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圍城、江湖小香風(fēng)、妖孽竹馬是癡漢、女主她總在死、循循誘之、[黑籃]運(yùn)動(dòng)系女友、[黑籃]癡漢系女友、[黑籃]jiejie系女友、嬌里嬌氣[穿書]、套路說我們不可能HE
必會(huì)賣身官妓,永無出頭之日。” 慶元王殿下聽罷,沉默半晌,“這些,你從未與我說過?!?/br> 你是高高在上的南楚皇子,我是低賤不堪的北齊奴隸,你哪有雅致聽我說這些? 慶元王抬起我的下巴,令我鼻孔朝天,極大地?fù)p害了我作為一國之母的威儀。 “公何宇都知道?” 我點(diǎn)點(diǎn)頭。 “燕栩也知道?” 我又點(diǎn)點(diǎn)頭。 “六載相識(shí),你倒是絕情。”想必慶元王殿下也受不住我胸前的兩團(tuán)灼熱,稍稍松開了我。 尋了機(jī)會(huì),我便脫離他的束縛。 “六載相識(shí),卻是喂了狗?!蔽依潇o地看著他的眉眼。 他的眉目如遠(yuǎn)山入畫,引人入勝而不自知。 我攏了攏衣襟,將一片春、色掩藏在薄薄的衣衫中,“燕桓,你應(yīng)當(dāng)學(xué)會(huì)尊稱我為母后。” ☆、少年將軍 成安十三年,太平王反,誅帝后以自立,改國號盛安。 新帝改元,非但沒有大赦天下,反而新政頻出:凡北齊子民,不得妄議先帝舊事,違令者誅三族。 北齊都城,贏城。 城門緊閉,長夜如許。 換崗之時(shí),軍士見伍長走遠(yuǎn),不由悄悄倚在墻角,閉著眼想要瞇上一會(huì)。 北風(fēng)呼嘯而至,忽有豆大的雨點(diǎn)迎面而來,落了軍士一臉一身。 “呸?!避娛坎挥蛇艘豢冢挥X口中腥臭滑膩,甚是惡心。 他忽然睜開眼,便看見城門之上的最高處,懸著幾十顆新鮮斬殺的人頭,各個(gè)五官扭曲,神情可怖。 頭顱之下空空蕩蕩,唯有刀劍切斷的殘破血rou于風(fēng)中戰(zhàn)栗。 有的甚至不是從脖頸生生斷去,而是被亂刀劈作rou泥,只剩下半張臉,以及怒目而視的一只猩紅眼珠。 軍士見狀,忙蹲在地上干嘔起來。待他將胃里翻滾的酒菜盡數(shù)吐出,眼前便多了一雙血色的繡鞋。 抬頭再看,卻是一女子立在近前,長發(fā)遮面,分不清是人是鬼。 “救!”命字在空中劃過,卻已沒了聲響,軍士看到自己的身體跌倒在地,脖子上的刀口冒著汩汩鮮血。 城門之上亂做一團(tuán),喊殺聲、救命聲混雜一處,震得高空之中的頭顱似要墜落下來。 “嘩”地一聲,城門向北而開,緊接著有幾輛馬車從隱蔽街巷橫沖而來。 一時(shí)城中大亂,贏都軍士連夜奔赴城門救援,卻遇死士阻攔。 死士渾身黑衣,亦以黑巾覆面,一番刀劍相接,竟是死死堵住城門,令軍士不得而出。 贏都之內(nèi),禁軍盡數(shù)往東、南、西、北四門增援。 最初只有數(shù)十禁軍沖將而來,不足半個(gè)時(shí)辰,人數(shù)驟增至百余人。禁軍越來越多,死士漸漸寡不敵眾,邊退邊戰(zhàn)。 忽有一聲響徹天氣的爆炸轟隆而至,驚得方圓百里如遇地動(dòng)之災(zāi)。緊接著又是一聲巨響,將北城門炸得瓦礫橫飛,血□□天。 爆炸聲一聲接著一聲,震得碩大的景明殿似要坍塌。 皇帝忽然披衣起身,慌張道:“地動(dòng)了嗎?” 太子遲玉甲胄加身,跪在殿外,“啟稟父皇,有人襲擊守城軍士,連夜出城?!?/br> “還不快去抓!”皇帝怒斥一聲。 “報(bào)應(yīng)。”忽有一陣嬌俏的女聲,帶著詭異的笑,聲聲傳入皇帝耳中。 “屠戮帝后,自立為帝,天地不容!”那女子更是笑得凄厲如鬼。 皇帝回頭,便見那女子身如白玉,可全身上下都是細(xì)細(xì)密密的刀痕。每一刀并不深入,而是恰好劃開幼嫩的肌膚,冒出溫?zé)嵯闾鸬孽r血。 此時(shí)她早已渾身赤色,卻仍是狠厲地睜大雙眼,譏諷于他。 “賤人!”皇帝轉(zhuǎn)身,抽出利刃便向榻上而去。 “管氏一族世代忠良,父皇不可!”太子遲玉起身而去,卻終是晚了一步。 榻上的佳人死不瞑目地睜大雙眼,盯著橫在心口的一把刀,唇角緩緩落下一抹殷紅之色。 “狗皇帝……我便是……化作厲鬼,也不會(huì)放過你!”佳人呼吸漸緩,獵鷹般的眼神卻仍是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刺向他。 皇帝冷笑一聲,對左右道:“挖了雙眼,扔出宮去?!?/br> 是夜,三千甲胄自贏都而出,捉拿叛逆。 及至天明,疾行的馬車忽然在半山腰停住,有一紅衣女子跳車而下,恭敬地向馬車伸出一臂,道:“小主公,請隨我來?!?/br> 原應(yīng)是彈琴作畫的美人玉指,此刻偏偏污穢不堪,指甲中甚至還殘留著干涸的血跡。 經(jīng)過這一夜,她的手竟是這般骯臟!她剛要收手,卻被馬車上的人緊緊握住。與她不同,那是一只白白凈凈,指尖渾圓的小手。 “林jiejie,我們要去哪里?”聲音的主人是個(gè)十二三歲的女孩兒,一張圓圓的小臉還掛著淚痕,圓圓的眼睛滿是驚恐。 “向北而去,請求武德將軍庇佑?!奔t衣少女抱她下車,彎下腰肢輕聲道:“小主公的這身衣裳不能留?!?/br> 圓臉女孩紅了眼眶,“這衣裳……是母親做的?!?/br> 紅衣女子嘆息一聲,循循善誘,“小主公,你是富家公子秦悅,我是你的侍婢林馥,你可是忘了?” 普天之下,又有誰敢穿這黃色裙裾。紅衣女子蹲下身來,“入了禹城便換回女裝可好?” 秦悅點(diǎn)點(diǎn)頭,卻是咬著嘴唇,一言不發(fā)地?fù)Q了男裝。 秦悅不知她們將去往何處,只有呆立原地,看著林馥躍上馬車,收拾了細(xì)軟衣衫,將行囊背在身后。然后將她剛剛換下的衣裳一把點(diǎn)燃,帶著紅紅的火光扔進(jìn)了馬車。 不一會(huì),火光自車廂中噴薄而出,燃了馬尾,馬兒痛得仰天嘶鳴,猛地踢起一片污泥,甩了秦悅一臉,然后不顧一切地狂奔而去。 她們本就在山腰,馬兒疾馳之下,卻是連同身后的馬車一并自高崖上跌落下去。 痛苦的嘶鳴自半空而來,林馥牽起秦悅的手,道:“莫怕?!?/br> 秦悅低低的“嗯”了一聲。 及至禹城,城門之外的官兵捧著畫像,一一排查出入的百姓。林馥連忙蹲在地上抓了一把土,將自己的雙手抹得烏黑。 “林jiejie?!鼻貝倖玖艘宦?。 她一抬頭,便被她圓潤的小手拍在臉頰,覆上一把臟兮兮的黃土。 林馥一愣,卻是笑了。秦悅亦是咧嘴一笑,露出兩排好看的貝齒。 二人一前一后,往城門而來。及至近前,守城的軍士對著畫像看了許久,道:“你二人從何而來,去往何處?” 林馥連忙道:“我們自白水城逃難來?!?/br> 一個(gè)小少年與一個(gè)正值妙齡的少女逃難至此,倒是奇怪。雖說兩人滿臉污垢,但是衣衫和鞋子倒是干凈。除非……根本不是難民! 那軍士看了半晌道:“撒謊!” 說罷,便有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