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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去,只見被褥已經(jīng)疊的整整齊齊,想是慶元王殿下早已起身。 昨日累極,便是沉沉地睡了一夜整覺,此時(shí)睜眼仍覺得渾身乏力,像是與人打了一架似的。 她雖是對昨夜回府之事毫無印象,但是從此情此景來判斷,怎么好像真的與人打了一架?譬如她身上蓋著的,正是慶元王殿下的玄色外衫,暗色的瑞獸盤桓其上,若不是她湊近了瞧,竟是未曾發(fā)覺。 咦?衣衫的前襟之處,竟然還有撕扯的痕跡,的確是與人搏斗所致。秦悅將蜷縮的五指伸展開來,在她的左手看到了一片衣料——與慶元王殿下的衣衫出奇的相似。 她不會武藝,每每與人打架,便是抓撓撕扯,難道昨夜竟將慶元王殿下給欺辱了?今日一早醒來便未見他,莫不是是他因此發(fā)怒? 秦悅連忙將衣裳捧至眼前,認(rèn)認(rèn)真真將那一片扯爛的衣料湊了上去,試圖找個(gè)合適的位置,將衣衫縫補(bǔ)起來。她未學(xué)過女紅,若是請若瑤、金玉兩位jiejie幫忙,倒是能解決難題。 慶元王殿下這件衣衫的用料極為講究,捧在手中亦是沁涼絲滑,甚至于帶著些許的海水氣息……秦悅不由想起,昨夜她看到海了! “阿吾在做什么?”慶元王殿下的聲音不合時(shí)宜地出現(xiàn)。 秦悅轉(zhuǎn)過臉,便見燕桓不知何時(shí)入了內(nèi)室,正凝著眸子看著她。 “我……我昨夜一定是胡鬧了?!鼻貝傂奶摰溃骸巴钕潞:?。” “嗯。”燕桓沉聲,發(fā)出了一聲無可奈何的聲響,算是默認(rèn)。 一想起昨夜,便覺得心上憋悶。他先是被她踹了一腳,繼而被她帶到地上滾了兩圈,最后被她扯了衣裳。 昨日之事他可以不計(jì)較,可是方才他又看到了什么?阿吾將他的外衫抱在懷里,竟是低頭輕嗅,臉上露出滿足的神色! 這般模樣,若是放在男子身上,卻是盜取女子貼身衣物的登徒子! “阿吾今日便將衣衫縫補(bǔ)、洗凈,再……”物歸原主四個(gè)字尚未說出,她便被慶元王殿下打斷。 “不必了?!毖嗷傅溃骸澳闳粝矚g,便教若瑤將衣衫改小,留著自用?!?/br> 秦悅一點(diǎn)也不喜歡,但是家主賞賜,她也不敢不接。于是她勉強(qiáng)擠出一個(gè)笑容道:“謝殿下賞賜?!?/br> 趙辛在書房等候了許久,終于看到殿下自內(nèi)室走出,在他身后的不遠(yuǎn)處,阿吾像一陣風(fēng)一般奔跑著,臉上露出劫后余生的神色。 趙辛面露驚異之色,“我觀阿吾昨日之態(tài),乃是要自絕性命,今日竟是沒有半分輕生之態(tài)。” 燕桓卻是沉吟道:“胡宗林之事,如何了?” 趙連搖頭道:“他府上固若金湯,出入皆有近衛(wèi)相互,我……沒有機(jī)會動手?!?/br> “那便暫緩動手?!?/br> “殿下的意思是?”趙辛不解,“有其他安排?” “將你所知道的事無巨細(xì)地告訴阿吾,助她去做?!毖嗷傅拇浇蔷従忛]合。 趙辛啞然失笑,“她?會殺人?” ☆、王之爪牙 真真是日上三竿啊,廚房連殘羹剩飯也未余下。 秦悅只得凈了臉,梳了發(fā),用帕子浸了冷水敷在雙目之上,仰起臉來一言不發(fā)的坐著。 趙辛推門而入的時(shí)候,看到的便是這副景象,他啞然失笑道:“你在做什么?” 秦悅?cè)∠抡谘鄣腻\帕,“敷眼。” 趙辛這才瞧見,她的一雙眼通紅腫脹,倒像是鑲了兩只通紅的鴿子蛋,他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殿下是如何勸你放棄了輕生的念頭?”他笑瞇瞇地望著她。 秦悅聽到此處,卻是不滿地“哼”了一聲,“他……他勸我早日投海!” 她咬牙切齒了一番,“說海水才是最好的葬身之所?!?/br> 趙辛不由笑意更盛,不愧是慶元王殿下,每每都能恰到好處地拿捏阿吾的心思,令她心生畏懼。 “你是專程來看我笑話的么?”秦悅反問。 “我來幫你消腫?!壁w辛說罷,在她身側(cè)坐下,從懷里取出一包東西來。 秦悅低頭一看,卻是兩個(gè)雞蛋? “雞蛋敷眼,有消淤去腫的功效?!壁w辛不由分說,將兩枚蛋去了殼,輕輕按在她的雙目之上。 “燙!”秦悅一聲驚呼,連忙移開了臉道:“我自己來?!?/br> “好?!壁w辛收斂笑意,“你一邊敷,我一邊同你說些事情?!?/br> 秦悅抓穩(wěn)兩只雞蛋,卻聽趙辛不緊不慢地講起了胡宗林的家事,“胡宗林已過不惑之年,膝下僅有一子胡英。父子關(guān)系并不親密……” 兩只蛋白白嫩嫩,溫?zé)岷透挥袕椥?。秦悅用兩只手按壓著雞蛋,閉著眼來回滾動,那模樣可笑之極,有好幾次都引得趙辛唇角抽搐。 趙辛滔滔不絕地說了半個(gè)時(shí)辰,卻見阿吾靜默不語,不由問道:“胡宗林之事,你如何考慮?” “殿下要?dú)⑺!鼻貝偡噶穗y,“我與胡宗林無冤無仇,為何要?dú)⑺俊?/br> 秦悅思索半晌,“他是朝廷命官,縱然有過,也應(yīng)交由南楚皇帝陛下決斷,殿下怎能動用私刑?” “你說的這些,殿下又豈會不懂?!壁w辛緩緩道:“胡宗林為官二十幾年,京中又有人庇佑,若是能輕易彈劾了他,殿下便不會這般頭疼。” “他要?dú)⒑诹?,無非是為了連江城的軍權(quán)?!鼻貝傄豢桃膊煌5厝嘀鴥蓤F(tuán)白嫩雞蛋,“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即使胡宗林死于非命,他二十余年來培植的那些黨羽,又豈會輕易為慶元王殿下所用?” 趙辛點(diǎn)頭,這一點(diǎn)他也極為贊成,若不是殿下有此顧慮,早就教那老匹夫下去見先皇了。 “倒也不是無計(jì)可施?!鼻貝傁肓讼?,“若是他們自己起了內(nèi)訌……” “這倒不會?!壁w辛若有所思道:“胡宗林治軍嚴(yán)厲,無人敢忤逆于他。” 這個(gè)方法竟也行不通,秦悅垂著腦袋又問,“一國皇子都彈劾不了他,胡宗林究竟是何等背景?” “庇佑他的,是外戚余家?!壁w辛答。 余家不就是余年年所在的皇后娘家么? “如你所說,殿下這幾年郁郁不得志,皆是因?yàn)榛屎螅俊鼻貝倢㈦u蛋捏在手中,兩只圓溜溜紅通通的眼睛落在趙辛臉上。 她倒是會舉一反三,趙辛沒有說話,卻是贊許地點(diǎn)點(diǎn)頭。 哪知阿吾忽然笑道:“不如殿下即刻娶了余小姐,掌管連江城豈不是早晚的事!” 趙辛臉上一黑,虧他方才還覺得她聰慧無雙,怎的瞬間便這般愚蠢。 “殿下不會娶余小姐。”趙辛低聲道:“休要再提此事。” “為什么?”秦悅好奇極了,“莫不是他有心上人?” 秦悅原以為慶元王殿下那冷面冷心、不懂憐香惜玉的一個(gè)人,自是不會輕易喜歡上一個(gè)女子,哪知趙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