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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非正常人?!?/br> 謝謹笑:“畢竟她是顧寧珩?!?/br> 奚言夏看著顧寧珩的動作有些失落。 拿過顧寧珩放在一邊的冰水擰上瓶蓋。下一秒?yún)s是將那瓶冰水從軍訓(xùn)服的外套里塞了進去。 “那我給珩姐把這個捂熱吧?!?/br> 顧寧珩愣怔了。 不可置信地對上奚言夏還有些難過的眼睛。 趕緊放下手中的熱水。伸手就巴拉了奚言夏的衣服要把那瓶冰水拿出來。本來就熱了,乍一下有這一半以上都是冰塊的礦泉水貼上去,冷熱交替下萬一感冒了怎么辦? 奚言夏握著顧寧珩的手腕不放開,“我沒事的。一會兒就熱了。” 顧寧珩覺得她真的是要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粗裳韵倪@一臉小委屈但是忍著不說的模樣她就覺得忍不住想要上手的沖動。誰讓奚言夏長得又白又妖。這么一個表情配上去還那么人畜無害的可愛惹人心疼。 垂了眼眸嘆了口氣。 顧寧珩另一只手將奚言夏的手從她手腕上拿開。然后將那瓶冰水從奚言夏外套里拿了出來放在地上。伸手揉了揉奚言夏的頭發(fā)。 “我不能喝冰的?!鳖檶庣袢缡钦f。 奚言夏:“?”大熱天為什么不能喝? 顧寧珩無奈地看著奚言夏一臉不知所云的表情,這是非逼得她說得這么直白的節(jié)奏嗎?“女生??傆袔滋觳环奖恪_@時候喝冰的,會疼出人命的?!?/br> 奚言夏臉色微紅:“......”珩姐好直白。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顧寧珩捏了捏奚言夏已然染上一層粉色的臉蛋兒,“乖。留著自己喝吧?!?/br> 然后丟下還在臉紅的奚言夏徑自站了起來。 她好像剛剛說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她得去廁所洗個臉清醒清醒。 美色誤人。這絕對是美色誤人。 顧寧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反正當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人已經(jīng)在離cao場老遠的教學(xué)樓里面了。 顧寧珩輕輕地甩了甩自己腦袋。 算了算了。反正教學(xué)樓一樓也有廁所。都到這里了,也沒必要回去到離cao場比較近的實驗樓去洗臉了。 “顧寧珩?!庇腥私兴?/br> 第037章 既然她喜歡,就先玩著 顧寧珩剛洗了臉,兩鬢的碎發(fā)還有些濕漉漉的。 出來就聽到有人叫她。 定睛一看,“奚言羽?”他怎么在這? 奚言羽有些尷尬。他也不知道自己發(fā)什么瘋。只是看到離開的人像是顧寧珩就和教官說上廁所跟著過來了。雖說有話想和顧寧珩說,但這樣跟過來也太冒失了些。 顧寧珩見奚言羽半天不說話,“沒事?那我......” “等等。”奚言羽伸手叫住顧寧珩,眼神卻又飄向別處。 顧寧珩微惱,“你到底想說什么?男生有什么吞吞吐吐不能說的?” 奚言羽別過頭不看顧寧珩,“你昨天,有些過了。應(yīng)該和一班道歉才是?!?/br> 顧寧珩眉尖一挑,“你是指我要求教官指定一個人表演的事情?” 奚言羽點頭,“一班現(xiàn)在,整體都有些低迷。既然是因為你才這樣,你該去道歉才是。” “呵呵?!鳖檶庣癖晦裳杂疬@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逗笑了,“奚言羽。你說我讓教官指定你們班人表演我就該給你們班道歉。那你是不是應(yīng)該先讓一班給我道歉?是你們班先指定我的吧?” “我讓教官指定你們班的事情只有一班和六班知道,可是你們指定我已經(jīng)鬧得整個年級都知道了。按照你這樣說,該道歉的是你們吧?!?/br> 奚言羽沒想過顧寧珩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只得說道,“你不是站出來了,還跳得很好嗎?又沒像一班這樣。他們原都是驕傲的人,現(xiàn)在被你.....” “奚言羽?!鳖檶庣翊驍嗨脑?,“我站出來,我跳得好就可以蓋過你們班指定我表演的這件事情嗎?” “你倒是看到了一班的樣子所以來讓我道歉。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們班只不過算是在我們班面前丟了臉。但是如果我什么都不會呢?” “那我顧寧珩是不是就在全校面前丟了臉?然后成為六班的恥辱標簽?然后我一個人被我們班嫌棄,被全校嫌棄?再然后,整個六班因為我的存在而覺得丟臉在全校面前抬不起頭來?” 奚言羽怔怔,“可你不是表現(xiàn)的很好嗎?又沒有......” 顧寧珩靠近奚言羽,“奚言羽你們了解我嗎?別人起哄,是因為知道他們都有能夠表演的東西。可是你們呢?真的不是因為我的數(shù)學(xué)成績打了一班的臉所以想要起哄看我丟臉嗎?” 奚言羽退后一步,“他們......他們只是起哄而已......” 顧寧珩勾起嘴角,“是嗎?你們班那么多驕傲的孩子,有多少人羨慕我的數(shù)學(xué),就應(yīng)該有多少人鄙夷我的英語吧?” 奚言羽目光閃爍,卻是張了張口沒有說出反駁的話。顧寧珩此刻的氣場讓他說不出來。 顧寧珩垂眸,軟了氣場?!稗裳杂?。顧寧珩這個時候......”是真的什么都不會啊。如果真的是15歲的顧寧珩遇到這樣的情況,除了逃避,真的沒有其他辦法的。 顧寧珩閉了眼睛,壓下心底的涌上來的情緒。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到底為什么會對這件事情這么敏感而生氣。 她害怕失敗。害怕別人的指指點點。 大學(xué)的那次失敗,她用了整整兩年才重新樹立了信心。所以。她本能的畏懼。 即使知道那些事情在這里還未發(fā)生,也依舊本能地畏懼著。 只是這些都不能告訴奚言羽罷了。 顧寧珩挑眉來掩飾自己方才的失常,原想轉(zhuǎn)身就走,但到底還是停了步伐。她當年信心受挫用了兩年才緩過來,這些一班的孩子們,還是不要和她當年一樣了吧。 “奚言羽?!鳖檶庣窕仡^看他,“如果一班的人因為這個就整體萎靡不振了,那只能說明他們沒用。只能說明他們連正視自己的勇氣都沒有。” “身在小班還把自己當做失敗者一樣自怨自艾,真的是,可笑?!?/br> 都是驕傲的孩子們,也只有這些話能激起好勝心。讓他們重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