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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快穿上外套吧?!?/br> 姚軒接過衣服,自顧自穿上,“如果喜歡,下次讓副官再陪你來看?!?,絕口不提要再陪蔣雙。 蔣雙乖巧的跟在身后,她知道,像姚軒這樣在血海浮沉,心機(jī)深沉的男人。遇到動心的東西,第一反應(yīng)絕對是遠(yuǎn)離排除。 因為姚家少帥,永遠(yuǎn)不需要弱點(diǎn)。 兩人一路下樓進(jìn)了拍賣廳,拍賣廳不算大,天鵝絨的帳幔四處垂落,一盞盞水晶燈折射出浩瀚星光,衣冠楚楚的來客端著酒杯互相寒暄。 姚軒一進(jìn)場,就被趕來恭維的各方人士團(tuán)團(tuán)圍住。蔣雙站在身側(cè),雖然拘謹(jǐn),卻也笑得落落大方。 戴弦同兄長戴弘也在場,看到姚軒進(jìn)來,戴弦眼前一亮,這樣位高權(quán)重又英俊冷漠的男人才是女人的終極夢想。 待看到身旁亭亭玉立的蔣雙,戴弦才知道為何陳秘書一直打探不清,原來她是大帥府的人。 拉著懶洋洋的戴弘擠進(jìn)了人群里,戴弦笑的親熱,上來就要挽蔣雙的手,“蔣同學(xué),好巧啊?!?/br> 隨行的副官一下?lián)踝×舜飨业氖?,一直疏懶的戴弘頓時身子一直,眼中射出兩道厲芒。 姚軒還不把戴市長家的兩個小輩放在眼里,在副官的開道下拉著蔣雙就往前走,蔣雙只淡淡的對戴弦點(diǎn)了點(diǎn)頭。 留在原地的戴弘神色莫測的看著姚軒,戴弦的眼中卻滿是嫉恨,她到底是誰,怎么能和少帥這么親近。 戴弦一直自詡申城第一名媛,眼高于頂。自從和姚軒有過一面之緣后,就一心想要嫁入大帥府做少帥夫人。 姚軒妻位空置多年,戴弦早已把它當(dāng)作囊中之物。只等著畢業(yè)就請父親去探風(fēng)聲。沒想到突然冒出個蔣雙,處處與她作對,實在是她戴弦生平第一大敵。 整場拍賣會姚軒和蔣雙都沒有買什么東西,蔣雙本就是來看音樂劇的,此時已經(jīng)心滿意足。 等到在俱樂部的法國餐廳暢享了一頓美食,蔣雙已經(jīng)覺得今天十分完美。實在是她來這個小世界最開心的一天。 回到家,六婆卻備著一碗面等在大廳里。 見兩人進(jìn)屋,六婆激動的站起身,“大少爺,過了凌晨就是您的生辰了,太太還在世時就囑咐我,每年一定要為你煮一碗長壽面,我擔(dān)心明日少爺不回來。特意提前做好了等您?!?/br> 蔣雙這才驚訝的回頭,還有幾個小時就是姚軒的生辰了?不由暗罵九烏不靠譜,它這幾日天天黏著小白馬,仿佛找到小玩伴似的樂不思蜀,整日不著屋,這么重要的情報都沒有及時告訴她。 又想起前幾日為了刷好感做的布鞋,連忙示意丫鬟小蘭上樓替她取鞋子。小蘭走到樓梯轉(zhuǎn)角處,蔣雙想了想也跟著上了樓,開了箱子取出一個陶塤。 “小姐,這不是您以前的塤嗎?”小蘭捧著布鞋,跟在身后。 “大哥待我不薄,我什么禮物都沒準(zhǔn)備,只好吹一首塤湊數(shù)了?!笔Y雙提著裙擺,淡淡的回道。 進(jìn)了大廳,姚軒已經(jīng)坐在桌前。六婆笑得欣慰,顫抖著手分長壽面。“二少奶奶快來,這長壽面越分福越多?!?/br> 蔣雙笑著坐下,六婆百般推辭不肯上桌,蔣雙也只好和姚軒二人分了面。 六婆是老廚房了,長壽面做的筋道濃郁,蔣雙不敢咬斷,幾口就吃完了,還捧場的喝完了面湯,”六婆的手藝真好,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面?!?/br> 六婆滿足的不得了,擺著手笑得謙虛,“不敢和二少奶奶比,不過不知二少奶奶生辰是哪一天,到時候我也給二少奶奶做長壽面?!?/br> 到了姚家,氣氛不如昔日蔣家大宅森嚴(yán),蔣雙又是極和善的性格,因此小蘭笑著插嘴,“我們家小姐生辰就在后天,說來也好記,小姐正是夏至出生?!?/br> 蔣雙淡淡掃了小蘭一眼,小蘭就紅了臉不敢再多說,低著頭退下了。六婆笑著打圓場,“那正好,同大少爺只差了一天呢?!?/br> 埋頭吃面的姚軒抬起頭,深深的看了蔣雙一眼,卻沒有多說什么。 等到六婆端著碗下去,大廳就只剩下蔣雙和姚軒兩人,蔣雙挽了挽垂落的鬢發(fā),笑的羞澀,“我不知道明日就是大哥生辰,也沒能多做準(zhǔn)備。我前幾日給大哥做了雙鞋,不如大哥試試是否合腳?!?/br> 說著解開印花府綢的小包袱,拿出一雙針腳細(xì)密的布鞋。姚軒眼神微瞇,接過布鞋,脫了腳上的小牛皮鞋換上。 靛青色的布鞋納了四五層底,踩起來柔軟跟腳。鞋面還精心繡了云紋,顯然是費(fèi)了不少功夫的。 姚軒踩著走來走去,心中滿意,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看著蔣雙的眼睛不再像方才那么疏遠(yuǎn)。 蔣雙又拿過陶塤,柔嫩的纖指撫過透著釉光的塤,“我從前跟著祖父學(xué)過幾年塤,不如我為大哥吹一曲賀壽吧?!?/br> 蔣雙十指纖纖,捧著陶塤湊到嫣紅的薄唇邊,吹了一首。 此時不知何處起了風(fēng),吹著蔣雙發(fā)絲微搖,衣袂飄飄,她纖長濃密的羽睫低垂,落下一片小小的陰影。姚軒嗅著桌上水晶瓶里暗香浮動的白玉蘭香,只覺得心動神搖,心底又漸起波瀾。 半夜,蔣雙靜靜躺在床上,半開的窗吹著提花窗簾簌簌搖擺,隱約沁入幽幽花香。 九烏心虛的揮著小翅膀探頭探腦的飛了進(jìn)來,自覺的站在墻邊面壁。半晌又蹭過來,“主人好厲害,姚軒已經(jīng)開到第四朵花了?!眱芍粸跬杷频拇笱劬ζ疵Vu萌。 蔣雙無奈,彈了彈它的熊腦袋轉(zhuǎn)身閉目睡下。 第二日,九烏又一早溜出去找小白馬玩了,姚軒也早早去了軍營。蔣雙淡定的坐在草長鶯飛的花園涼亭里做作業(yè)。 姚軒雖有所心動,但他意志何其酷烈堅定,兩人身份猶如天塹。何況還有一個愛慕她人的丈夫姚轅等著攻略,蔣雙也只能按下一切心緒,徐徐圖之。 到了夏至那天,姚軒依舊沒有回來,只是蔣雙晨起時發(fā)現(xiàn)桌上擱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解開粉色綢帶,里面躺著一只美輪美奐的梵克雅寶鉆表。 鑲滿碎鉆的表盤上,琺瑯與紅寶石相映成輝。是那天拍賣會的拍品,當(dāng)時蔣雙不過多看了幾眼,也不知道姚軒是什么時候拍下來的。 愛不釋手的戴在手腕上,收禮物的人喜歡,想必是對送禮人最大的贊許。 周一剛進(jìn)教室,戴弦原本想還想屈尊找蔣雙套近乎,沒想到一眼就被鉆表折射的光芒灼了眼,她當(dāng)時一眼就看中了這款限量版,卻被俱樂部列為了非賣品,沒想到居然戴在了蔣雙的手上。 戴弦頓時熄了拉關(guān)系的心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