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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本名雪娘,聽雪又是誰,你這沒正形的登徒子,快放奴家家去?!?/br> 容承衍抿了抿唇,眼中多了幾分危險(xiǎn),“少爺我真金白銀買回來的丫頭,憑什么讓你回家。” 他大步上前撈眼前的少女,“就是想回家,那也得讓少爺我親香親香再說?!?/br> 少女身輕如燕的避開了他的懷抱,卻被容承衍拉住了衣角,嘶啦一聲,半幅袖子就被撕了下來。 勝雪般瑩潤(rùn)的藕臂半露在桃花裙外,隱約可見一抹酥痕。 淡淡的緋紅自雙頰一路向下,伴著少女額間的點(diǎn)點(diǎn)汗珠,更是媚得讓人筋骨盡酥。 容承衍抬手嗅了嗅似有余香的裙角,“都說越是烈馬,越需要揚(yáng)鞭細(xì)撻,雪娘,少爺我今日就好好跟你玩玩?!?/br> 他隨手扔了裙角,東追西擋的把汪聽雪逼進(jìn)了墻角,雙臂大張的擒住了氣喘吁吁的少女。 仿佛要慢慢享用這得來不易的獵物,看著雙手抱胸的少女,容承衍慢條斯理的一步步往前逼近,右手扯著少女輕薄的紗衣裙角,一圈圈的繞在手中,緩緩的褪/下整件外裙。 容承衍密密的覆著汪聽雪,看著少女震顫的羽睫,聲音低啞的調(diào)笑道:“都說白勝梨花紅勝桃,如今見了雪娘,小生才解其中滋味……” 他抬臂將汪聽雪打橫抱起,雙雙跌進(jìn)了掛著銀紅銷金撒花帳的拔步床里,未免少女再掙扎,容承衍將她雙手縛在了床頭的雕花欄柱上,看著她因?yàn)闅饧倍鸱醯膵桑|,容承衍終于用盡了最后一點(diǎn)耐心,沉身覆了上去。 翻云覆雨后,饜足的容承衍看著不堪采擷的少女,心情大好的抬手替她拭去額間露津津的汗,擦過汗,男人粗糙的指尖卻依舊在少女柔嫩的面頰上流連,一副愛煞了的模樣。 “雪娘,你可識(shí)字?” 汪聽雪睜開眼,“不識(shí),我們農(nóng)家女,只要會(huì)持家就行,哪里有條件讀書識(shí)字……”,似乎是說到了傷心處,清澈雙眸中便露出了幾分自卑。 容承衍憐愛的說道:“那少爺我教你識(shí)字好不好?” “今日便教你念詩句,我說一句,你便跟著念好不好?” 見少女天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唇邊勾起一抹壞笑,“衣惹粉花香雪散。” 汪聽雪一頓,軟著嗓子念道:“衣惹粉花香雪散?!?/br> 容承衍清咳了一聲,“帕沾桃浪嫩/紅鮮?!?/br> 汪聽雪頓時(shí)雙頰暈紅,她到底不是真的文盲,哪里不知容承衍這是借機(jī)調(diào)戲她,扁了扁嘴,翻過身去不理他。 容承衍見她羞惱了,連忙從身后摟了上去。 摟著清涼無汗的嬌/軀,他又諄諄善誘的柔聲哄道:“尋常夫妻,多是先拜堂再洞房,今日/你我先洞房,明日再拜堂不也是一樣的嗎?” 汪聽雪回眸看他,“誰說要和你拜堂了?” 容承衍濃眉微蹙,“你都是我的人了,還不愿同我拜堂嗎?” 汪聽雪揚(yáng)了揚(yáng)眉,“你說要我以身償債,如今債也償完了,你還想再賴著我不成?” 男人頓時(shí)氣笑,“本少爺五角俱全,你這鄉(xiāng)下丫頭真是沒見識(shí)。跟著少爺我八抬大轎回家做少奶奶不好嗎?” “五角俱全?”汪聽雪一下子笑了出來,“我只聽我四角俱全的女子,倒從未聽過什么五角俱全呢?” 容承衍抓過汪聽雪綿/軟的小手,“這五角俱全,說的是潘驢鄧小閑。別的暫且不說,就說你手下這個(gè),聽雪,告訴朕,你喜不喜歡?” 汪聽雪咬著唇啐了他一口,再也演不下去,“不玩了,堂堂一國之君,演起流氓無賴倒是在行?!?/br> 容承衍頓時(shí)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一面笑著,還不忘裝可憐,“皇后咬朕的那一口都快見血了,你看,現(xiàn)在還有血絲呢?!?/br> 汪聽雪推開他湊上來的手臂,“陛下也是,我都說了,今天是出來給兩個(gè)丫鬟添妝的,根本不是約好來……來行那事。” “陛下怎么自顧自的就來了?!?/br> 容承衍將頭擱在她頸間,“朕一聽阿裕說,你來了小院,還以為你氣已經(jīng)消了,哪里還顧得上聽別的,自然就興沖沖的來了?!?/br> 此時(shí)天熱,他的氣息又guntang,說話間便直直的噴在汪聽雪耳后,燙得她不自在的動(dòng)了動(dòng)身子, “誰叫每次來這,陛下都不好好演。上次說好的是女王同她搶來的男寵,偏偏又被陛下演歪了,哪有這么主動(dòng)的男寵的,今日啊,我就給陛下示范示范什么叫民女的反抗?!?/br> 到底是自家夫君自家疼,她抬手看了看容承衍手腕上的牙印,心中又有幾分心疼,“唉,是臣妾一時(shí)激動(dòng)了,這明日上朝被滿朝文武看見了,又得背地說我是母老虎了?!?/br> 容承衍反手同她十指緊扣,“明日又不是大朝會(huì),不會(huì)有幾個(gè)人看見的。” “再說了,便是被他們看見了又如何,到時(shí)候,朕就說,這是朕與皇后床底之間的情趣好了?!?/br> 汪聽雪翻身捂住他的嘴,“不許瞎說?!?/br> “明日,明日/你穿個(gè)袖子長(zhǎng)些的常服好了……” 看著妻子羞紅的臉蛋,容承衍心頭一熱,“都依你……新姿勢(shì)……” 他湊到汪聽雪耳邊低語道,直惹的妻子紅著臉要擰他,卻到底被他又得逞了一回。 半掩的碧紗窗隱約透出幾分溶溶月色,芙蓉帳里鴛鴦交/頸,似有訴不盡的nongnong深情,然而同處一片星空下,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寒山寺,卻有一個(gè)形單影只的天涯客,正高坐在屋檐上對(duì)月飲酒。 仰首飲盡酒壺里最后一滴酒,穆元翻身下了屋頂,這幾年,他除了偶爾回京見見父母,便一人一馬的四處游歷。 然而縱是踏遍大江南北,賞過無數(shù)美景,嘗過各色美食,也掩不去心底的空洞,到最后,他還是回到了松州。 聽著熟悉的吳言儂語,看著風(fēng)景依舊的松州城,他猶豫了半晌,到底不曾再回他們昔日的故居。 據(jù)說那里因?yàn)槭腔屎蠊示?,已?jīng)被嚴(yán)密的看守了起來,物是人非,他再去,也不過是徒增傷感罷了。 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會(huì)在寒山寺重遇故人,昔日狼狽出京的智明大師并未再回白馬寺傳教,反而就在松州城外的寒山寺扎根。 智明大師如今已是江南聞名遐邇的高僧,每日都有不少遠(yuǎn)道而來的信徒不惜跋山涉水來聽大師傳教。 穆元同智明大師算得上是故人,便借住在寒山寺,每日與晨鐘暮鼓為伴。 “施主,大師今日的晚課開始了,施主可要前去一聽?” 身著布衣的小沙彌雙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