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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小米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說誰哪?” “沒什么意思啊,聊聊天而已?!?nbsp;我忽然想起什么來似的,“對了,周燕,你好像從南京附近來的是吧? 秦淮八艷很有名呀!你放心,那地方自古以來出美女,怎么也扯不到你頭上去的,說的肯定不是你!” 我在心里暗笑,周小姐,指桑罵槐尖酸刻薄這套工夫,你再練上十年,只怕也不是外企辦公室白領(lǐng)的對手。 您那,留著慢慢練吧! 我拍拍手站起來,拿上我剛熱好的飯盒,不顧背后周燕陰沉沉的目光,高高興興地走出了休息室。 劉佩佩和孫云亮一路跟出來,在拐角上我停住了,笑得直不起腰來。什么叫出得一口惡氣? 孫云亮走過來說,“錢啟鈞趕著去上課,叫我?guī)退x謝你,總算罵回去了。 不過,你這張嘴真是,話實在是重了點,小心把人給得罪了。” 孫云亮保持著他一貫的學(xué)者風(fēng)度,就連責(zé)備人都是有板有眼的。 我看著一旁劉佩佩又著急又迷惘的臉,不緊不慢地說,“得罪人?那得要看是什么人了。有些人,我就是成心得罪了又怎么樣? 哎,我還告訴你,我敢那么說,就不怕得罪人。既然得罪了,就沒打算日后還能交好。佩佩你也學(xué)著點,以后別輕易叫人欺負了去!” 我自從和Henry約會以來,日子過的順心,人也意氣風(fēng)發(fā),嘴上一時逞強,卻忽略了人在怨恨之下,是什么都做得出的。 沒過幾天,胡說八道順帶出出氣的幾句話,竟給我招來了大禍。 ☆、Chapter 14_3 幾周后的一天,我正在電腦房里趕做下周要交的程序作業(yè),有人在背后輕拍了我一下。 隨便回頭一看,直把我嚇得靈魂出竅,居然是馬顯平!怎么會是馬顯平? 不好意思地說,暑假之后重回學(xué)校也兩個多月了,這人在我腦子里就沒閃過幾回。 下意識的,我也許根本不愿意去回想那段混亂的過往。是以他一出現(xiàn),十足把我嚇了一大跳。 他倒是淡淡笑著問,“小米,能和你談一談嗎?” “能,當然能,這兒不適合說話,出去走廊里說吧!” 我站起來就要走。 “呃,我的意思是,能不能找個地方單獨談?wù)?,比如你家什么的。私事被別人聽見畢竟不好?!?/br> 我想想也對,心中卻不免掠過一絲警惕。然而已是下午時分,許凱和Joey都快下課回來了,回家談問題似乎也不大。 這么轉(zhuǎn)著念頭,收拾了東西就跟著出來。 馬顯平的車跟著我的直接回了住處。坐定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他開門見山地就問,“我聽說....呃...你和一個美國人搞在一起?” 這話問的,來著不善哪!我不禁皺眉,聽說?聽誰說的?Henry在我不去上班的那幾天,有時的確會在下班后來找我。 碰上有Project要交,也就是出去吃頓飯馬上回來的事。但這一來一回,系里人進進出出的,難免會有人看見。 本來光明正大的事,我并不打算隱瞞,于是坦白承認,“聲明一下,不是搞在一起,是正常的男女約會的關(guān)系?!?/br> 他饒有興趣地盯著我看了幾秒鐘,慢吞吞地問,“那么,我和你之間,算不算正常的男女約會的關(guān)系呢?” 這話聽著好似有陷阱,我在心里迅速盤算了一番,才小心地答道,“以前是,現(xiàn)在不是了?!?/br> 他卻冷不丁不壞好意地嘿嘿一笑,“你去實習(xí)搭上個老美,就處心積慮地想把我甩掉,才和Lucy串通了演的那一出,是不是?” Lucy那事過了這好幾個月,我印象中都有些模糊了,猛的一提,瞬間在腦海里過了一遍,才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 立刻反駁道,“你不要自己腳踏兩條船,就以己度人,覺得人人都是這樣。 分手歸分手,我跟你鬧翻的時候,連話都沒跟人說過幾句,這個時間順序,請你務(wù)必要搞清楚?!?/br> “分手?小米,我們只不過是情侶間的吵吵架,哪里就上升到分手的高度了? 要照這樣的話,世間夫妻一吵架就得離婚不成?” 馬顯平的聲音明顯提高了好幾度。 我明白了,今天這人不是來談?wù)劦?,根本就是來找茬的。沒關(guān)系,繞圈子說話是吧?本小姐不會么? 我冷冷地說,“馬顯平你有沒有搞錯?我們現(xiàn)在并不是在討論離婚,需要你同意我同意簽了字才具法律效應(yīng)。 男女朋友分手好像只要一方提出就既成事實吧?要是你上次沒聽清楚,我現(xiàn)在再講一遍,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可以了嗎?” 他不怒反笑,“原來,你是怪我不給你名份了?怪不得在學(xué)校里朝著周燕猛發(fā)飆! 這很容易解決,我們馬上去注冊結(jié)婚,我這就把你加到綠卡申請上去,總可以了吧?” 說著說著就嘻皮笑臉伸過手要來抱我。 我大吃一驚,這是什么狗屁邏輯,讀的什么狗屁博士?從分手怎么就能繞到結(jié)婚綠卡上去?還搭上周燕?關(guān)她什么事了? 轉(zhuǎn)念一想我明白了,果然是周燕去挑撥的,平常的人吃飽了撐的誰沒事去把學(xué)校里的那檔子事復(fù)述給馬顯平聽? 趁著他還沒撲過來,我立刻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開好幾步,口中嚷著,“喂,你這人有沒有一點自說自話? 你不要過來啊,我不要你的綠卡,也不要什么名份,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你懂不懂?” 他也跟著站了起來,那神情一下子變得惡狠狠的,“勾引到了老美,不用愁綠卡了,所以就不顧原先的情份,打算過河拆橋了是吧?” 話已至此,我毫不示弱地瞪回去,“是又怎么樣?本小姐不止是打算拆橋,還準備一把火把橋給燒了,你要不要試試看?” 我說這話的時候臉色肯定不好看,再加上平日里我一向開開心心,很少這樣朝人吹胡子瞪眼的, 他似乎被下了一大跳,一屁股坐回沙發(fā)去,眼睛直愣愣地不知看在哪里,一句話也不說。 他這種情形,我反倒有點擔(dān)心,剛想上前去查看,只聽他用懇求的語氣低聲說, “小米,我現(xiàn)在很喜歡一樣?xùn)|西,就想得到它,你說我該怎么辦?” 邁出去的腳步又縮了回來,這話讓我覺得一陣惡心,我嘆了口氣,“我從頭就跟你說過,我們不合適,你不肯聽。 現(xiàn)在看起來,我們真的好像是兩個星球上來的人,根本無法溝通。你要明白一點,我不是一件東西,你想要就必須抓在手里。 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說起來學(xué)歷還比我高,懂不懂對人,尤其是女人的最基本的尊重?”