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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你怎么這么美[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5

分卷閱讀125

    “你找?guī)讉€斥候給我盯緊狄族和方陽伯,一旦他們有異動,本帥要第一個知道?!?/br>
    第73章 君奪臣妻(完結(jié)上)

    自穆元到漠北已經(jīng)有月余, 對這原本陌生的漠北也有了一番了解。

    九邊總督方陽伯說是漠北的土皇帝也不為過。本朝自開國起邊便定下了軍屯之策,為的是寓兵于農(nóng), 以軍屯耕種的糧食代替軍餉。

    然而自開國至今百余年來, 昔日尚能自給自足的軍餉如今全靠戶部撥銀,究其根本,便是邊將侵占衛(wèi)所資源,而將這一切做的極致的,便是方陽伯這位漠北總督。

    他視軍士為私奴, 不僅克扣軍餉, 還倒賣軍需物資,仗著自己是孫首輔的門生, 光明正大的在榷場走私違禁物品。

    對于試圖插足自己后院的穆元,方陽伯面上親切, 實際相處起來卻是用盡千般手段打壓穆元。

    雖然被發(fā)配到了最荒僻的衛(wèi)所,軍餉軍需更是樣樣短缺,但背靠京中鎮(zhèn)國公府的穆元卻靠著一身武藝和優(yōu)渥的待遇招攬到了大批貧困潦倒的軍士,很快就成了漠北的二號人物。

    在這里, 穆元感受到了鷹擊長空的自由與成就感,然而再多的滿足,都會在漫漫長夜里變成痛失所愛的空虛。

    就像有蟲子在不斷啃噬著他的心, 在眾人眼里,他是武藝高強(qiáng)的世子, 是眾軍士信賴托付的將軍。

    但只有穆元自己知道, 他的心在一天天死去, 這是一個沒有心的人。

    細(xì)致的擦好手中瑩潤的玉佩,穆元小心的把玉佩放進(jìn)了胸前的口袋里,翻身上馬,他揚鞭馳騁在無邊無際的草原里,仿佛這樣,就能忘記那些讓他窒息的絕望。

    根據(jù)欽天監(jiān)的推測,七日后正是登基吉日,除了孫彭澤和穆國公,容承衍只抓了幾個孫家死忠便停下了清算的腳步,這也讓風(fēng)聲鶴唳的滿朝文武稍稍放下了懸在半空的心。

    “其實朕知道,朝中如今除了南黨走狗,還有不少尸位素餐的昏庸無能之輩,雖然我也想一夜之間把他們都?xì)⒐?,但欲速則不達(dá),對于如今的國中亂象,看來我只能徐徐治理了?!?/br>
    暮色四合的傍晚,一身墨色盤龍常服的容承衍同汪聽雪對坐在重華宮的梅塢里,此時梅花雖然盡數(shù)凋謝了,梅塢前卻開滿了六月雪,隔著半開的冰裂紋琉璃窗,便能欣賞到晶瑩透白的雪色花海。

    然而面色沉郁的容承衍此時卻無心賞景,嘴上雖然說要徐徐治理,但他深蹙的濃眉和眼中的戾氣都表露出了他心底的殺欲與憤懣。

    汪聽雪起身接過宮女端來的木樨清露,揮手命她們退下,這才從身后抱住容承衍,“這治大國如烹小鮮,陛下再是天縱英才,也不能一蹴而就啊。”

    她瑩潤的指尖輕撫容承衍眉間,“如今陛下尚未正是登基,正是要安穩(wěn)民心的時候,這些貪官污吏,又不會一夜間全跑了,再等等吧?!?/br>
    容承衍閉目感受著妻子的豐盈在背上的起伏,眉間的郁氣便漸漸消散了,他反手將汪聽雪抱到了腿上,單手拿起桌上的木樨清露遞到汪聽雪唇邊,“辛苦娘娘了,快喝杯茶解解渴?!?/br>
    汪聽雪嗔了他一眼,卻沒想到剛喝了一口,容承衍便迫不及待的低下頭來含她的唇,他半閉著眼一寸寸的吮著少女口中甘甜,等到這個漫長的吻結(jié)束時,汪聽雪已是滿面生暈,半晌喘不過氣。

    “我好心開解你,你倒又來……” 汪聽雪咬著唇拉他游移的手,卻不想動作間反而被他拉開了中衣,一時間,暗香飄浮的梅塢里只能聽見環(huán)佩相撞的清越響聲。

    站在門口等待侍候的宮女知棋聽著叮咚作響的聲音,以為是娘娘喚她進(jìn)去,正想推門,就被面紅耳赤的知琴拉住了手。

    “你干什么,娘娘又不曾喚我們,還不老老實實站好?!?/br>
    知棋扁了扁嘴,卻也不敢多說,一朝從松州小丫鬟變成這紫禁城里有品級的尚宮宮女,她正是如履薄冰的時候,自然知琴怎么說,她便怎么做。

    只是到底忍不住閃著余光向內(nèi)室瞟了一眼,透過重重鮫紗帳,只隱約看見自家娘娘的墜著東珠的鳳頭鞋繃直著搖晃在半空中,伴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嬌/軟鶯聲,無端讓少不更事的知棋紅了臉不敢再看。

    很快便到了容承衍登基的日子,一早他便身著孝服到天壇和太廟拜祭祖先,等到欽天監(jiān)的人鳴響了鐘鼓,一身明黃袞服的容承衍便下了奉天門,進(jìn)入奉天殿接受文武百官的參拜。

    隨著司禮太監(jiān)抑揚頓挫的宣詔聲,容承衍便正是成為了這個國家的主人,新一屆的王朝也就此拉開了帷幕。

    容翰帝生前在位時納的妃嬪被遷往別宮,除了自愿為容翰帝守陵的太監(jiān)總管祝聰,曾經(jīng)被孫皇后牢牢把控的內(nèi)廷被容承衍進(jìn)行了一次大清洗,后宮人人自危,一時間倒顯得格外井井有條。

    孫家位于九彎胡同的大宅被抄,光從地窖里清出的白銀就有五億兩,如果再算上幾個南黨骨干的家產(chǎn),光是這些查抄的贓款就能抵得上本朝十年的賦稅。

    孫家遠(yuǎn)在淮城的老宅還沒查處,待戶部一公布南黨查處的大額財產(chǎn),孫彭澤這位文壇泰斗瞬間就變成了國之蛀蟲,臭不可聞,就連之前對查處孫家頗多非議的江南士子,此時面對鐵證,也蔫蔫的不敢再“仗義執(zhí)言”。

    同即日抄斬的孫彭澤相比,暫時還只是拘禁在刑部大牢的鎮(zhèn)國公卻也好不到哪去,自那日兒媳孫方惜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發(fā)現(xiàn)與先皇通jian,穆國公的腰板就再也沒有挺直過。

    雖然為了先皇聲譽,此事并未在民間傳開,但整個容朝的上流階層卻各個心知肚明。他苦心積慮為兒子求娶的名門淑媛,卻讓兒子從此成了人盡皆知的活王八。

    現(xiàn)在想想,正是他一手主導(dǎo)了今日穆家的覆滅,后悔莫及的穆國公每日等待著另一只靴子落下,不過短短數(shù)日,竟隱隱有了謝世之像。

    然而容承衍卻立即派了御醫(yī)進(jìn)天牢替他診治,汪聽雪知道,他始終沒有審判穆國公,正是因為此時遠(yuǎn)在漠北的穆元。

    “陛下可是擔(dān)心漠北有異動?” 她抬手為看著奏折的容承衍斟了一杯茶,又起身挑了挑御案上的長明燈,“燈下看字傷眼,陛下以后還是盡量把事情放在白天處置吧。”

    容承衍低頭啜了一口茶,聞言一把將身著銀紋繡纏枝玉蘭紗裙的汪聽雪攬進(jìn)懷里,“娘娘可是在委婉向朕訴說閨怨,這幾日我忙了些,是沒有好好滿足你了,嗯?”

    他一只手摟在少女柔韌的細(xì)/腰上,長指曖昧的摩挲著,一邊說著話,一邊張口含/住汪聽雪晶瑩的耳/垂,耳鬢廝/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