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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殿下斷然不可能肖想一個(gè)已婚婦人。 秦悅嘆息,趙辛畢竟是燕桓的心腹,哪能將家主的私密之事透露給她? “若我是殿下,不會(huì)喜愛玉屏郡主?!壁w辛忽然道。 “為什么?”秦悅反問。 “玉屏郡主很美,卻是無心之人?!?/br> “那我呢?”秦悅又問。 “你雖然生得駑鈍,卻也是個(gè)沒有良心的!” “我哪里沒有良心了?”秦悅不依不饒。 殿下錦衣玉食的養(yǎng)著你,你從前卻想著公何宇,還與之私逃。而今已是如殿下軟肋一般的存在,卻仍是妄自菲薄??墒菦]有辦法,誰叫殿下心儀你這禍害? 秦悅見趙辛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盯著她,想到他次次搶在她面前試食,她方才卻還戲弄他,說什么如廁后未凈手,實(shí)在是沒有良心。 她想到此處,卻是扯著他的衣袖道:“我錯(cuò)了,日后不欺辱你了?!?/br> 趙辛似是不信,“但愿如此。” 秦悅笑望著趙辛,卻見他的眼睛忽然落在她身后,繼而恭敬地垂下眼瞼,既不看她,也不再同她說話。 秦悅?cè)滩蛔』仡^,卻見波光粼粼的白水河岸,有一艘燈火如晝的樓船剛剛停住。有一人緩步下船,可謂風(fēng)流之姿,天人之貌。她一見他,便也忘記了躲閃。 熙熙攘攘,那樣多的男子,她的眼里卻只能看到他一人。鶯鶯燕燕,那樣多的女子,他的眼睛卻只盯著她一人。 秦悅緊張地握著手中的團(tuán)扇,她分明是偷偷溜出來,怎么會(huì)在此處碰到他? 雙手忽然被他握住,他墨色的眸子里泛起一絲群青,“姑娘是否愿陪在下一同登船,共賞江河夜景?” 秦悅似是被他施了定身咒一般,無法抗拒他的邀請,“嗯?!?/br> 阿吾喜愛夜市繁華,她曾經(jīng)對他說過,“若是殿下能與我扮成平常百姓,一起去看看該有多好?!?/br> 今日在此處看到他,她會(huì)不會(huì)很開心? 有青年男女圍觀一處,只道這少年真是生得一副好面相,竟是人中龍鳳之姿,那少女亦是如含苞欲放的嬌花一般,教人愛之,憐之,不忍折之。 周遭的議論聲越來越大,秦悅卻是羞赧地低下頭。 她垂眸的一瞬,他聽到她輕輕喚了一聲,“公子。” 燕桓聞言輕笑,“姑娘喚我?” 秦悅點(diǎn)頭。 他笑著貼近她的側(cè)耳,“見到我歡喜么?” 她柔聲道:“歡喜。”話一出口,卻是自己先羞得無地自容。她知道他平日里喜愛欺辱她,可是如今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怎能誆騙她這樣說話? 她扭捏著,生怕被人看到,他卻猛地將她攔腰抱起,“長夜漫漫,在下愿為姑娘的裙下之臣,共度良辰美景?!?/br> 他怎能如此講話,真真羞煞人也! 任他平日里對她有些孟浪,人前卻要裝作一副冷漠模樣。今日這樣多的人,他倒是顧不得顏面,做了一回膽大妄為的登徒子! 秦悅以團(tuán)扇掩面,卻聞周遭一片叫好之聲。 “姑娘,你就從了那公子吧!”有男子哄笑道。 “姑娘若是不喜,何不將他讓給我?”有女子急切道。 秦悅這才明白趙辛的意思。趙辛說,但凡女子十三至十七歲、男子十四至二十歲尚未婚配者,皆可夜游白水河。虧得她以為是二人攜手游覽夜景,哪知“游河”是指青年男女的魚水之樂。 她知道燕桓長得好,不過是在這里站了一會(huì)兒,便已有女子頻頻秋波往復(fù),竟還要從她手中搶了他去。 不讓,不讓,她怎么會(huì)將他讓給別人。秦悅抱著他的頸項(xiàng),羞赧道:“好多人看著,阿吾不自在?!?/br> 燕桓知道她最是害羞。 “勞煩各位讓一讓,再在下這便要帶走心愛的姑娘?!毖嗷傅恼菩陌娜彳?,帶著她緩緩走出人群。 秦悅不由以扇遮臉,輕輕地笑。慶元王殿下素來囂張跋扈,怎會(huì)這般輕言細(xì)語地對外人說話,難道是今日要與民同樂? “殿下?”她小聲在他耳邊喚他。 燕桓回頭,見她的盈盈目光盯著他。 “你怎么會(huì)在這里?” 他反身將她抱在懷中,“我猜阿吾不會(huì)老實(shí)呆在府里,便來此處尋你。” 秦悅狡黠地笑,“殿下分明同我一樣,也是溜出來玩耍?!?/br> “辛虧我來了?!彼鋈坏皖^啄她的唇,“否則阿吾今夜,豈不是要被旁人騙了去?” 她依偎在他懷里,也不說話,只是不停地笑。她雖是背著他溜出了府,可是小阿吾這般乖巧的模樣,他很喜歡。 “教所有人都知道阿吾是我的,好不好?”他捧著她的臉兒問。 “嗯?”她不明所以地眨眼。 忽然之間,她彎彎睫毛抖了抖,櫻唇便已經(jīng)陷入了他急切而深沉的親吻當(dāng)中。他緊緊箍著她的腰肢,不準(zhǔn)旁人看到她被他親吻地喘息連連??伤至⒂谌藖砣送校剖窍虢趟腥硕贾?,他擁有了他最心愛的少女。 河面上忽然跳躍著色彩斑斕的煙花,趁著他喚氣的間隙,她的聲音好似夢中而來,“殿下會(huì)一生一世都喜愛我嗎?” 燕桓低頭,她的明媚神色便落入他眼中,“不止一生一世,以后的生生世世,我都會(huì)喜愛你。” 她滿意地笑出了聲,埋首在他的頸項(xiàng),“我也喜愛殿下?!?/br> 燕桓只道是平日里,她終是對他不能完全敞開心扉,今日卻是不一樣的。原來女子果真都喜愛聽甜言蜜語。 胡英說過,所謂甜言蜜語,也并非是叫男子假意逢迎誆騙。遇到為之心動(dòng)的女子,將心中所想告訴她即可。 “隨我上船。”燕桓說罷,便又輕輕執(zhí)起她的手,他不僅有些甜言蜜語要同她講,還要帶她看看他們的連江城。 燕桓走在她身前,替她擋去來往人流,她便緊緊握著他的手,五指用力到似乎要將他鉗住。 “抓得這樣緊,怕本王跑了不成?”他笑問。 “才不是?!彼〔礁纤?,“到處皆是少年郎,若是殿下不抓緊阿吾。我看花了眼,會(huì)跟了旁人走?!?/br> 他忽然將她的五指緊緊攥住,“阿吾放心,本王又豈會(huì)放開你?” 少女用團(tuán)扇掩面,自己卻躲在扇面后輕輕地笑。說來奇怪,同他在一起。她便再也不會(huì)暈船。 那樓船頗大,橫亙在寬如玉帶般的河面上,往日那些畫舫小舟也算是雅致奢華,與這樓船一比,卻是如星芒比之日月,便是連星芒都黯淡了去。 自船上向下望去,如有登高臨淵之感。夜風(fēng)徐徐,掃過紛亂鬢發(fā),秦悅攀住身旁之人的腰身,恐懼道:“好高!” “怕了?”他將她小小的身子壓在圍欄之上,“當(dāng)日在伏龍島,見了我卻是要急著投水,當(dāng)真好膽量?!?/br> 那日的事情堪比噩夢一般,卻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