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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這人的長相。怎么說呢,葉景顏的語言表達能力有限,但用顏鷺的話說,這人就是標準總裁文男主角的模板,西裝筆挺,一身精英味的成功人士。雖然看起來已經(jīng)不是很年輕了,但是正因為這種成熟的魅力才格外吸引人,簡單來說,就是現(xiàn)在女孩子們都喜歡的成熟類型。 可是這種人……怎么會跟她們扯上關系? “你好,我想找一下顧筱然,能幫我叫一下嗎?”那人轉(zhuǎn)過臉來,彬彬有禮地開口,讓葉景顏險些心跳漏了一拍,果然是少女殺手。 誒等等!找顧筱然? “都跟你說了,人不在這兒?!鄙绻艽笠贪粗~頭,明顯已經(jīng)不耐煩了。 “是真的?!?nbsp;葉景顏點點頭,“顧筱然的話……她已經(jīng)不在這兒了……” 男人皺了下眉頭,顯然對葉景顏的回答也并不信任,“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她說,麻煩你去轉(zhuǎn)告她一聲,不見我也沒關系,至少讓她接我一個電話。” “真是……” 葉景顏也無語地搔了搔頭,“你怎么不相信人啊?筱筱她前幾天就已經(jīng)退學了,說是家里安排去澳大利亞留學?!?/br> 男人的身形明顯頓了一下,眼底流露出一絲絕望,但仍然緊抿著唇,仿佛不甘于此的樣子。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武誠君突然開口,“我可以帶你去學工辦,顧筱然前幾天才辦理的退學手續(xù),這會兒資料應該還沒有歸檔,要調(diào)出來很容易。” “……她……臨走時有沒有說些什么?” 葉景顏頓時想起了顧筱然的失魂落魄,也本能地感覺到顧筱然這次突然的改變一定和眼前的這個男人有關,但是在一個局外人的立場上,她無法斟酌該怎么樣回答男人的這個問題。 見到葉景顏的沉默,男人的眼中更加傷痛,“我知道了,如果她聯(lián)系你的話,請你告訴她我……”男人停頓了一下,繼而苦笑起來,“算了……”然后便離開了。 葉景顏和武誠君愣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有社管大姨還在絮絮叨叨,“跟他說了還不信,傻站了三個多小時,最后還不是一樣,現(xiàn)在的人啊……” 武誠君突然想起來,問道,“剛才那個人應該在宿舍出入登記本上留下記錄了吧?” 這么一說,社管大姨也想起來,“有的有的,你不說我都忘了,該怎么說,那人長得好,字也寫得一手好字?!闭f著,便把登記本拿出來。 兩個人湊上去一看,只見最上面一欄的署名,留下一個筆畫剛勁有力的名字。 果然是一手好字。 蕭錦輝。 回到宿舍之后,葉景顏的腦子里仍然在想著那個名叫蕭錦輝的人的事情,以及那個人最后落寞轉(zhuǎn)身的背影。 或許這個人就是她們未曾謀面的顧筱然的男朋友,但是他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以葉景顏對顧筱然的了解,她不像是那種輕易就向家里的命令妥協(xié)的那種人,所謂的這次突然留學,肯定也是顧筱然自己同意的。 但是為什么? 葉景顏又試著撥了一次顧筱然的號碼,果然仍提示關機。就算是沒有顏鷺那個寫的腦子,葉景顏也大概地猜到了些什么,一定發(fā)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不然顧筱然不會遠渡重洋,不然蕭錦輝不會找到學校里來。 難道是誤會?某種解不開的誤會?再或者是…… 不管是那種情況,但葉景顏始終覺得,他們之間的感情似乎沒有變,正因為這樣,她才會覺得遺憾。 其實仔細想想,便覺得現(xiàn)實挺殘酷的,她原本以為會和顧筱然一起到大學畢業(yè),但誰料到她這么突然地離開。生活中永遠充滿不確定性,沒有什么是不變和永恒的,說不定什么時候,現(xiàn)實就會跟你開一個玩笑,也許今天還見到的人,明天就未必見得到了。 或許她和武誠君也是一樣的,看起來好像是每天都在一起的,但是說不定哪一天,就像顧筱然那樣突然分別了。 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一場旅行,短暫的相遇之后都是長久的分別,想想便覺得感傷。 算了吧,葉景顏無奈地笑笑,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實際上對武誠君既耍心眼又鬧情緒的自己真是太難看了,說到底只是她自己一個人解不開心結,和武誠君何干。 顧筱然說得對,武誠君是個好人,縱然不屬于自己,但是作為朋友也是很好的,她不想將來有一天和他分別的時候,只剩下偏激灰暗的回憶。 葉景顏拿起手機,給武誠君發(fā)了一條短信,看到發(fā)送成功的那一刻,她突然覺得神清氣爽,好像與從前的自己做了一份告別。 她已經(jīng)開始做嶄新的自己,而明天也必定是嶄新的一天。 ☆、幼兒園式表達 暫短的煎熬之后,終于迎來了又一次開學,顧筱然突然離開的消息毫無意外地讓明馨和顏鷺都吃驚了一把,但事已至此,她們也只能選擇接受,以及默默地習慣。 在迎接完新生之后,社團納新之前,學生會完成了新一任的選舉,聽武誠君的意思,原本他是打算競選校紀檢部部長,但巧的是,學生會副會長和書記都以升入大四,精力有限為由,從位子上退下來了,讓原本競爭激烈的武誠君和方紹奇各撿了個便宜,一個做了書記,一個做了副會長。 葉景顏對這些學生會的政治不在意,不管武誠君把官做得多大,對她而言也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感覺。 但是這一次,有了點兒略微的不同。 “給你的?!?nbsp;武誠君隨手拋過來什么東西,葉景顏本能地伸手接住,打開一看,竟然是一把鑰匙。 “這是什么?”葉景顏滿臉疑惑。 “很明顯是把鑰匙啊,你認知水平退回到幼兒園時代了?”武誠君無力地吐槽。 葉景顏更想翻白眼,“我當然知道這是鑰匙了!關鍵這是哪兒的鑰匙?” “我辦公室的。” 武誠君言簡意賅,但對上葉景顏疑惑的眼神之后,不由得又補充了一下,“做到學生會會長、副會長、書記這個程度的話,就會給每人配備一間個人辦公室,本來還以為要和方紹奇爭紀檢部長呢,沒想到結果意外地幸運。” “你辦公室的鑰匙,給我干什么?” 葉景顏依舊有些懷疑。 武誠君眼神閃爍了一下,別開臉,有些語無倫次地道:“就是……就是……對了,你可以給我過來幫忙,幫我整理整理資料,順便打掃個衛(wèi)生什么的……” 武誠君話沒說完,就看見葉景顏的臉色已經(jīng)黑得跟包公有的一拼了。 “我怎么這么愿意伺候你?。课湔\君少爺?用不用奴婢我順便再給你端個茶倒個水什么的?”葉景顏皮笑rou不笑,恨得牙癢癢。 武誠君囧的捶胸頓足,恨不得在心里狂扇自己幾個嘴巴子,我剛才都說了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