子的承受能力達到了極限,林大夫見狀拿了銀針在蘇文月面門的幾個xue位上刺下,蘇文月才能保持清醒。 “正了,正了,胎位正了。”不知道過了多久,都快要堅持不住了,忽然穩(wěn)婆高興的說道,也是滿臉的汗水,面上卻帶著欣喜,這樣的推拿她們也沒有十成十的把握,只能盡最大的全力,胎位正了,孩子生下來的希望就多了一半。 聽到穩(wěn)婆這句話,屋里的人面上都有幾分欣喜之色,不過現(xiàn)在卻不是松懈的時候,孩子在肚子里待的太久,羊水都流盡了,再不出來就危險了。 蘇文月發(fā)作的時候是下午,這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五個時辰,蘇老爺父子幾個在外面也是急得團團轉(zhuǎn),連剛開始看見全乎的兩個外孫和外甥的那股子高興勁也沒有了,只希望蘇文月能夠平平安安的,后邊的這個孩子真要是救不了了也不要緊,橫豎已經(jīng)生下兩個了,還都是小子,韓家傳宗接代的已經(jīng)有了,也不知道韓禹是怎么想的,居然會同意了月娘做這么危險的事情,這時候卻沒有了法子,只能等著。 “夫人,用力,對,就這樣,用力。”穩(wěn)婆指導著蘇文月,蘇文月如今什么也顧不得了,只能順從耳邊傳來的聲音,照著穩(wěn)婆的話去做,把全身僅剩下的一點力氣都用上了,終于在最后一點力氣使盡的時候,感覺身體里有東西滑落下來。 ☆、226.第226章 “生了,生了?!卑彩弦娞K文月終于把孩子生下來,心里松了口氣的同時,高興的說道,穩(wěn)婆面上卻出現(xiàn)幾許緊張的神色,等了半晌還沒聽見孩子的哭聲,大家方才覺得不大對勁。 “林大夫,快來看看這孩子是怎么回事,怎么沒動靜,哼都不哼一聲?!卑彩霞泵柕?,女兒拼了命生下來的孩子,可別出了什么岔子才好 林大夫看了過后才道:“是被羊水嗆住了,閉了氣。” 穩(wěn)婆也不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狀況,說著便動作熟練的將孩子倒提起,在孩子的背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只見小嬰兒嘴里吐出一口水來,接著就是像貓兒一樣小聲的哭了幾句。 大家這才松了一口氣,能出聲就好,即便氣息有些微弱,身子看著不是很強壯,以后細心養(yǎng)著就能成活長大。 穩(wěn)婆這時候才報喜:“恭喜大人夫人,喜得千金?!?/br> 蘇文月一直強撐著沒有昏過去,就是想知道孩子的狀況,如今聽到穩(wěn)婆這話,再也撐不住的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林大夫,快來看看我媳婦,她有沒有事?”韓禹看到女兒也救活了,自己一下就多了三個血脈相連的孩子,心里也高興,見蘇文月昏睡過去,不放心的讓林大夫診脈。 林大夫替蘇文月診了脈,卻沒有如愿說出蘇文月只是累了休息的話來,眉頭越發(fā)的緊皺,顯然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穩(wěn)婆這時候也替蘇文月收拾著,忽然面色大變:“不好了,夫人血崩了。” 穩(wěn)婆此話一出,屋里的人臉色都變了,血崩意味著什么在場的人都清楚,要是不能及時的把血止住,可是要人命的事兒,一個人的血有多少,蘇文月先前就流了這么多血。 韓禹冷著臉在一旁看著林大夫和穩(wěn)婆忙活,又是扎針又是喂藥的,心里一片寒涼,完全無法想象沒有蘇文月的日子,明明孩子都已經(jīng)生下來了,卻又有這樣的轉(zhuǎn)折。 好在血終于止住了,蘇文月卻依然沒有醒過來,韓禹不放心的守著,也顧不得其他,軍營那邊蘇恒逸已經(jīng)去替韓禹告假,打好了招呼,不然又是一宗麻煩。 “女婿,你好歹吃些東西去休息一會,這樣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守著月娘,等到月娘醒來,你反倒支撐不住了?!卑彩峡错n禹這般勸道,韓禹才食不知味的吃了一些,卻是怎么也不肯休息,一直在這陪著蘇文月,就怕有什么變故。 蘇文月這時候卻陷入夢魘之中,朦朦朧朧像是回到了上輩子,那些人,那些事,一樁一件,讓她痛苦不堪,卻無法自拔,面上呈現(xiàn)出痛苦之色,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下來。 韓禹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月娘,你怎么了?快醒醒!” 韓禹企圖將蘇文月從夢境中拉出來,卻不管怎么喊都喚不醒蘇文月,林大夫來看了也只是搖頭,這些日子的調(diào)養(yǎng),蘇文月身體倒是恢復了許多,可就是醒不過來,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林大夫也說不出是怎么個緣由。 “說不定月娘是被什么東西給魘著了,要不咱們請個法師來作法。”安氏見女兒遲遲沒有醒來,林大夫的醫(yī)術也不管用,便是想起了這樣的法子 韓禹并不相信這個,可媳婦這樣,沒有任何原因的沉睡,讓他不得不多想,想起那次從靈音寺回來,韓禹從懷里掏出一串佛珠,是那有些神叨的老和尚送的,被媳婦送給了他,說是這佛珠靈驗,能夠保他平安,非得讓他帶著。 韓禹想著把佛珠重新帶到了蘇文月手上,說也奇怪那佛珠在他這兒的時候,就跟普通佛珠一樣,平凡無奇,戴到了蘇文月身上,卻似乎充滿了靈氣,泛著光澤,韓禹覺得一定是他的心里作用,或許是媳婦皮膚比較白嫩,所以戴什么都好看。 而讓韓禹欣喜的是,佛珠戴上之后,媳婦臉上重新恢復了平靜,再沒有出現(xiàn)過那痛苦的神色,韓禹心里的感覺就有些玄妙了,尤其是媳婦偶爾一句比較奇怪的話,以前只是聽著奇怪,現(xiàn)在卻都浮現(xiàn)在腦子里,似乎在驗證什么。 蘇文月沉浸在痛苦之中不得解脫,忽然腦中梵音陣陣,所有的怨恨痛苦消失無蹤,最后只剩下平靜,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腦中忽然一聲木魚的脆響,腦子里像是什么炸開了一樣,驚醒過來。 “月娘,你醒了?!” 蘇文月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