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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沒看到。 她只是不當(dāng)做一回事罷了。 而這個時候,莫柳又從兜里拿出了那只耳墜,說道:“爸媽你們看,這是我在湖里撿到的,掛鉤還把我的腳給劃出了一條紅印子呢,可疼了?!?/br> “喲呵,你這黃金的吧?”莫大壯頓時就是坐起了身。 王玉梅也是連忙接過來看了看,她道:“真是黃金的,可我們也沒有在村子里聽誰說過,誰家丟了黃金的耳墜啊?!?/br> 別的東西丟了也許不會急,但是黃金可值不少的錢,誰家中真的掉了,覺得是急的不行,可在外面還真沒聽到誰說有東西不見了。 “那是好事啊,沒人來領(lǐng),這東西就歸我們了。”莫大壯搓手,這個小東西可值不少的酒錢啊。 王玉梅聽著就是一巴掌甩到了老男人的伸手,她怒道:“德行,還不趕緊著去找找你那兄弟,看看到底是誰丟的,可別急死他們了?!?/br> 說著的時候,手指是不住的摸著這個耳墜子。 她活了這么大半輩子,還從來沒戴過黃金的耳環(huán)了,就是家里唯一的細鏈子,也是打算給莫妞留著。 莫柳瞧著,她上前就道:“媽,等以后我孝敬您一套黃金首飾,有戒指有耳環(huán)還要有這么粗的鐲子?!?/br> 王玉梅瞧著小閨女伸手比劃著的模樣,頓時就有些好笑。 她道:“成啊,那媽就等著你孝敬這么粗的鐲子給我?!?/br> “那我呢?你爸也想要金鏈子呢。”莫大壯插著嘴。 “你個老頭子,要什么金鏈子,趕緊著給我滾出去?!蓖跤衩访碱^一挑,示意著要踹人的架勢。 嚇得莫大壯立馬就是抓著閨女的手腕,出了門,還邊喊道:“你個瘋婆子,就知道動手,老子是給你面子,不然啊……” “爸,媽真得要沖過來了。”莫柳悠悠得說了一句。 莫大壯嚇得,邁出去的步子大了許多。 兩父女來到了顧昌堅這邊。 剛進了顧家的大門,顧老太太就道:“昌堅去了郝家,怕是一時半會兒回不來?!?/br> “咋得,郝家的人舍得回來了?”莫大壯嗤鼻,郝家去南方走親戚,一走就是走了三個多月沒有音信,現(xiàn)在總算是回來了。 哪知,顧老太太卻是搖了搖頭。 她臉上帶著沉色,說道:“郝家的人啊,怕是回不來了。” 在郝家的大院子里。 林雁仿佛不置信,她張大了嘴巴,卻怎么也說不出話來,就是眼眶里面不住的落淚。 顧昌堅有些不忍,他到底還是寬慰的說道:“林雁你節(jié)哀吧?!?/br> 鄒佩瞧著不好,連忙就是上前攙扶著這個搖搖欲墜的人,“林雁你得開寬著心些,你的日子還長著呢?!?/br> 正說話的時候。 郝美蘭猛地沖了進來,她的臉上同樣是悲痛,剛進門就大聲的問道:“大隊長,你讓人告訴我的事是真的嗎?怎么可能,我爸媽我大哥他們……” 顧昌堅點了點頭,再次說道:“他們遇難了,我不知道你們兩個是不是知曉郝家要偷渡去香港的事,可他們在偷渡的過程中翻船,公安那邊打撈起尸首才通知過來?!?/br> 郝美蘭猛然癱坐在地。 她覺得自己的天都快要塌了。 等了這么長的消息,卻等到了一個最不愿意接受的現(xiàn)實。 沒了爸媽、沒了爺爺,那她今后的日子又該如何? 此時的郝美蘭迷茫的很,她耳邊充滿著的都是林雁的哭嚎,她猛然就是站了起來,向林雁撲了過去,大喊著:“你個災(zāi)星,你個賤人,如果不是你,我爸媽我大哥他們怎么可能死。就是你這個災(zāi)星害的他們,我要讓你給他們償命!” 鄒佩趕緊著一檔,她護著仍舊落淚著的林雁,“郝美蘭你瘋了,你家人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是很難過,可這件事和林雁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顧昌堅也顧不上男女有別,上前就是將郝美蘭給架開。 郝美蘭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些癡狂,她歇斯底里的喊道:“怎么不關(guān)她的事,如果她跟著一起去,說不準(zhǔn)就不會有這件事發(fā)生了,都怪她,都是她的錯,我告訴你林雁,郝家你別想待了,你現(xiàn)在就從我家滾出去!” “屁話!”顧昌堅也是怒了,“你們郝家的人私自偷渡,這本來就是一件錯誤的事,就因為林雁不愿意你就怪上了她?你怎么不想想,從一開始錯的那個,就是你們郝家呢?如果他們不去偷渡,就怎么會落個全死的地步?” “啊啊……啊。”郝美蘭瘋狂的嚎叫著。 這一番的動靜,早就叫來了周邊不少的人。 他們訝異著郝家離開的人居然都死了,也驚愕與郝家居然敢偷渡去香港,那抓到了可是大罪啊。 在這群人中,陶友清也是在其中。 他一直站在那里,沒有上前,臉上帶著的不是感動深受的悲哀,而是一種沉思。 之所以娶郝美蘭,就是因為郝家的原因。 可現(xiàn)在郝家的人都死了,讓郝家想辦法讓他離開港家大隊的想法,恐怕是不行了。 那郝美蘭還有什么作用呢? 陶友清走了出來。 其實還有。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郝家的人雖然都離開,可是他們不可能帶下郝家所有的家產(chǎn),現(xiàn)在郝家的人沒了,這些價值不菲的東西,可不會落在林雁的頭上,而是會落在姓郝的人身上。 他沖上前,猛地抱住了郝美蘭,帶著些許的悲痛,他安慰的說道:“美蘭,你別這樣,爺爺奶奶爸爸mama還有大哥看到你這樣,他們也難過啊,你可是他們留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念想啊?!?/br> 郝美蘭反抱住陶友清,她扯著沙啞的聲音高喊:“友清,我該怎么辦,他們都走了,郝家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我該怎么辦啊。” 一旁的顧昌堅聽著,突然覺得自己先前的話說得有些嚴(yán)厲了些。 就算郝美蘭剛才的話有錯,可人家才失去了所有的家人,于情于理都得理解啊。 周邊的人何嘗不是這么想著。 看著郝美蘭哭成那般的模樣,他們就是先前不喜歡郝家,可這個時候,還是覺得有些可惜。 到底是一個隊里的人,這么長時間的相處,人突然就沒了,誰能夠接受的了。 而同時,對于林雁也是十分的同情。 如果有個孩子還好說,可身下沒一兒一女,郝家的這幢房子,怎么也輪不到林雁的頭上來。 就像剛才郝美蘭說的,她怎么說都是郝家的人,沒理由將家中的財產(chǎn)給一個外姓得人。 他們是鄉(xiāng)下的人,不知道法律該如何來判,他們只知道這件這樣處理并沒有錯,林雁還年輕,讓她帶著郝家所有的一切,再去嫁人,恐怕就是死去的郝家人都不會不甘愿吧。 林雁回神過來,她并沒有管郝美蘭哭嚎的聲音,而是問道:“大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