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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很厲害,這么兩三周的功夫就差不多完成了,你真應(yīng)該畢業(yè)后留在美國,會很有發(fā)展前途的。” 我笑,“是啊,我也正有此打算?!?/br> “可惜我們公司是做政府衛(wèi)星通訊合同的,幾乎所有的正式技術(shù)職位都需要是公民。 你打算畢業(yè)后另找個工作拿工作簽證嗎?我完全可以幫你做推薦的?!?/br> 我立即表示,“啊,不用了。我已經(jīng)有男友了,他的綠卡快排到了。 我們打算一畢業(yè)就結(jié)婚,這樣他就可以把我?guī)нM去,不用再去走麻煩的工作簽證流程?!?/br> Matt爽朗的大笑起來,“哈哈,Ellen,這是我所聽過的最有趣的結(jié)婚理由了!不過,” 他翹著嘴角半玩笑半認真似的說, “要是你真打算通過結(jié)婚拿綠卡的話,你似乎應(yīng)該直接找像我這樣的美國公民。 馬上就有不受配額限制的臨時綠卡工作許可,都不用等排隊,而且三年后就可以申請公民入籍,比跟進綠卡快多了!” 我心中吃驚,這幫受過教育的老美真厲害,看似心思簡單純粹熱心技術(shù)的好公民Matt,居然對綠卡的程序搞得這么清楚! 我苦笑,“唉,說的容易,隨便找一個人哪有那么簡單?美國人又不是傻瓜,誰愿意平白無辜的主動跟你結(jié)婚幫你拿綠卡? 我這個中國男友,就已經(jīng)拿綠卡要挾了我好幾次了,更不要提跟老美討價還價,我想一想就頭痛。” 他不說話了,站起來提腿往外走。到了門口,卻轉(zhuǎn)過身來,對著我很坦誠的扔下幾句,“你知道,你那個中國男友簡直就是個shit! 像你這樣的女人,只要愿意結(jié)婚,只怕都會有人排隊等著要娶的,而且保證沒人敢拿綠卡來威脅你。我覺得,你應(yīng)該仔細考慮一下你的綠卡計劃!” 他這話說得似有深意,又讓我捉摸不定。我從來沒和老美在感情方面交過手,這是有所指嗎?我望著他的背影,不由迷惑了。 這天回家晚了,一進門,許凱就興沖沖湊上來說,“看到余安琪的email了嗎?她很快要到V大來了!” 我一聽這消息差點沒跳起來,迫不及待地去翻看email。果然,余安琪拿到了康州V大的錄取通知,她的成績不夠好,沒拿到獎學(xué)金。 不過她原來那個老男友很夠意思,出國時候給她留了一筆錢,她當(dāng)時沒需要就一直放在銀行未曾動用。 這時倒派上了用場,她拿了自己名下的存單和有她名字的父母房子的房產(chǎn)證,居然在簽證時通行無阻。 再加上她聯(lián)系到了學(xué)校的一個教授,讓她暑假提早來,在實驗室先干一個小項目試試手,干得好的話也許可以給她一點資助。 于是余安琪就快手快腳地準(zhǔn)備行囊,說話間兩周后就要來了! 這可是我很久以來聽到的最好消息,我和許凱義不容辭,準(zhǔn)備等她過來了立馬去拜訪,順便看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到網(wǎng)上一查,從M大到V大,開車怎么也要三四個小時,兩天打來回時間上似乎有點緊張。 算來算去,最合適的是趁獨立日假期湊個三天,還能順路去附近的一個國家公園玩一圈。 我和許凱都是買的舊車,只怕這么長的距離,又要開山路,萬一半路出故障,人生地不熟的沒法處理,故此就商量著租輛車開過去。 這么一來,本來是說好獨立日假期去馬顯平那里的計劃就只好泡湯了。 可是余安琪和馬顯平孰輕孰重,根本是不需要多加衡量的事。 重友輕色,我不免有些心存愧疚,于是不顧許凱的反對,約馬顯平提早一天開車過來一起去。 許凱只在一旁冷笑著說,“上次去看楓葉的時候人家不是還擺闊來著嗎?這下可以給他機會請客了!” 我心里思量著,怎么說馬顯平現(xiàn)在也是我正式的男朋友,而且收入也不低。我和許凱都還在學(xué)校呢,難道還要我們平攤費用不成? 在電話上把這意思一說,他倒是沒有任何異議,一口答應(yīng)負擔(dān)租車和汽油的費用。 于是接下來的幾周里,我坐臥不寧,就在心心念念地盼望著和余安琪的會面中度過。 ☆、Chapter 13_2 出發(fā)的前一晚,我和許凱正在家整理行李,馬顯平果然應(yīng)約到了。 他進門第一句話就是,“明天大家辛苦些早點起來,我們要到機場去取租的車。” 我奇怪地問,“為什么要到機場???我們家對面就有個租車的地方,來回十分鐘就夠了?!?/br> 他笑嘻嘻地解釋,“哦,公司提供員工租車優(yōu)惠,一天只要二十刀。要是從這里租,就算打折也要四十刀一天,這樣三天差六十刀,一倍的價錢了。" 我掰著手指頭算這筆帳,怎么算怎么不對勁,“喂,機場是反方向的,怕有二三十邁,一來一回,至少一個小時浪費在路上。 再加上還車的時間和路程,整兩個小時再加八十多邁。早上黑燈瞎火的開過去,回來后又要黑燈瞎火的去還車,有什么值得的?” 馬顯平仍然陪著笑說,“八十多邁只不過三個加侖的油,跟六十刀一比還是劃算的?!?/br> 我簡直是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這么說,橫算豎算就是為了省那六十來塊錢?難道我們的時間和精力都不值錢? 要是像錢啟鈞那樣的窮學(xué)生也就罷了,經(jīng)濟緊張我能理解。我們現(xiàn)在說的可是年薪十多萬的資深工程師,而且還是在追一個女孩子,至于嗎? 我和許凱相對無語,許凱的眼里滿是不屑。我剛想發(fā)火,許凱卻朝我使了個眼色,我只能把罵人的念頭生生壓回去。 過了會兒,許凱逮著個空,拉我進廚房低聲嘀咕,“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暑假做實習(xí)都掙得不少,我倆平攤費用不是什么大問題。 但是這人已經(jīng)來了,又不能當(dāng)場翻臉掃地出門趕回去。而且這次人家出錢出力,我們既然不用付錢,就不要嫌棄。 再說了,你兩年的TA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畢業(yè)前還有最后一門課要自己付錢。 就算繼續(xù)做校外實習(xí)能對付生活費,這學(xué)費可是要真金白銀從口袋里出去的,能省一點是一點吧!”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許凱的情況,我最清楚不過了。雖說是家里全部資助的學(xué)費,手頭也的確比一般拿獎學(xué)金的留學(xué)生寬裕些。 然而到底不比在申市時那么底氣十足,又都是吃不了苦的人,時不時地也要和我商量著怎么省錢來應(yīng)付各項開銷。 這時我拉來馬顯平給我們租車,他心里還是感激的。雖然覺得這個辦法其蠢無比,為了省錢也就只能忍了這口氣。 我點點頭,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