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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太后有喜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5

分卷閱讀105

    和遲疑。

    “不肯?”他問她。

    “不是的?!鼻貝偹餍杂秒p手環(huán)住他的頸項,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終于閉著眼睛湊近他,吻住了他遠(yuǎn)道而來的涼薄氣息。

    數(shù)日未曾嘗到這般軟糯滋味,便是連用飯之時也少了幾分興致。

    燕桓正待深入,秦悅卻忽然抽離了氣息,懊惱道:“我……我忘了余毒未消?!?/br>
    燕桓有些意猶未盡,卻是將她自懷中松開,信步走至靠墻的一排長柜之前,“府里給你裁制的新衣,怎么一件未穿?”

    秦悅心道,若是她穿了新衣,說明她翻看了他的衣柜,那么不僅是衣裳,她偷看他的書、他的公文……這些事情是不是都藏不住了?

    她只得假裝驚喜道:“阿吾不知還有新衣可穿。”

    說著便見燕桓將碩大的柜門緩緩打開,取出一襲石榴色的絹紗金絲齊胸襦裙。他的長指緩緩掠過衣裙,便又挑了件月白蝶紋的合歡襦,繼而遞給她道:“現(xiàn)在換上,教我好好看看。”

    說罷卻是自己先行沐浴去了。

    其實(shí)他不在的時候,她便會時常關(guān)了門窗,教玲瓏守在門外,逐一試穿每件衣裙,想象著他看到她的時候,目露驚艷的模樣。

    秦悅自幼嬌生慣養(yǎng),一身細(xì)白肌膚,在贏都之時也算綾羅綢緞不離身,生活奢靡綺麗。只是近一年顛沛流離,漸漸少了諸多奢華的講究。

    秦悅有時會想,若是她能一直在他身邊也好??墒悄撬坪醣葔暨€遙遠(yuǎn)。

    燕桓披衣而出之時,便見小姑娘正背對著他,坐在鏡前梳頭。青絲如夜幕一般,自發(fā)頂傾瀉而下,又直又順。梳齒輕輕沒入其中,便一股腦的絲滑而下。

    燕桓駐足看了一會,悄無聲息地站在她身后,握住那只捏著細(xì)齒木梳的小手。

    秦悅未曾回頭,只是抬眼盯著鏡子。此處的明鏡乃是海外來的洋鏡,比銅鏡要清晰許多。鏡里的男子眉目清冷,帶著幾分水汽的濕熱,他也正一動不動地看著鏡中的她。

    他回來之時,阿吾本是洗漱散發(fā),正待就寢。這一去數(shù)日,她身上的紅疹也消了,此刻看來,那白皙的臉蛋,柔軟的唇瓣,竟是比先前更為動人。

    這樣惹人愛憐的模樣,若是再過幾年,待她容貌徐徐綻放,不知又該是怎樣的國色天香。

    好在他早就將她收在身側(cè),只待這一天的到來,給他一人欣賞,為他一人綻放。想到此處,獨(dú)占她的心思便又清晰了幾分。

    秦悅只覺襦裙勒得她喘不過氣來,哪知他的一只手便順著肩頸滑入衣衫,去抓去他最喜愛之物。

    手感溫軟細(xì)膩,令燕桓不由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每日燉湯滋補(bǔ),著實(shí)有些功效?!?/br>
    許久未曾被他輕薄,方才這一番觸碰,卻是教秦悅不由自主地僵硬,轉(zhuǎn)瞬間發(fā)了細(xì)細(xì)密密的一層汗。

    秦悅的脖頸本就纖白修長,細(xì)密的汗?jié)n倒是暴露了她的緊張難安。燕桓的一只手落在里衣,另一只手卻緩緩解開襦裙之上的飄帶。

    秦悅大抵知曉他又要欺負(fù)她,又羞又惱,不敢抬頭,只覺得他才一回來,也不肯與她說說明城繁榮,宮中趣聞,就這么單刀直入地解她衣裳,實(shí)在不是君子所為。

    似是想起了什么,燕桓的動作忽然一滯,轉(zhuǎn)而自懷中取出一枚小小瓷瓶,服了一顆丹藥。

    天!秦悅由記得那畫冊之上,有服用丹藥者,身體異于常人,床笫之間也勇猛了許多。難道殿下今晚就要……

    秦悅連忙掙扎道:“阿吾身上癸水未凈。”

    燕桓本來還有幾分溫柔以待,聽到她這樣說,卻是忽然將她自軟凳上抱起,轉(zhuǎn)而往床榻而去。

    “阿吾這是什么意思?”他笑問。

    “沒有……沒有特別的意思。”她已是衣衫半褪,縮在他懷中小聲道。

    “不能享受人間極樂,阿吾很懊惱?”他笑容愈深,須臾之間將那半遮半掩的小姑娘按在身下,口唇與手指并用,一寸一寸,一尺一尺,由著慶元王殿下親自檢驗了一番,便是連蒜瓣一般微微蜷縮的腳趾也沒有放過。

    “果真消了所有紅疹。”

    秦悅低低地“嗯”了一聲。

    “本想帶你去見一位故人,可是阿吾這般模樣,我不想教他看到?!毖嗷笖n了攏她的發(fā)絲,“睡吧,明日一早再說?!?/br>
    燕桓說罷,卻是拉過錦被覆在二人身上。然后帶著她的小手,摸了摸闊別已久的小燕桓。

    秦悅心上一沉,有句話她已經(jīng)憋不住了,“殿下自己雙手俱在,為何總是捉著我不放?”

    究竟是膽子大了,還是悟性高了?不過幾日不見,她竟能問出這樣的話?

    “阿吾的小手又軟又嫩,最適合撫弄此處的肌理?!?/br>
    秦悅赧然,“那碩大之物……阿吾握不住。”

    “那便雙手俱用,熟悉了本王的尺寸,日后便有了比較,哪里還會被旁人騙了去?!毖嗷傅馈?/br>
    秦悅一知半解,但聽他說什么“旁人”,什么“比較”。南楚國民俗開放,侍奉過貴胄子弟的女子依然能嫁人生子。

    可是她同他,乃是褪了衣衫看過彼此胴體的親密無間,旁人怎么能比?再說她又不蠢,如何能被旁人騙了去?

    聽聞此次同去的金玉、孟蘭,入了宮便再未回來,莫不是被“旁人”騙了?

    秦悅暗自驚心,忽然撐起身子,雙手捧著他的臉頰道:“殿下哪里的話?阿吾怎么會去同旁人比較?”

    室內(nèi)燈火昏暗,阿吾的眼睛卻格外亮。

    “我從前未曾與旁人親密過,今后亦不會。殿下休要再提旁人!”秦悅說罷,卻是急的滿頭大汗,生怕他不能明白。

    燕桓唇角微張,欲言又止。分明是男子在榻側(cè)的挑逗戲弄之語,她卻是一本正經(jīng)當(dāng)了真;分明是少女不諳世事的稚嫩話語,他卻聽到了一絲賭咒發(fā)誓的意味。

    她神色清明,眼神亦是清明。她這般心思單純,也不過是用手捧了他的臉頰,希望他正視她的情愫。倒是顯得他的內(nèi)心骯臟污穢,難以見人。

    燕桓不由柔聲道:“沒有旁人,阿吾只需想著我,念著我,愛著我。”

    秦悅盯著他的眸子低笑,“我日日想著殿下,念著殿下,愛著殿下?!彼p輕俯下身子,水潤的唇瓣貼住他的眼瞼。

    她一頷首一俯身,光裸的身子便迫近他的氣息,教燕桓愈發(fā)想要進(jìn)行方才之事。可是她的聲音分明干凈不惹纖塵,“殿下一去數(shù)日,我一人甚是無趣。你陪我說會兒話好么?”

    “好?!彼缅\被將她遮蓋嚴(yán)實(shí)。

    “都說明城富庶,乃天下之最,究竟是怎樣一派景致?”

    ☆、寒冬臘月

    秦悅終究還是沒能徹底了解慶元王殿下。

    他陪她聊天,同她說起明城趣聞,教秦悅不由自主地感覺到,他是喜愛她,在意她感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