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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你要相信我,不管我們以后如何,我不想你受到任何傷害?!?/br> 我愣住了,為什么這番話,和顧超昕臨走時說的一摸一樣? 我聽到他在那里繼續(xù)交代,“還有,不要和她談我,不要給她我這里的電話。 我不想這個女人介入我們的生活,也不想浪費(fèi)時間,去應(yīng)付不相干的人。 許多不必要的麻煩,都是從一開始就可以避免的?!?/br> 我坐在那里,咀嚼著這番話,幡然醒悟,“許多不必要的麻煩,都是從一開始就可以避免的"。 今天,麥琦看見林天悅,直覺是個麻煩,就馬上拒之千里之外,連一點(diǎn)行差踏錯的機(jī)會都不給。 以前,肖依依對顧超昕有意思,絕非一日之念,肯定是從莫干山之行就有了跡象的。 我是局外人,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顧超昕在局內(nèi),又是個如此精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她的企圖,他又做過什么? 如果換了麥琦,是不是這種事根本就沒有開始了? 原來,只要一個男人根本不肯給機(jī)會,就絕對不會有劈腿這類事發(fā)生。 之所以糾纏不清,只是因?yàn)橐环絿L試了,而另一方?jīng)]能拒絕得徹底。 “It takes two to tango", 如此簡單而已。 我打算繼續(xù)看書,可一個字也看不進(jìn)去了。 我似乎看清楚了一些事。 ☆、Chapter 4_1 自此以后一切變得如此自然,每周三次晚課結(jié)束我會到他那里過夜。第二天一早他再順道送我上班去。 西郊商業(yè)區(qū)離我上班的福森路不過幾站路,如果天氣好的話,我們就不打車直接走路過去。 已經(jīng)是深秋了,街道兩邊的梧桐樹開始掉葉子。薄薄一層金黃的落葉鋪在地上,踩上去“沙沙”的聲音,在清晨寂靜的路上格外清晰。 福森路附近一帶,以前曾是租界。這條路上風(fēng)格迥異的小洋房,是申市的一大風(fēng)景,經(jīng)常見諸于各類報刊雜志。 很多知名人士都有房子在這一區(qū)。因?yàn)闆]有什么商用高層辦公樓,即使在上下班時間也有一種緩慢從容的節(jié)奏。 報紙上不會告訴你的是,路邊的中式或西式的小吃店,不時可以看見文藝屆的著名人物在那里三三兩兩的早餐聚會。 我們經(jīng)常吃著早飯,就能聽到隔桌或者背后隱隱約約的家長里短的談話。這才知道原來大人物也有許多煩人的家務(wù)事,也有柴米油鹽的算計。 那是我記憶中的最美的一個秋天。在以后的很多年里,我去過世界上許多許多的其他地方。 可是心底最深處的,卻永遠(yuǎn)是二十二歲的深秋,在我從小長大的城市里,在最美的季節(jié),與對的那個人相遇。 這一天約了去大戲院看話劇團(tuán)的演出。前一晚,他特意叮囑我,穿得成熟一點(diǎn)。 想著好歹也是正式演出,我稍做計劃,穿了絲質(zhì)的米色襯衫,配粉紅的長裙。 因?yàn)槭窍铝税喾诸^前去,約了在戲院門口等。 他遠(yuǎn)遠(yuǎn)地看我走過去,臉上別有深意的笑收也收不住,“第一次見你穿長裙子,這下真有點(diǎn)女人味道了!” “這話很奇怪哎,以前很不女人味嗎?” “不是啊,以前的短裙很適合活蹦亂跳的小姑娘,現(xiàn)在不一樣了!” 這話聽著實(shí)在曖昧,大庭廣眾居然如此嬉皮笑臉沒正經(jīng)的,我朝他翻了個白眼。 入了正廳等待開場,發(fā)現(xiàn)今天幾乎所有大醫(yī)院的重要人物都來了,這才意識到他之前如此鄭重其事的緣由。 他是拿了他爸媽的票子來的,帶著我一個一個的寒暄過去。我亦步亦趨地跟著他,盡量做出一副乖巧的樣子來,私下手心里卻全是汗。 怪不得以前郭以倩他們說他和醫(yī)院院長兒子共用一個家教,可見絕不是什么空xue來風(fēng)。 我暗自慶幸還好聽了他的話,穿得比較正式,要不然丟人可就丟大了。 他大概感覺到了我的緊張,湊到我耳邊悄聲說,“輕松一點(diǎn),不過是客套幾句。 這些前輩都是看著我長大的。先打個招呼,回頭開場專心看戲就好了。” 他本來就一直拉著我的手,這會兒又咬耳朵,落在他人眼里,自然是笑意更甚了。 那些叔叔阿姨們親切地把我從頭看到腳,有幾個人還打趣他,“小麥,你從哪里找來的這么可愛的小meimei?” 找到位子落座的時候,前后左右人人朝我們行注目禮。我只覺著臉上泛紅,心里怦怦直跳,趕緊坐正了不敢亂說亂動。 更有甚者,后排的一個老頭很慈祥地遞過來一袋零食, “小麥,你們小朋友要不要吃糖?” 他道了聲謝接過來遞給我,一臉捉狹的壞笑,耳語道,“這下糟了,明天整個申市醫(yī)療界都知道我勾引未成年少女了!” 我一臉黑線,果然再成熟的裝扮也蓋不住剛出大學(xué)校門的稚氣。 消息果然傳的很快,第二天一早,還睡著呢,他mama的電話就追來了。 我迷迷糊糊地只聽他在那里說, “沒多久,還早呢,人家小姑娘要嚇壞的......” 然后再三保證時機(jī)到了就會帶回去給他們看,這才把他mama給打發(fā)了。 這下我嚇得全醒了,一翻身抓著他的袖子說, “我不要去見你爸媽,這還八字沒一撇的事。 還有,寧波人的婆婆本來就難相處。我聽人說你媽很厲害的一個人,我從小只有人家讓我,沒有我讓人的,怕相處不來?!?/br> 我早就從郭以倩那里打聽過,麥琦的mama因?yàn)樵趯W(xué)術(shù)上的成就,很年輕就被評為國家級專家. 甚至在東南亞一帶也是小有名氣的,經(jīng)常被國外機(jī)構(gòu)請去講學(xué)。也正因此,家里通常都是她說了算,老公和兒子都習(xí)慣讓著她。 他又好氣又好笑地?fù)ё∥? “你從哪里聽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就算我們以后在一起,又不要用他們的錢,又不和他們住在在一起。 我這點(diǎn)能力養(yǎng)個老婆總還沒問題。相處得好的,每個周末回去吃吃飯。不好的,除了過年過節(jié),都不用見面。 反倒是他們應(yīng)該要和你搞好關(guān)系,才好多見見孫子孫女。這種厲害關(guān)系,你到底搞清楚沒有?” 說實(shí)在的,我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聽男生這么維護(hù)女方的。滿耳聽到的都是婆媳關(guān)系不好,老公夾在中間難做人。 我有高中同學(xué)就有因?yàn)檫@個而婚事告吹,氣得她發(fā)誓下次一定要找一個父母雙亡的。 他這么一說,倒是安心了不少。我仔細(xì)思量,還是說, “先不要把事情搞得太大,我這頭還要考GRE,還要出國,將來的事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